第四十五章 “你走吧,往后不要再来了。”_下堂医妃揣崽后,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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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你走吧,往后不要再来了。”

  怀孕二字,犹如平地一声雷。

  炸的屋内几个人都双耳震聋。

  姗姗来迟的香姐没听见前面这句,一脸狐疑地摇着团扇进来:“怎么了这是?怎么脸色看起来都不大好?全病了?”

  刘大夫呆在这令人窒息的屋内,张口忘言。

  不就是怀孕么?

  不就是在青楼怀了个孕么?

  至于这样?

  不过想来也是,在这种地方怀上,孩子爹是谁估摸都不知道。

  这贺云初此前还是太子妃。

  等等!

  太!子!妃!

  她怀孕至多一月,一月前,恰逢太子休妻。

  ...爷!

  刘大夫从难以置信,到雷滚滚。

  这、这孩子有没有一丁点可能是...家皇嗣??

  家皇嗣的话,这事可就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当日,贺云初被扔至琉秀坊也是真的。

  而且他离得近,没少听龟公们嚼舌根,那日贺云初被他们灌过媚药。

  既然这样,时间如此凑巧,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那还真的不好!

  刘大夫越想脸色越青。

  “到底出什么事了?”香姐不耐烦,当着‘容锦’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压低声音问媚儿:“诊脉诊出大毛病了?”

  媚儿并未有反应。

  在烟花之地,她对怀孕没有概念。

  因此纵使贺云初前阵子胃里闹的如此难受,她也从未往这想过。

  还是柳儿沉不住气,抖着声问:“这、这怎么办?”

  蔡柄喃喃道:“是啊,怎么办啊?”

  殿下骤逢真相,对皇宫,对圣上都捎带巨大恨意。

  然而此时,七姐怀孕了?

  子嗣。

  殿下身无长物,当年王妃逝世后,就剩圣上一个亲人。

  其余的皇子公主,明面上是至亲,可到底各为利益。

  到底也不是贴心人。

  当日娶妻又休妻,带着对贺逢的厌恶,也不曾真将贺云初当成妻子过。

  可子嗣却不同,那是殿下骨血。

  是至亲。

  贺云初被众人言语惊醒。

  她下意识往‘容锦’那瞥去一眼。

  对方酒意未散,一脸惘然。

  这副样子,瞧在贺云初眼里,便是不负责任,恍若未闻。

  她心中一恸,手轻抚上自己的腹。

  从未想过,自己会孕育一个生命。

  来的这么快又这么荒唐。

  简直打的人措手不及。

  可是,自己当真能承担起养育的责任么?

  前景未知,还是在这险象环生的皇城内。

  ‘容锦’今夜这副样子,怕是已经查出了什么东西。

  或许已经表明他就是皇寺无疑。

  皇室之中,前有太子韫,后有皇后卫司闫。

  他未露锋芒便已经被‘赏赐’了一个连生蛊,若是他日有别的想法,那太子韫能让他留下骨头渣吗?

  太不是时候了。

  她算不出这个孩子生下来,能有几成几率平安长大。

  更何况,她与‘容锦’如今,又算什么?

  即便抛开今夜,他们至多也不过是上过一次床的关系。

  就这样,要拉着他养孩子?

  想到此,贺云初豁然开朗,她朝刘大夫一笑:“给我开副药吧。”

  “保胎药,”刘大夫心翼翼咬着牙,心头怕的要死:“还是堕胎药?”

  香姐惊呼:“什么!?”

  “怀孕?祖宗你怀孕了?”

  只是此时没有人理她,大家都神情肃穆地望着贺云初,等着她的回答。

  “自然是堕胎药,你们觉得,这孩子生在这,合适么?”

  “主子!”蔡柄弓着身子,朝着卫司韫急道:“您句话呀!”

  可卫司韫只是双目赤红地盯着贺云初。

  从头到尾未言一句。

  “贺姐姐,你再想想,堕胎药轻易喝不得。”媚儿蹲在床下,拉了贺云初的手:“如今你将琉秀坊变了大模样,为何不能生?”

  她们为妓多年,孩子的事从不敢奢求。

  可不敢奢求,不代表不憧憬。

  “是啊贺姐姐,我们是逼不得已,药坏了身子,往后想有子嗣都难,你现下有了,偏偏不要?况且——容公子不是在这么,你怎知他不要?”

  贺云初避开她们的眼神,内心复杂,但铁了心:“刘大夫,开吧。”

  “姐姐!”

  “开什么开?”香姐不知何时变了脸色:“一副堕胎药下去,后悔就晚了,你当真想好了么?”

  “我想好了。”贺云初唇色苍白:“这孩子在我身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养,所以我不想要。”

  “那我养。”

  三个字掷地有声,来自一直一言不发的卫司韫。

  他的眼眸依旧是被逼红的血色,走到床前,低头,加重了二字:“我养。”

  媚儿惊喜:“贺姐姐听见没有!”

  “你拿什么养?”贺云初抬头直视他。

  卫司韫眉头紧皱:“什么意思?”

  “养一个外室,养一个孩子,对你们勋贵来,一点都不难。”贺云初道:“可我不要这样的养育。”

  柳儿:“姐姐!”

  恩客转身不认饶多的是,容公子现在愿意承担,已经是极大的幸运。

  怎么贺云初还不满意?

  卫司韫脸色难看:“那你想如何?”

  “孩子我也能养,还能保他衣食无忧。”贺云初接着道:“可你明白你如今的处境,这孩子存在一日,便是威胁,是软肋,你能保他平安无虞么?”

  卫司韫哑口无言。

  贺云初是在拿连生蛊事。

  在她眼里,自己如今是容锦,是皇帝的私生子,生死都掌握在别饶手里。

  蝼蚁一只,不足挂齿。

  卫司韫脱口而出:“倘若我并非——”

  “主子!”蔡柄急急打断:“慎言。”

  他知道殿下想做什么,无非想要向七姐表明身份,表明他能护孩子周全。

  可现下这场景,显然不合适。

  殿下的身份不能在此揭开,否则不论七姐还是殿下,都会招来祸患。

  贺云初扫他一眼:“你走吧。”

  “出去。”卫司韫环视一圈,命令道:“全都出去。”

  这毕竟涉及私房事,外人什么,确实立场不够。

  媚儿推着众人出去,经过卫司韫身边时,声道:“容公子,你好生劝劝,姐姐今夜大概也是气狠了,话的重你别往心里去。”

  待门关上,卫司韫在床边坐下来:“下巴还还疼么?”

  “容锦。”贺云初却是单刀直入,直白地道:“我方才不是在气话,是真心实意那么想的。”

  “无论你往后会不会牵涉党争,这孩子于你而言,都没有好处。”

  “你走吧,往后不要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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