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三章合一_穿成丑男后他被暴君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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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三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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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怪谢彦斐想不起来乌煦,他来宫里参加宴会虽然告诉了乌煦,可那时候他还没意识到靖雯公主是看上世子了,所以他是半路上赶紧让赶路去求明贤帝。---

  而乌煦这段时日一直待在旭王府没出去,本来乌月宗就没什么好玩,他后来刚到京城没多久就听闻自己要找世子表哥竟然被旭王惦记,他就设计了一场替身戏码,打算戏弄旭王。

  没想到竟然是演戏,他受表哥所托待在旭王府保护旭王,既然旭王进宫了,也不会出事,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所以乌煦身形一晃,就出府去玩了。

  旭王府管家等人压根不知道他离开了,等谢彦斐回来带来赐婚圣旨以及要去忠义伯府,管家等人被冲天而降惊喜给砸晕,他们原本以为自己棺材本保不住,没想到突然就赢了?

  一行人晕陶陶就热情地送王爷去了忠义伯府。

  可怜乌煦还在优哉游哉逛着,愣是被忘记了,等他终于逛累了去喝茶,结果刚坐下,就听了一场大戏,说是皇上竟然赐婚,还把旭王给嫁给了世子,成了世子妃……

  乌煦当场就炸了,回旭王府却扑了个空,赶紧转来这里。

  谢彦斐听着这爆吼声心虚不易,他默默把自己憨厚身板往假山石后躲了躲:看不到本王看不到本王。

  裴泓听到乌煦声音也很诧异,他之前听到王爷说要泡温泉时,第一反应是不想,他怕会不经意间暴露自己心思,可后来想到自己如今眼睛确是好一些,若是有朝一日,他能够看到了,也许他与王爷……

  所以裴泓决定赌一赌,他知道自己长得好,既然他与皇上有这个交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为什么不试一试?

  所以裴泓来了,他目也达到了,他虽然看不到却能感觉到王爷看他时完全愣住,他知道自己模样应该是让王爷惊.艳,可就在氛围渐好时候……被这混小子打断了。

  裴泓头疼,这要不是亲表弟……

  他叹息一声,在乌煦一个龙腾飞跃就要纵身去够躲在石头后王爷时,伸.出手从身后揪住乌煦飞过衣领,往后一扔,轻飘飘动作却足够让乌煦动作骤然改了一个方向,朝竹林深处掠去:“鬼冷,把人看好,不要让他再出现。”

  身后不远处,一道黑影无声无息接住乌煦,制服堵嘴绑好一气呵成,提着绳索很快消失无影无踪。

  之前鬼冷察觉到乌煦存在,可因为这是宗主表弟并未出手,既然如今宗主吩咐,他自然愿意效劳。

  谢彦斐松口气,从石块后出来,低咳一声,仿佛刚刚瞬间躲起来不是他一样:“小表弟还挺热情,哈哈哈……”

  只是这笑声随着裴世子下水,顷刻间靠近动作戛然而止,谢彦斐摸了摸鼻子,他总觉得刚刚心底那股异样情绪又涌上来,明明以前瞧着世子好看也就是好看,可怎么这会儿瞧着……这么让人心痒痒?

  难道是夜色太好,风景太美?

  谢彦斐默默游回去,咕嘟咕嘟钻进水里,再出来,摸了一把脸上水渍,晃了晃脑袋,清醒不少,朝裴世子游去,在他身边位置靠着池壁,长叹一声:“要把我们计划说给他听吗?”

  裴泓摇头:“不必,我会搞定。”

  谢彦斐也没再问,偏头看了眼世子,张嘴想说要不他替世子擦背吧?

  以前他也是这么想来蹭好感值,可这话就要到嘴边时候,却被他默默吞了回去,只要想着此刻世子还穿着里衣被他剥掉,在后背上……

  谢彦斐突然转身噗通钻进水里,像是游鱼一样开始在温泉池水里来回折腾,好在竹林够大,温泉池也不小,他这样倒是没让裴泓察觉到异样,只当是他想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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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彦斐游够了,把自己脑海里奇奇怪怪情绪都消耗干净,才重新游回来,只是这次没靠这么近,闭着眼,靠着池壁想事情。

