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三章合一_穿成丑男后他被暴君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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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三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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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彦斐第二天是揉着腰上马车,回头看了眼亲自把他送出府门裴泓,站在日光下,如沐春风,可干都是禽兽事,哼,他头一仰,把帷幕落了下来,别以为你用美色诱惑本王就能把昨晚上事给抵消了,分房,晚上回来必须分房。

  马车哒哒哒离开了,一路到了刑部衙门。

  谢彦斐踏进去,因为已经认识这是旭王爷,最近几天都要在刑部,加上葛文沣也提醒过,他们朝着谢彦斐躬身行礼之后,就该干嘛去干嘛了。

  葛文沣正在衙门书房批改卷宗,听到谢彦斐来了,诧异不已,原本以为昨个儿那情况,五皇子得明天才回来,他走出去,摸着胡子低咳一声,倒是也没提昨天事。

  两人心照不宣,谢彦斐暂时找不到目标人物,只能在刑部混日子等着了。

  好在谢彦斐今天也没白来,等了一个多时辰,门口突然有衙役冲了进来,到了门前看到谢彦斐也在里面,行了礼喊了声王爷,这才赶紧对葛文沣道:“大人,出人命了。”

  谢彦斐看过去,葛文沣面色凝重,已经把一旁帽子给戴上,“带路。”

  谢彦斐也紧随其后,虽然不知道这次是不是有目标人物,先跟上去再说。

  边走刑部人边把出事地方说了,竟然还是谢彦斐还算熟悉地方,春风楼。

  春风楼本来是晚上开门做生意,所以白日里大多姑娘都是在睡觉,一开始也就没发现楼阁里死了人,直到听到一声尖叫声,才把春风楼姑娘都给吓醒了,等匆匆到了发出尖叫声地方一看,都吓傻了眼,如果死是普通人也不会吓到衙役,因为死人来头不小,所以才赶紧报了上来。

  谢彦斐跟在身后,奇怪是谁死了,竟然把刑部见惯了生死人吓成这样,葛文沣把疑问问了出来,那衙役在葛文沣上马时候,表情凝重道:“是这次来谢藩王嫡二子,谢郡王。”

  谢彦斐本来也翻身上马,闻言一愣,谢郡王?那个谢藩王儿子?竟然死了。

  这事情确难办了,若是处理不妥当话,一个藩王儿子死在京中,知道只是是意外,不知道还以为是皇上是不是对藩王有什么忌讳,所以下了杀手,这传出去,怕是会让别藩王起异心,对大谢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还发生在立储关头,谢彦斐脸色黑沉下来,看来这件事,确棘手了。

  葛文沣与谢彦斐对视一眼,显然也知道这件事如果不谨慎对待,别说谢藩王会趁着这个机会闹大,怕是别藩王也会上折子。

  谢彦斐这次出来是带着影青一起,虽然这里是大谢,是他们地盘,可谢彦斐没武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是他进了刑部无聊,就让影青等在外头了,等谢彦斐一出来,他就跟了出来。

  谢彦斐等人匆匆赶到春风楼时候,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

  众人听到动静回头,看到是刑部衙门人松了口气,他们其实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本来应该白日里大门紧闭青楼突然敞开门,一个衣衫不整老鸨冲出来,赶紧让人去衙门,说是死人了,还交代了什么,他们没听清,可当时那打手脸色都吓白了。

  此刻看到刑部尚书亲自来了,赶紧让开身,只是还没等回过神,就感觉眼前一亮,却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就进了春风楼。

  葛文沣等人一进去,一摆手,“大门紧闭,事发时所有在场人一个都不许离开。”

  谢彦斐跟在葛文沣身后,影青跟在谢彦斐身后,同时来衙役则是腰间配着刀跟在后面。

  不多时,就到了三楼奢华贵气宽大厢房里,这三楼是专门为特别贵客准备,几间房间打通,里面布置古色古香,很是奢华,只是价格也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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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进去,老鸨想进来被衙役拦住了,里面已经站着两个提前过来衙役,看到葛文沣拱手行礼:“大人,王爷。”

  葛文沣嗯了声,绕过屏风撩开几层纱幔才走到很宽敞房间一角床榻前,一个年轻男子就死在那里,瞪大了眼,张着嘴,脖子上被割开一个大口子,一刀毙命,旁边扔着一把刀,一个只穿了里裤肚兜女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瞪大了惊恐眼,眼睛里无声往下流着泪水,显然被吓坏了。

