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十年
花城广场。
广z塔对岸，广z市最大的广场。
赵泽来抱着吉他，席地而坐。在他面前的空气屏上，显示着四个大字：免费点歌。后面跟着一行注释：不一样的点歌，你说故事我现场创作。
赵泽来本信心满满地以为这非比寻常的点歌方式会很吸引人，可现实却扎心了——
“哈哈哈！泽神没排面！”
“都半个多小时了，没生意上门！”
“广z的小伙伴们赶快去支持一波啊，别让咱们泽神太难堪了！”
“别急，正在地铁上，我马上就到了！”
“泽神你真的会唱歌吗？没人点你干脆先唱一首给咱们听听算了！”
“前面的，你竟然敢质疑我老公？！泽神这么有才，唱歌肯定不在话下啊！而且人家可是现场创作！”
……
是的，赵泽来已经这么干坐在地上半个多小时了，就没一个人来找他点歌。
“难道我就这么没排面吗？哥现在可是拥有百万粉丝的主播啊！我没记错的话现在我还在微博热搜榜上待着呢！难道经过的这么多路人就没有一个认识我的吗，他们都不上网的？”
赵泽来的疑惑不是没有原因的。要知道，这两天全国上下铺天盖地地都是关于他的报道。夸张点说，现在没有哪个天朝人是不知道他的大名的。
可是，赵泽来忽略了一点：虽然人人都知道他的名字，但知道他长什么样的人其实很少。
第一，赵泽来的直播生涯包括今天也才仅仅只有四天而已，拥有的影像资料不多。第二，包括今天的直播在内，赵泽来仅仅进行了两次第三视角的直播。那么重点来了，报道会用到的在海大农科楼顶凭《相信未来》救下想要跳楼的学弟，在三y的银行徒手制服四名持枪劫匪，这些影像资料全都是第一视角。观看报道的人并不会知道赵泽来长啥样。
……
又过了十分钟，赵泽来和直播间的十几万观众终于等来了第一个点歌的人。
“泽神……泽神！我……我来了！”
得，这第一个来的还是个水友！不过——
“兄弟，我可终于等到你了！你再不来我就要玩不下去了！”赵泽来激动地站起身来，紧紧地握住来人的双手。他这可不是为了直播效果装的，在这尬坐了四十来分钟，要是还没人来，那也太尬了！
“嗯……嗯！”这名大学生模样的男子有些受宠若惊。
“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赵泽来重新坐回地上。
“嗯！泽神，我有一个谈了十年的女朋友……”说到这，男孩顿了顿，又接着道，“前两天我们分手了。分手的原因我不想说太多，只是在分手之后我有想过轻生。但是在看到泽神你那首《相信未来》之后，我又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在听完《致大海》后，我又有了奋斗的信念！所以，泽神我真的很感谢你！”
“所以你现在是已经放下了吗？”赵泽来问道。
“应该……算是吧！”男孩有些不确定地回答。
“好吧！假如你在听完我这首歌之后能忍住不哭的话，那就证明你已经放下了。‘可以做朋友吗？’这是故事的开始。‘还可以做朋友吗?’这是故事的结尾。这首歌的名字就叫做——《十年》。”
说罢，赵泽来便直接弹起了前奏……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
直播间的弹幕在赵泽来开口之时便已沸腾，所有人都为他的天籁之声而倾倒。系统赋予赵泽来的歌声，当真是这世上无与伦比的。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唱歌能够比赵泽来更好听了。再加上身临其境的buff，可当真应了那句“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点歌男孩的面容在赵泽来的一词一句中逐渐崩塌，等到赵泽来唱出“泪流”二字，他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前，“可以做朋友吗？”这是故事的开始。
“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十年后，“还可以做朋友吗?”这是故事的结尾。
直播间现在的弹幕前所未有地统一，大家全都在刷那个流泪的表情，而这在以后赵泽来的直播间会成为常态。那些有过相似经历的，感情更加投入的听者，根本无心发弹幕，早就趴在桌上哭得泣不成声了！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才明白我的眼泪，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
要说泣不成声，赵泽来面前这位故事的主人公可真是哭得撕心裂肺。所有人里，他的感官是最强烈的。没有人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自己的故事里忍住不哭。尽管后面的歌词变得洒脱，但是感情早已付出，再如何洒脱也收不回来。看似洒脱的歌词，却再一次戳中听者的泪点。
赵泽来没有去安慰男孩，他的选择是放下吉他，跑到广场边的小店买了一箱啤酒回来。此时，直播间的人气因为有了开张，而第一首歌又是如此优质的《十年》，已经回升到了三十几万。
“给！”赵泽来起开啤酒，递到男孩的面前。
“谢谢！”男孩轻声道了声谢，一口下去竟然直接干掉了半瓶。
赵泽来本以为男孩一口酒下去之后，会发泄几句，但他出奇地没有再说出哪怕一个字。可能，他是真的放下了吧，谁知道呢？