  屈娘证实了德妃是假,那她当年对真德妃取而代之目怕最大可能性就是想接近明贤帝,为了达到她那求而不得心思。

  只是入了宫之后才发现,明贤帝踏足后宫机会很少,对前皇后很是重情,她眼睁睁瞧着,嫉妒之下,不惜建立了天鹤派,本来意图应该是想日后除掉前皇后,除掉前皇后所出大皇子,只是她大概没想到一开始还能忍,随着后来帝后关系缓和,前皇后竟然又怀有子嗣,她嫉妒之下开始着手准备,刚好遇到大施氏,也就有了后来发生一切。

  只是有一点谢彦斐想不通,当时前皇后怀孕之后没几个月,还不是继后良妃也有了子嗣,虽然是用不好手段得来,为何假德妃没对继后下手?

  还是说当时畏惧于相爷权势?不敢出手怕把自己也拖进.去?

  更何况,于容琅身为相府公子,为何会加入天鹤派还养成了那种性子?

  就在谢彦斐百思不得其解时候,裴世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在想什么?”

  谢彦斐听到声音猛地偏过头,就对上裴世子放大俊脸,尤其是一双凤目在灯笼晕色光下显得尤其……蛊惑人心,他默默把视线转到一旁,“在想假德妃事,既然那个思汝长公主代替了德妃,那真德妃去哪了?”

  因为怀疑男主那个失踪姑姑,谢彦斐让裴世子查了下,虞国皇室宗谱倒是容易查,男主那位失踪姑姑封号是思汝长公主,虞帝胞妹。

  裴泓在他身边侧过身,后背挨着池壁,“要么为她所用,要么……二十年前就死了,如果是前者,那很可能真德妃成为了天鹤派高层,帮她掌控着整个天鹤派,不过我想真德妃一个好好后妃不当跑去管理一个江湖组织加上她本身并不习武,怕是不会甘愿受这份罪,所以……”

  谢彦斐心头一跳,说出了他没说完话:“真德妃很可能已经死了。”

  裴泓颌首:“我让鬼冷去查过,这位思汝长公主与德妃容貌并不相像,屈娘在宫里时为了方便看到她手腕上有没有胎记,从上往下看得很清楚,她脸……不像是易容。”

  谢彦斐一愣:“不是易容?那她不是德妃?”

  裴泓摇头:“不,还有一种可能性,精巧易容术虽然江湖中有人能够办到,却想要长久维持却不容易,但是有另外一种却可以达到以假乱真地步。”

  谢彦斐偏头去看裴世子:“是、是什么?”不知为何他心里冒出一个可怕想法。

  裴泓想了想,还是缓缓道:“换面皮。”

  谢彦斐咕咚吞了一下口水,虽然只是听到这个词,他就觉得面皮一疼,“还真有人能办到啊?”

  裴泓:“不过这种可能我也只是听说,这江湖能人异士不少,除了无影宗乌月宗这种以武功著称宗门之外,还有一些以奇门异术出名,其中最为出名就是十二楼。

  十二楼其中一楼擅长易容,只是这易容也分级别,最高就是这种,足够以假乱真,除了每年需要半月特殊修复之外,整年都能严丝合缝佩戴,不会有任何不妥。

  只是这种秘术只有十二楼专管易容这一楼少主人精通,且为人古怪,轻易不出手。---虽然别人不容易达到,可王爷说过这位思汝长公主自小就希望往外跑,习得一身武功,甚至还跟着大军去过边关,她极有可能因为一些原有结实了这一楼少主人,让真德妃心甘情愿也好,或者别办法换成。”

  谢彦斐听完后背毛毛,他默默朝着世子身边蹭了蹭:“既然这么像,十之八、九事了,只是……魏姨娘是天鹤派人,那于容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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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魏姨娘接触,也极有可能会是,可他一个相府公子,为何会牵扯到这些?你说,会不会继后与假德妃是一伙?继后被假德妃收买了?”

  裴泓想了想摇头:“可能性不大,继后有于相爷扶持,她没有道理与在大谢没有任何娘家根基德妃合作。”

  谢彦斐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假德妃既然对父皇这么痴心,继后先后生下六皇子与三公主,她就没想过除掉继后?”