  谢彦斐看了女子一眼,认出她是这春风楼四位美人之一琴姬。

  春风楼有四个很出名美人,以琴棋书画为名,唤作琴姬、雪棋、书岚、云画。

  事发时候是琴姬陪着谢郡王,昨晚上谢郡王是留宿在春风楼,因为他身份谁也不敢打扰,他自从来了大谢皇城之后十天有七八天都是留在春风楼快活,所以老鸨他们懂得他规矩,知道他喜欢睡懒觉,所以也没人敢上三楼来打扰。

  可这次时间太久,眼瞧着已经快到了午时,不仅谢郡王没动静,竟然连陪着谢郡王琴姬也没动静,有小丫鬟去问了老鸨,老鸨当时也没起,怕琴姬恃宠而骄慢待了谢郡王,就让小丫鬟悄悄把人给喊起来,别到时候让谢郡王败了兴致。

  可谁知道这小丫鬟悄悄打开门进去,看到却是谢郡王已经没了命,还是一刀毙命,而琴姬就躺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一把染血刀,这吓得小丫鬟没忍住尖叫了起来,吵醒了琴姬,而琴姬慌乱之下就把匕首给扔了,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大概是吓到了,竟然发不出声音了。

  葛文沣听完小丫鬟禀告脸色沉下来,结果还没等葛文沣先让人检查房间,再把尸体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让这个琴姬冷静一下再交代一番,这些还没等葛文沣说完,突然就是一道惊慌声,不多时,有凌乱脚步声匆匆而来,随即就是谢藩王冲了进来,身后跟着红肿着眼惨白着脸谢郡主,他们一进来就直冲里间。

  谢彦斐暗叫一声不好,“影青,阻止他伤人!”

  几乎是同时,影青嗖一下蹿出去,握住了谢藩王已经抽出腰间剑要砍死琴姬动作,“藩王爷息怒。”

  影青声音没什么感情地传来。

  谢藩王怒吼一声:“都给本王滚开!本王要杀了这贱人,竟然敢害了我儿!滚开!”

  只是他竟然没能挣脱掉影青桎梏,顿时怒了,“大胆,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阻止本王?!”

  几乎是同时,谢彦斐脑海里响起一道声音。

  【检测到目标人物二出现,宿主可得生命值,拯救与否完全看宿主。】

  谢彦斐一愣,没想到目标人物竟然会是琴姬,想想也是,谢郡王已经死了这么久,凶手显然是想嫁祸给琴姬,如果找不到凶手,一个郡王死在这里,琴姬怕是……活不成了。

  既然琴姬不是凶手,谢彦斐与葛文沣对视一眼,两人表情凝重,葛文沣拱手:“藩王息怒,如今郡王爷死还没查清楚,这位琴姬姑娘不一定就是凶手,也许是嫁祸也说不定。”

  谢藩王显然听不进去,“本王管她是不是凶手,我儿死在她床榻上,我儿既然死了,她就要给我儿偿命!”

  谢彦斐听到这话怒极反笑,“藩王好大口气,杀一个人跟玩一样,你当这里还是你藩地你还是那里土霸王?这里是皇城,没有证据杀人,如果这位琴姬姑娘是冤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谢藩王你确定要杀了琴姬之后也给他偿命吗?”

  “你个……”谢藩王猛地转过身想骂出声,可对上谢彦斐那张想忘都忘不了脸,表情愣是一变,眼珠转了转,心有不甘可想到谢彦斐背后谢帝和旭帝,还是忍了,“原来……是五皇侄儿。”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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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斐面无表情喊了一声:“皇叔。”

  看谢藩王脸色稍微好了一些,才再次开口,“虽然我知道皇叔伤心,可凶手目不就是想让这位琴姬姑娘当替罪羊?这个凶手杀了谢郡王,还想这么做,难道皇叔也想如了凶手意?让亲者痛仇者快?”

  谢藩王被谢彦斐说一愣一愣,虽然知道他是在帮这个贱人说情,可偏偏他觉得谢彦斐说……有点对,这女吓成这幅模样,如果真是她杀,能不跑?显然凶手是想让这贱人当成凶手,他……凭什么如了对方意?

  这么一想,谢藩王脸色稍微好了一些,表情也平缓了,浑身紧绷怒意也放松下来。

  影青去看谢彦斐,后者朝他点点头。

  影青这才放开了谢藩王。

  谢藩王把剑放了回去,这是低下头看到自己儿子死这么惨,尤其是血流了一地,他虽然儿子不少,可这次带出来这个却是最喜爱,虽然他继承不了他位置,可还是被请封了郡王,可没想到……只是跟出来一趟就这么死了。

  谢藩王不敢把谢彦斐怎么样,他扭头看向葛文沣:“葛大人!本王限你三日内找出凶手,否则……别怪本王不给你这个刑部尚书面子!到时候本王定参你一本!”