“你好，我也想点一首歌！”这时，一名看起来比赵泽来大不了几岁的青年走了过来，“其实我站在旁边看了你很久了。本来不想凑这个热闹的，但是听了你刚刚的那首《十年》，一下子没忍住。我也有一个关于“十年”的故事，我独自一人来到广d打工已经十年了，现在还是单身。从没谈过恋爱，没有什么像这位老兄一样的爱情故事，我只有在广d的十年漂泊。不知道，这个十年你能创作出怎样的歌曲？”
青年的微笑很和煦，又带着一丝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沧桑。
“给！”
“啊？！”青年显出一丝惊讶，不是很明白赵泽来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就递给他一瓶酒。他想了想又说，“呵，你的意思是待会我也会哭得跟旁边这位老兄一样？”说着，他又露出了他那看似温暖和煦的笑。
“嗯！”赵泽来点点头。
青年又笑了，轻轻地摇了摇头。刚刚的那首《十年》，他便听得哭了。虽然他完全没有过类似的经历，连恋爱都没有谈过，但是由于身临其境的缘故，他还是被感染得流下了两行泪水。而现在即将面对赵泽来专门为他创作的歌曲，他也是真的没那个自信能忍住不哭。
“来广d十年，会说一些粤语了吧！”赵泽来问道。
“嗯！当然！但是说得不标准，毕竟不是地地道道的广d人。”青年轻轻地抿了一口酒，用不是很标准的粤语答道。
“你说你没有爱情故事，只有在广d独自漂泊的十年。那我这首歌——偏偏就叫做《广d十年爱情故事》。”
赵泽来弹起前奏。
“安静地离去，和孤单一起。”
“拥挤的回忆，时间抹去。”
赵泽来的歌声一下子就将青年因为听说歌名叫“爱情故事”而有些错愕的脸变得平静。他瞬间便回想起了十年前，他刚刚离家的那段日子。不仅仅是点歌的青年，此时直播间的所有听众，不管你还在做些什么，只要你的耳朵一听见，赵泽来的歌声便能瞬间把你带入到他所设定的情境之中。
“人在广d已经漂泊十年，有时也怀念当初一起，经已改变。”
“让这天空将你我相连，怀念你。”
歌曲猝不及防地就进入高潮，赵泽来突然换成了粤语，而且是不标准的粤语来演唱。
“走了云的天空还任性，是否它相信在乎反而容易放弃。”
“非要最后一无所有，才无所畏惧。”
赵泽来又切换成普通话。
十年，我仍然不是广d人。十年了，我的粤语仍然说不标准。我一开口，连我自己都知道我不属于这里。十年，得到失去、真真假假，最后终有孤独相伴。
“笑的多一些，改变要彻底。”
“直面这世界，真假游戏。”
“人在广d已经漂泊十年，有时也怀念当初一起，经已改变。”
“让这天空将你我相连，怀念你。”
“走了云的天空还任性，是否它相信下一次的相遇。”
“就算最后一无所有，也无所畏惧。”
歌曲的主题是“爱情故事”，可歌词全篇无一个爱字。歌词里塞满的是漂泊的无奈，以及失去的唏嘘与感慨。整天你侬我侬，只像小孩子一般斗气吃醋的，是偶像剧里的爱情。而挤在逼仄的出租屋里一起做饭，争吵，继而和好，又相拥而眠，才是大多数人有过的爱情。因为爱情，爱侣们在贫乏的物质里相守。但又因为生活的种种，轻易地离散。爱情是真的，而离散也是真的。才是我们寻常的、真实的生活。
“相信你，就如当初一起，行过广d这十年。”
“幸福走了，唏嘘感慨那当初。”
“相信你，哪怕坚强是假装出勇敢的面具。”
“也不能少，活得精彩的勇气——”
……
赵泽来有点模仿张国荣的粤语唱腔，也就是原本广d雨神的唱法，普通话也带着随意的沧桑，唱完了这首《广d十年爱情故事》。这首歌，是爱情故事，也不是爱情故事，它更多地唱的是生活。它里面有怀念，有唏嘘，有不甘，更有追寻的勇气。淡淡悲哀之下，有的是积极向上的精神。
生活它，对绝大部分人，不在中关村，没有php，没有区块链，也不存在什么thinkdifferent。昏暗的路灯下，在小吃摊旁，有几年或十年的漂泊岁月，和错过的好姑娘，我好钟意你啊！
那些岁月也许过去了，但不会消失。那些人也许错失了，然而依旧停留记忆里。是啊，光阴荏苒，物是人非。可那又怎样？唏嘘感慨之后，依然勇敢地投入生活乱流。就算最后一无所有，也无所畏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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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泽来抱着吉他，席地而坐。在他面前的空气屏上，显示着四个大字：免费点歌。后面跟着一行注释：不一样的点歌，你说故事我现场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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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泽神没排面！”
“都半个多小时了，没生意上门！”
“广z的小伙伴们赶快去支持一波啊，别让咱们泽神太难堪了！”
“别急，正在地铁上，我马上就到了！”