  裴泓虽然也觉得这一点确可疑,不过也不是没可能,“她当年初来乍到,可能根基不稳,前皇后已经出事,若是继后随后也出事会把她查出来,后来皇上因为前皇后不怎么踏足后宫,继后存在与否其实也没什么用。不过,继后与假德妃可能合作也不是不可能,只需要试试就行了。”

  谢彦斐明白他意思,“你是想用四皇子来试探?”

  裴泓颌首:“皇上如今年纪大了,先前就有传闻要立储,我们传出消息出去皇上有意要立四皇子为储君,同时跟踪三皇子与四皇子,看看三皇子会不会动手。”

  假德妃在宫里鞭长莫及,就算是动手也只能是三皇子联系来出手。

  由裴世子出手谢彦斐还挺放心,他很快就泡好从温泉池爬出来,他一开始本来还想给裴世子搓个澡,可想想还是算了。

  因为裴世子看不到,所以谢彦斐特别坦然地脱掉湿衣服换好干净,蹲下.身瞧着还在池水里裴泓:“世子你泡好了吗?要不要我让影青过来帮你?”

  裴泓摇头:“不必,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来,习惯了。”

  裴泓说完,就察觉到王爷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坐在氤氲池水里沉默:说好要给他擦背呢?王爷你说走就走是不是忘了?

  可他到底还是没敢问出口,只因为他自己因为那求而不得心思心虚不敢问,怕会被王爷察觉到什么。

  谢彦斐自己胆子怂,总觉得自己从大殿上听到世子那句愿意看到世子小心脏就扑腾,谢彦斐归结为自己以前没跟人订过婚,也许是那种名分造就如今身份不同产生激动,睡一觉也许就好了。

  虽然这么说,可擦背什么还是别了,虽然世子说他能自己换衣服穿衣服,谢彦斐还是怕他一人搞不定,等会到前院竹楼,边踏进房间边让影青去瞧瞧。

  影青本来还以为主子与王爷都赤诚相见了,怎么着感情也会升温一下吧?可王爷竟然……就那么把主子一个人留在那里了?看来王爷这还是没开窍啊?

  影青默默往温泉池水去,只是到了那里发现空荡荡什么人也没有:“???”主子不会是受刺激跑哪儿练功去了吧?好歹这是你们订婚后第一晚,多睡睡指不定还能培养感情呢?当然,他睡就是单纯纯盖锦被而已。

  而在影青遍寻裴泓不到时候,裴泓去竹林深处一间隐蔽密室里看着被鬼冷制服乌煦。

  乌煦枯坐这么久早就想哭了,看到裴泓跟看到亲爹一样:“唔唔唔……”

  裴泓抬抬手,鬼冷把他穴道点开,乌煦立刻冲过来,就在要抱住裴泓时,被裴泓轻飘飘一个眼神止住了,他停下来,莫名觉得表哥似乎……有点不开心啊?他来帮他,他怎么不开心呢?他可是来拯救他来讨伐那个骗子王爷。

  “表、表哥……”乌煦弱弱问了句,明明来时候觉得自己就像是救苦救难救世主,可来了之后才发现,他错了,他不是救世主,他先是被表哥扣下,现在还被表哥浑身散发出冷意而吓到了。

  裴泓垂着眼坐在那里,鬼冷给他递上一杯茶水,而乌煦耷拉着脑袋,像是一只缩着脑袋鹌鹑:“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乌煦摇头:“……不知道。”他是真觉得王爷居心叵测啊,竟然骗他,拿话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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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陷阱,他保证过不娶表哥,可他嫁给了表哥,虽然瞧起来不一样,可结果却是一样啊。

  裴泓像是猜出他想法:“你是不是觉得这一切都是王爷计谋,王爷仗着与我演戏,说是不娶我为男妃,实则动了手段把他自己嫁给了我?”

  乌煦眼睛一亮:“对对对,就是这样!表哥,你想想看,就算是演戏,可嫁人是真吧?说是世子妃那以后可是要进裴家族谱,以后他就跟你写在一个族谱里了啊,这还不是居心叵测?王爷肯定对你心怀歹意!他还不肯承认,太坏了……”

  裴泓听完他嘀咕,最后才慢慢说:“你说错了一句话。”

  乌煦一愣:“哪一句?难道他就算是嫁进来也不用进族谱?”裴家这么开明吗?

  裴泓摇头:“不是,是后面一句。”

  “后面一句……”乌煦愣愣,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后面没说什么啊,“表哥,我后面除了说了句王爷对你心怀歹意这句也没说别了啊?”