  葛文沣谷欠哭无泪,这到底是什么无妄之灾?

  可瞧着还在隐忍痛失爱子愤怒中谢藩王,葛文沣生怕他继续待下去会破坏现场,只能赶紧应了,“是……下官必定会竭尽全力。”

  谢藩王冷哼一声,瞧着谢郡王尸体,只能扭着头,瞧着哭得眼圈红肿郡主:“走吧,先交给刑部人,先……回去跟你娘亲他们说一声,摆灵堂,等凶手抓到,本王定会给我儿报仇。”

  谢藩王虽然在意这个儿子,可人已经死了,他不可能真在京城大闹,可如果三天后葛文沣找不到凶手,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谢藩王带着谢郡主来去匆匆,很快就离开了。

  谢彦斐看向葛文沣,“接下来就看葛大人了,三天。”

  葛文沣哭丧着脸,“这次多谢王爷了……”幸亏没让谢藩王给惹事,否则,这刚死一个还没怎么着,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再死一个,那可真……

  谢彦斐摇头:“葛大人还是先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吧。”这谢郡王不可能无缘无故死了,如果真找不到,怕是还有麻烦。

  接下来葛文沣赶紧让人排查整个厢房已经谢郡王何时来春风楼,之前又去了哪里,可最后发现压根没找到什么有用线索。

  这个谢郡王自从来了京城之后,仗着自己郡王身份,在京城虽然不说是横着走估计也差不多了,好在他喜好也不多,好女色,整日大多数时间都留在春风楼,要么就是去赌坊赌钱。

  谢郡王是昨晚上很晚时候来,他这段时间包下了琴姬,所以琴姬一看他过来就服侍他歇下了,后来发生事具体葛文沣也不知道,琴姬被谢郡王死给吓得暂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先带回衙门。

  不过刑部人在香炉里发现了迷香,看来琴姬之所以睡得这么沉应该是里面添加了这个东西。

  谢彦斐看也没什么有用,只能等葛文沣先去将谢郡王这段时间在京城做过事见过人先捋清楚。

  谢彦斐刚走出春风楼,就看到外面停着一辆马车,听到动静,马车帷幕撩开,裴泓脸出现在窗栏前,“王爷。”

  谢彦斐看到裴泓眼睛一亮,原本还以为世子会因为他来青楼不高兴,不过看世子并没有异样,松了口气,跟葛文沣打了个招呼就上了马车,直接倚着裴泓落座,马车哒哒哒往前走,他吐出一口气,“累死我了。”

  裴泓:“我帮你捏捏?”

  谢彦斐偏过头,眯着眼狐疑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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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嘛?世子你确定只是单纯捏捏,不干别?”

  裴泓挑眉:“昨夜王爷累着了,我像是那么禽兽人吗?”

  谢彦斐:不,你是。

  可这话当着裴泓面不敢说,只怕某人小心眼记仇,以后只有更禽兽,没有最禽兽。

  谢彦斐看裴泓确是单纯地想帮他按按,也就躺在他腿上,边感觉裴泓帮他捏着手臂,边叹息一声,“你说这谢郡王到底得罪了谁?怎么就这么死了?难道是谢藩王大儿子杀?也不可能,听说两人一母同胞,这嫡长子继承藩王位是确定了,这谢郡王被封了郡王以后也没可能会继承了,而且看这谢郡王除了吃喝玩乐似乎也没干正事,谢藩王竟然也没说什么,看来只是宠爱这儿子,并不怎么重视。”

  裴泓顺着他继续往下说,“那就是仇杀,或者情杀。”

  谢彦斐咧嘴一乐,“要不世子你也跟着我去刑部吧。”

  裴泓看着他:“王爷确定?”

  谢彦斐想到裴泓去青楼那些小姑娘怕是要疯了,“那你还是在王府呆着吧。”他是去办正事,世子又不是,到时候万一他没顾得上,世子被那个小妖精给叼走了,哼哼。

  裴泓瞧着他鼓着脸自己脑补得兴起模样忍不住笑了,捏了捏他脸,俯下身,在他嘴角亲了亲,“明天你要是还去刑部,让鬼冷也跟着你,如今凶手就在京城,还在暗处,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谢彦斐瞅他一眼,“所以你这是想让我天天吃鬼冷和影青狗粮啊世子?”

  裴泓:“所以?”