“泽神你真的会唱歌吗？没人点你干脆先唱一首给咱们听听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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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赵泽来已经这么干坐在地上半个多小时了，就没一个人来找他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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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泽来的疑惑不是没有原因的。要知道，这两天全国上下铺天盖地地都是关于他的报道。夸张点说，现在没有哪个天朝人是不知道他的大名的。
可是，赵泽来忽略了一点：虽然人人都知道他的名字，但知道他长什么样的人其实很少。
第一，赵泽来的直播生涯包括今天也才仅仅只有四天而已，拥有的影像资料不多。第二，包括今天的直播在内，赵泽来仅仅进行了两次第三视角的直播。那么重点来了，报道会用到的在海大农科楼顶凭《相信未来》救下想要跳楼的学弟，在三y的银行徒手制服四名持枪劫匪，这些影像资料全都是第一视角。观看报道的人并不会知道赵泽来长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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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分钟，赵泽来和直播间的十几万观众终于等来了第一个点歌的人。
“泽神……泽神！我……我来了！”
得，这第一个来的还是个水友！不过——
“兄弟，我可终于等到你了！你再不来我就要玩不下去了！”赵泽来激动地站起身来，紧紧地握住来人的双手。他这可不是为了直播效果装的，在这尬坐了四十来分钟，要是还没人来，那也太尬了！
“嗯……嗯！”这名大学生模样的男子有些受宠若惊。
“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赵泽来重新坐回地上。
“嗯！泽神，我有一个谈了十年的女朋友……”说到这，男孩顿了顿，又接着道，“前两天我们分手了。分手的原因我不想说太多，只是在分手之后我有想过轻生。但是在看到泽神你那首《相信未来》之后，我又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在听完《致大海》后，我又有了奋斗的信念！所以，泽神我真的很感谢你！”
“所以你现在是已经放下了吗？”赵泽来问道。
“应该……算是吧！”男孩有些不确定地回答。
“好吧！假如你在听完我这首歌之后能忍住不哭的话，那就证明你已经放下了。‘可以做朋友吗？’这是故事的开始。‘还可以做朋友吗?’这是故事的结尾。这首歌的名字就叫做——《十年》。”
说罢，赵泽来便直接弹起了前奏……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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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的弹幕在赵泽来开口之时便已沸腾，所有人都为他的天籁之声而倾倒。系统赋予赵泽来的歌声，当真是这世上无与伦比的。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唱歌能够比赵泽来更好听了。再加上身临其境的buff，可当真应了那句“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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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歌男孩的面容在赵泽来的一词一句中逐渐崩塌，等到赵泽来唱出“泪流”二字，他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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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可以做朋友吗？”这是故事的开始。
“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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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还可以做朋友吗?”这是故事的结尾。
直播间现在的弹幕前所未有地统一，大家全都在刷那个流泪的表情，而这在以后赵泽来的直播间会成为常态。那些有过相似经历的，感情更加投入的听者，根本无心发弹幕，早就趴在桌上哭得泣不成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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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泣不成声，赵泽来面前这位故事的主人公可真是哭得撕心裂肺。所有人里，他的感官是最强烈的。没有人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自己的故事里忍住不哭。尽管后面的歌词变得洒脱，但是感情早已付出，再如何洒脱也收不回来。看似洒脱的歌词，却再一次戳中听者的泪点。