  只是回答他却是裴泓沉默,外加慢慢啜了口茶水,将杯盏放在桌子上,咚一声响,却像是闷雷般直接敲在乌煦天灵盖上,他骤然就清醒了,脑海里闪过一种可能性,他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死死盯着面前神颜俊姿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脑子不正常啊?

  也不是,至少还有一点是有可能……他瞎。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不能……“表哥,你、你是唬我对不对?肯定是唬我?”他怎么看王爷与表哥那就不是一路人啊,难道表哥就好这口?就好王爷体型壮实?就好王爷断袖?就好王爷丑?

  乌煦小身板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一步,他觉得自己有点降不住这种刺激。

  裴泓等他彻底蔫了,才开口:“从头到尾王爷都没欢喜过我,这一切无非就是我借着演戏对王爷求而不得。王爷他不喜欢男子,而我……却对王爷情根深种。所以,你懂了?这件事王爷并不知情,以后不要再王爷面前提,也不许再多嘴。”

  乌煦脑壳疼得不行,他天人一般表哥竟然就这么断袖了?还是个恋丑断袖?额滴亲娘诶,你赶紧回来吧,儿子腿软!

  他终于知道表哥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了,他只要想想今晚上月色极好,气氛也好,你侬我侬,表哥想凭借自己这张脸来蛊惑一把王爷,结果……被他给破、坏、了。

  乌煦:“……”他能当今晚上没来过吗?

  很显然是不能,裴泓将自己要说说完,就站起身:“看来你应该是想到我为什么来这一趟,你坏了我好事,该不该罚?”

  乌煦扒着桌角:“表哥,念在兄弟一场,能不能怜惜一下你无辜弱小弟弟?”

  裴泓:“可以,之前你在旭王府责任是为了保护王爷,不过如今王爷既然在我身边,由我保护即可,你就去……守着四皇子府外,跟着四皇子,若是他有危险或者有人要杀他,想办法通知鬼冷,保下四皇子命。”

  乌煦:“…………”他堂堂少主人竟然要沦为守卫?可想想自己坏事,他只能咬着衣角应了。

  裴泓再回到主院时,谢彦斐已经躺下了,之前泡了这么久温泉,他就困了,此刻听到动静又迷迷糊糊睁开眼:“唔,世子你回来了啊,来,躺着睡吧……”谢彦斐困得不行,只是真等裴泓一.上.床榻在他身板躺下,谢彦斐本来迷瞪两只眼,清醒成了铜铃。

  完了,他真不正常了,明明以前能扒着世子睡,现在世子在他完全睡不着了。

  “怎么了?”裴泓侧过身,感觉到他之前平稳呼吸突然就乱了,应该是清醒了,“是我扰了你休息吗?”

  “也不是……就是刚刚挺困,看到世子又想起来乌煦小弟弟,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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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彦斐随便寻了个由头,他虽然没谈过恋爱,可他理论知识不少,他这看到世子就心跳加速,一次也就罢了,两次三次,他不会是……对世子动心了吧?

  可他不是钢铁直男吗?也不对,他似乎也没对女子动过心,也没对男动过……难道他说断袖装断袖,装着装着把自己掰弯了?

  谢彦斐:“…………”

  谢彦斐这边被自己吓到了,那些旖旎也就烟消云散,等裴世子开口,他听明白他话,愣住了:“让小表弟去守四皇子?”

  裴泓温声道:“他身手比普通影卫高,由他去守着比较放心,更何况,消息传出去,若是继后与假德妃是同伙,四皇子有于相爷支持,假德妃只有天鹤派这边,如今奚文骥他们这些人都在大牢,可用之人少了,她就不敢真与继后翻脸,只能顺从继后让四皇子当储君,等日后天鹤派壮大再伺机而动;可若是继后与假德妃不是同伙,假德妃这些年伪装极好,就算是四皇子出事也不会想到是德妃,如今三皇子与四皇子是风头最盛,自然落到三皇子身上。虽然继后会怀疑,但只要没证据,也一时间拿三皇子没办法。不过,于相爷怕不会坐视不理,若是假德妃真冒险对四皇子出手,于相爷与三皇子相争,我们倒是能瞧着。”

  谢彦斐应了声,其实之前听到换面皮时候,他也想过有没有可能是继后是假,可他后来比较了一番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不考虑继后缘由有两个,第一个就是身形,德妃与继后属于两个完全相反身形,德妃高挑一些,继后则是属于娇.小玲珑,如果想扮高挑容易,娇.小却不易,思汝长公主是练武是人,身形不可能太过娇.小柔弱;

  第二个缘由就是于相爷,二十年前于相爷把控着整个于家,时常会进宫,若是继后身形有变化,他定会第一个就发现,不管是身形还是言谈举止,想瞒过于相爷怕是不容易。

  再加上由屈娘证实德妃手腕上确有胎记,这才打消了继后可能性,既然不是继后,那假德妃忍了这么多年,无非就是想借由三皇子当上储君,日后由三皇子加上天鹤派一起把控整个朝堂,架空明贤帝,届时明贤帝只能由她所控,她到时候想做什么也就由她定了。

  只是如今他们提前说出天鹤派,明贤帝也知晓了,假德妃怕是会担心生事端提前出手除掉四皇子这个一直留着劲敌,早日当上储君。

  加上明贤帝不喜继后,也不喜四皇子,也许真能一搏。

  不过他们也能借着这个机会,若是三皇子真出手动四皇子,那想办法抓三皇子现行,将三皇子给扣押了再说。

  三皇子受困之后,假德妃无法与宫外联系,必然不会坐视不理,到时候只要她出手,让他们抓到把柄,天鹤派两个掌权人控制住,那些人也就没什么用,如同一盘散沙。

  谢彦斐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床榻上就他一人,他坐起身,去洗漱一番出去,就看到影青端了早膳进来,看到谢彦斐笑了:“王爷。”

  “世子呢?”谢彦斐坐在石桌前,竹林静悄悄,他起已经难得早了,怎么世子没在?

  影青眉眼都带着笑意,“主子去前厅了,三皇子四皇子六皇子他们来了。”

  “嗯?”谢彦斐本来混沌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什么?他们怎么来了?”老六来他还能理解,可好端端怎么老三老四也来了?难道……他们还没出手老三已经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对老四动手了?

  之前老六与奚姑娘被明贤帝赐婚后,他借着这个由头让老六摆宴,之后在宴会上假装醉酒偷亲世子来坐实自己断袖名头,他之前借着赐婚让老六摆宴,这次老六会闹腾着要还回来情有可原,可老三老四过来……可不简单了。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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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过来他还能想明白,老六与他交好,他这个五皇子如今坐实了断袖,甚至还嫁给了世子,与皇位无缘,老四之前一直在观望,如今既然他不可能跟他争皇位,那拉拢过来是一个助手,借着六皇子搭上他这个讨好明贤帝皇子,自然储君之位十拿九稳。

  老三自然也猜到老四心思,也跟了过来,伺机想办法能不能对四皇子下手,还不沾惹一身腥。

  谢彦斐想通之后,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干脆起身:“老六应该是来找我,我们去见见。”

  谢彦斐不想让三皇子来青竹苑,干脆出去大堂见他们。

  果然等谢彦斐到了大堂,一问,六皇子三人确是因为赐婚一事来,六皇子他们因为是已经成婚或者订婚,靖雯公主选驸马也与他们无关,所以他们并未参加宴会,所以等晚上知晓父皇赐婚老五与世子时,受到惊吓可不小,可因为时间太晚也就没敢来打扰,可一大早,他们就坐不住了。

  六皇子自然是来取笑谢彦斐,以前他赐婚被五哥好生笑话一番,这次可轮到他了。

  四皇子一夜没睡,老五没被父皇重视时他一直不拿老五当回事,唯一让他觉得危险只剩下老三,虽然老三母妃不给力,一个虞国公主听着厉害,可虞国天高皇帝远,也帮不上什么,可挡不住老三自己得父皇眼,而他因为母后缘故……其实父皇不怎么喜欢他,他自小就知道这件事,才觉得就算他有于家支持心里也不安。

  这次听说老五被赐婚,他想了一夜,连夜去相府与舅舅商议之后,觉得老五是个能拉拢伙伴,更何况,他们可是带着血缘关系亲兄弟,虽然母后不同,可他们母后可是一脉相承,他借着老六与老五交好,一大早就过来了。

  可没想到老三竟然也不知从哪里知道过来了,四皇子危机感更重。

  最后几人一番交谈下来,谢彦斐像是被六皇子一激就同意了:“行了行了,既然老六都说出口了,那就大后天摆宴招待三哥四哥还有老六好了。”

  三皇子一听笑了:“五弟,你这可是在给兄弟几个设套啊,大后天可是你生辰,你这是打算到时候生辰宴和赐婚宴一起办了?糊弄我们兄弟是不是?”