赵泽来没有去安慰男孩，他的选择是放下吉他，跑到广场边的小店买了一箱啤酒回来。此时，直播间的人气因为有了开张，而第一首歌又是如此优质的《十年》，已经回升到了三十几万。
“给！”赵泽来起开啤酒，递到男孩的面前。
“谢谢！”男孩轻声道了声谢，一口下去竟然直接干掉了半瓶。
赵泽来本以为男孩一口酒下去之后，会发泄几句，但他出奇地没有再说出哪怕一个字。可能，他是真的放下了吧，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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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微笑很和煦，又带着一丝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沧桑。
“给！”
“啊？！”青年显出一丝惊讶，不是很明白赵泽来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就递给他一瓶酒。他想了想又说，“呵，你的意思是待会我也会哭得跟旁边这位老兄一样？”说着，他又露出了他那看似温暖和煦的笑。
“嗯！”赵泽来点点头。
青年又笑了，轻轻地摇了摇头。刚刚的那首《十年》，他便听得哭了。虽然他完全没有过类似的经历，连恋爱都没有谈过，但是由于身临其境的缘故，他还是被感染得流下了两行泪水。而现在即将面对赵泽来专门为他创作的歌曲，他也是真的没那个自信能忍住不哭。
“来广d十年，会说一些粤语了吧！”赵泽来问道。
“嗯！当然！但是说得不标准，毕竟不是地地道道的广d人。”青年轻轻地抿了一口酒，用不是很标准的粤语答道。
“你说你没有爱情故事，只有在广d独自漂泊的十年。那我这首歌——偏偏就叫做《广d十年爱情故事》。”
赵泽来弹起前奏。
“安静地离去，和孤单一起。”
“拥挤的回忆，时间抹去。”
赵泽来的歌声一下子就将青年因为听说歌名叫“爱情故事”而有些错愕的脸变得平静。他瞬间便回想起了十年前，他刚刚离家的那段日子。不仅仅是点歌的青年，此时直播间的所有听众，不管你还在做些什么，只要你的耳朵一听见，赵泽来的歌声便能瞬间把你带入到他所设定的情境之中。
“人在广d已经漂泊十年，有时也怀念当初一起，经已改变。”
“让这天空将你我相连，怀念你。”
歌曲猝不及防地就进入高潮，赵泽来突然换成了粤语，而且是不标准的粤语来演唱。
“走了云的天空还任性，是否它相信在乎反而容易放弃。”
“非要最后一无所有，才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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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我仍然不是广d人。十年了，我的粤语仍然说不标准。我一开口，连我自己都知道我不属于这里。十年，得到失去、真真假假，最后终有孤独相伴。
“笑的多一些，改变要彻底。”
“直面这世界，真假游戏。”
“人在广d已经漂泊十年，有时也怀念当初一起，经已改变。”
“让这天空将你我相连，怀念你。”
“走了云的天空还任性，是否它相信下一次的相遇。”
“就算最后一无所有，也无所畏惧。”
歌曲的主题是“爱情故事”，可歌词全篇无一个爱字。歌词里塞满的是漂泊的无奈，以及失去的唏嘘与感慨。整天你侬我侬，只像小孩子一般斗气吃醋的，是偶像剧里的爱情。而挤在逼仄的出租屋里一起做饭，争吵，继而和好，又相拥而眠，才是大多数人有过的爱情。因为爱情，爱侣们在贫乏的物质里相守。但又因为生活的种种，轻易地离散。爱情是真的，而离散也是真的。才是我们寻常的、真实的生活。
“相信你，就如当初一起，行过广d这十年。”
“幸福走了，唏嘘感慨那当初。”
“相信你，哪怕坚强是假装出勇敢的面具。”
“也不能少，活得精彩的勇气——”
……
赵泽来有点模仿张国荣的粤语唱腔，也就是原本广d雨神的唱法，普通话也带着随意的沧桑，唱完了这首《广d十年爱情故事》。这首歌，是爱情故事，也不是爱情故事，它更多地唱的是生活。它里面有怀念，有唏嘘，有不甘，更有追寻的勇气。淡淡悲哀之下，有的是积极向上的精神。
生活它，对绝大部分人，不在中关村，没有php，没有区块链，也不存在什么thinkdifferent。昏暗的路灯下，在小吃摊旁，有几年或十年的漂泊岁月，和错过的好姑娘，我好钟意你啊！
那些岁月也许过去了，但不会消失。那些人也许错失了，然而依旧停留记忆里。是啊，光阴荏苒，物是人非。可那又怎样？唏嘘感慨之后，依然勇敢地投入生活乱流。就算最后一无所有，也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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