  谢彦斐挑眉,“哈哈,让三哥看出来了,不过三哥记得还挺清楚啊。”

  三皇子笑笑:“不能不清楚啊,之前岳家下毒那事欠你一个人情,早就想着回报五弟,这不是刚好是你生辰了,以前没大办过,这次虽然听说老五你也没打算大办,可我们兄弟间还是要热闹热闹,所以打听过,给你备了厚礼。”

  他这解释听起来没问题,可四皇子与六皇子对视一眼,显然不知道生辰事,“五哥你要过生辰啊,怎么也没听提起,幸亏三哥说了,不然到时候连个礼物都没有……”

  谢彦斐虽然寻个由头,最后看向三皇子:“那三哥你说赐婚宴何时办?要不等生辰之后?”

  三皇子道:“今天估计来不及了,要不……就明天好了,老五你如今在世子府上怕是也不方便,不如还是去诚王府,到时候把地方借给你,办个热热闹闹赐婚宴怎么样?到时候把世子也带上。”

  谢彦斐听到明天,放在一侧手指一点点收紧了,面上却不显:“行啊,那就明晚,到时候就劳烦三哥操心了。”

  三皇子显然心情不错,拍着胸口保证,四皇子脸色难看下来,可到底没说什么。

  有三皇子在,四皇子与六皇子也不方便说什么,很快就离开了,等谢彦斐与裴世子重回青竹苑,裴泓察觉到他心情不对:“怎么,担心明晚上三皇子出手?”

  谢彦斐摇头:“老三应该不至于在自己府上这么干,就算是查到与他无关,可若是人在他府上出事也不对,他应该只会在老四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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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途中动手。”

  “既然如此就别想了,有鬼冷还有乌煦他们跟着,就算是来再多人四皇子也出不了事。”裴泓温声劝道,揽住他肩膀意图让他心里放松一些。

  谢彦斐陡然被揽住肩膀,小心脏扑腾一下,好在很快冷静下来,他其实倒是不担心四皇子会在这么严防保护之下出事,他是对明晚上这个时间点,心里怪怪。

  大后天是原身生辰,而书中原身大婚之夜是在生辰前两日,也就是说,明天就是书中真正意义上原身大婚之夜,也就是在明晚上,原身死了。

  虽然说他已经改变了男主态度,男主也不可能对他出手,可三皇子哪天不好选选了明天还是明晚上,他这心里怪怪,不过随后想想有这么多人,三皇子又不是针对他,又有世子在身边,应该不会有问题。

  只是想到明天一过,剧情改变,他又要损失好感值,干脆反搂住裴世子腰:“世子啊,明天要去诚王府了,这么危险,你可要保护好我啊。”要是有可能话,多给点好感值保平安啊。那就是龙潭虎穴他也敢闯。

  裴泓陡然被谢彦斐抱住,手脚都僵了,好在这反应也只是一瞬,他放软身体,环住谢彦斐:“王爷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有事。”他声音很轻,从头顶上方传来,不知是不是被风给吹散了,带着些异样温柔,谢彦斐觉得耳朵有些酥.麻,可能脸也红了,他本来只是想蹭个好感值,可这会儿却不舍得松开手了。

  虽然他这有点占世子便宜意思,可就一次……世子没推开他,他就趁着还能抱再抱一下下好了。

  以前能肆无忌惮抱着世子,是因为自己把世子当兄弟,可既然自己心思不一样了……“世子,从今晚上开始,我们还是分房睡吧。”

  刚感受到王爷热情裴泓:“???”

  谢彦斐这一天过得还挺自在,只是傍晚时候宫里来人把他喊走了,谢彦斐去见了明贤帝,进了御书房,就看到明贤帝与过往有些不一样。

  钱全低着头把谢彦斐送进来就出去了,只留下这对父子。

  谢彦斐上前:“儿臣见过父皇。”

  “老五你来了啊。”明贤帝叹息一声,朝他招招手,“在忠义伯府过得如何?”

  谢彦斐点头:“世子对儿臣挺好,父皇你是不是太高兴儿臣要大婚激动没睡好?怎么瞧着脸色这么不好?要不要找御医瞧瞧?”

  明贤帝摇头,握着谢彦斐手轻拍了拍:“父皇没事,只是想起来一些事,这次找你来,是为了大后天你生辰事,虽然你说跟往年一样不大办。之前父皇打算用那封赐婚圣旨给你当生辰礼物,可既然提前了,你可有什么想要,父皇送给你?”

  谢彦斐摇头:“世子已经是父皇给儿臣最好礼物了,儿臣很是心满意足,别就不强求了。”谢彦斐瞧着这样明贤帝其实还挺同情,明明是一个皇帝,却被两个女子坑惨兮兮,一个坑他夫妻不睦;另一个直接坑死了他妻子坑死了他大儿子……

  很可能接下来还会坑死他四儿子。

  明贤帝往一旁挪了挪,拉着谢彦斐坐在龙椅一侧,摸了摸他头:“这些年你怪不怪父皇?”

  谢彦斐不知该怎么回答,没吭声,他不是原身,没办法替他回答。

  明贤帝望着一处,这段时间陡然苍老了不少:“父皇一直都觉得对不住你母后,这些年一直很愧疚,你小时候与你母后长得太像了,父皇看到你就想到你母后所以才渐渐疏远,后来……竟是成了习惯。若非之前你诉苦,父皇还不知道你过得这么不愉快,父皇别无所求,只希望你平平安安过好日后一切,以后若是受了欺负就跟父皇说,父皇会……替你安排好一切。”

  谢彦斐嗓音有些哑,轻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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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

  明贤帝大概也知道不该替这些过往,长叹一声:“大后天是你生辰,再过两日……就是你母后忌日,这些年朕都是独自一人那天去给你母后上香,今年……你随朕一起去可好?”

  谢彦斐应了,又与明贤帝说了一番之后才出了宫,不知是不是明贤帝提到前皇后,谢彦斐想到了原身,一整晚都没睡好,而他隔壁裴世子,也失眠了一夜。

  第二天天黑之前,谢彦斐与裴世子带着影青,暗处鬼冷等人也随着,以前去了城王府。

  诚王不知是为了拉拢谢彦斐还是为了对四皇子动手准备,这一顿晚膳准备颇好,诚王妃也到场,奚姑娘这个准六皇子妃也被带过来,四皇子倒是没带四皇子妃,毕竟若是谢彦斐成婚是个女子带个女子还能谈心,可两人都是男子,他一个人出马也就是了。

  这一顿晚膳倒是吃得宾主尽兴,谢彦斐多喝了两杯,假装心情不错,兄弟四人瞧着一副好兄弟模样。

  当然,这边宴席推杯换盏,暗处角落里,乌煦扒在墙壁上躲在暗处幽幽盯着不远处一幕,他在跟踪保护四皇子,四皇子来了,他也就来了。

  本来以前还不觉得有什么,可这会儿瞧着他们吃着喝着,他闻着饭香酒香,却只能在这里扮壁虎,惨,他是真惨。

  等喝差不多时候,谢彦斐假意喝多了一副不胜酒力模样,摇摇晃晃站起身说要告辞了,诚王还想挽留,可看谢彦斐确醉了,只要散了宴席,亲自把一行人都送到了王府门外,瞧着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都上了马车,诚王才转身回去。

  谢彦斐与裴世子坐在马车上,本来只是装醉,可被风一吹,加上昨夜没睡好,还真有些醉意上头,迷迷糊糊东倒西歪,突然就被扶住肩膀,他眯缝着眼转头,就对上裴世子带着笑意脸,好看一塌糊涂,让谢彦斐有那么一瞬间更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他这是在世子神颜里醉倒了。

  等谢彦斐回过神时候,已经被裴世子扶着脑袋稳稳按在了他肩头上,耳边是世子极轻极温柔嗓音:“城王府离忠义伯府有些远,王爷既然醉了先睡一会。”

  谢彦斐知道自己该抬头,可知道是知道,可脑袋却像是黏在世子肩膀上,愣是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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