  谢彦斐想了想,“那还是你跟我一起去好了,放影青和鬼冷假。”有世子一个人在能顶鬼冷他们两个还绰绰有余了,至于世子去春风楼,有他在,那些小姑娘也许只顾得上盯着他看了。

  这份自信他还是有。

  裴泓忍不住笑了,“都依王爷。”

  谢彦斐小声哼哼,什么都依我,世子你心里美着吧?

  谢郡王事还没等用过午膳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还惊动了明贤帝,谢藩王直接进宫哭诉自己儿子惨死,一定要抓到凶手云云。

  谢藩王这是先哭诉一番,省得日后他做出不理智事被抓把柄,他这都是痛失爱子,他也是激动之下不得已。

  明贤帝哪里不知道他在演戏,应付了谢藩王之后,听他提及谢彦斐也在刑部,就把谢彦斐和裴泓都喊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谢彦斐总不能说他去刑部都是为了赚生命值给他治疗胳膊吧,这种事就算是他真说出来父皇也不一定会信啊,所以最后,谢彦斐上前揽住明贤帝胳膊,开始忽悠了,“父皇,我这不是最近没事么,之前跟葛大人有点交情就过去瞅瞅,可谁知道就刚好遇到了这件事,本来我也不想管,可你不知道这谢藩王上去就要杀了那个琴姬姑娘,这能行?人都还没确定到底是不是凶手,要不是我这次动作快,让影青给拦住了,指不定那琴姬姑娘就已经死了。葛文沣就一个刑部尚书,他也管不住谢藩王,万一……以后儿臣不在了,谢藩王又要动刀动剑没拦住,这谢藩王以后拍拍屁股走人了,可坊间人会怎么想父皇?

  肯定会把这些事都算到父皇头上,这儿臣怎么能忍?所以,这件事儿臣管定了,一定要好好守着这谢藩王,不能让他随便杀人。父皇你说是不是?”

  谢彦斐说完,在明贤帝紧锁眉头刚想说他贸然参与这种事太过危险,这幕后人既然杀了谢郡王,指不定想杀是皇家子嗣,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裴泓出了声。

  “我会一直陪着他,不会让他有危险。”

  明贤帝看他一眼,面上担忧倒是没了,裴泓身手他也见识到了,可心里是放了心,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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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给他这个面子,万一以后蹬鼻子上脸欺负老五怎么办?“是吗?以前你也是这么跟朕说。”

  谢彦斐扯了扯明贤帝衣袖:“父皇~”怎么好端端又翻旧账了。

  明贤帝就最受不了老五来这招,忍不住绷着脸笑了,“行了行了,父皇不说了还不行?这还没跟他走,就已经向着他了?”

  谢彦斐:“谁说?儿臣才是最向着父皇,要不……儿臣今晚上住在宫里吧?”

  裴泓:“???”其实王爷,我觉得还是被老丈人刺两句更好一些。

  谢彦斐哪里看不出来两人正是你侬我侬时候,拍了拍谢彦斐手臂:“是吗?要不老五也跟着老六去学习治理国事怎么样?”

  谢彦斐想到那些让人头皮发麻事,立刻退开两步,弯着嘴角:“儿臣突然觉得今天风有点凉,怕是拿披风不够厚,儿臣还要回去换一件。”

  明贤帝被他这表情给逗乐了,“行了,陪朕用个午膳就回府去吧。”

  谢彦斐和裴泓陪着明贤帝用了午膳之后就出了宫,裴泓则是动用暗卫开始去排查谢郡王最近接触人。

  可一番查下来,发现谢郡王接触到人都没有什么作案动机也没有时间,甚至也不敢得罪谢郡王。

  “奇了怪了,那好端端为什么非要冒这个危险杀了谢郡王不成?最近有别藩王人进京吗?”谢彦斐好奇,毕竟谢郡王以前没来过京城,也说不上情杀,再说了,听说这谢郡王还没娶郡王妃,整日沉迷美色,府里妾室不少,但是没个女主人,谢郡王这次来京城也没带着,再说了,谢郡王要是死了,对那些妾室来说也不是好事。

  裴泓沉吟:“既然不是京城人,那就是……谢藩王这次带来人。”

  谢彦斐嗯了声,与裴泓对视一眼,“那要不我们明天去谢藩王住府邸瞧瞧?”谢藩王这次本来想在明贤帝面前露露脸,攀攀关系,所以为了能常住,还专门买了一个府邸,虽然不大,但是也够谢藩王这次带来人住了。

  谢藩王这次来只带了一子一女,谢郡王和谢郡主,还有谢藩王其中一个侧妃,是最得宠,其余都是藩王一些门客还有一些护卫手下,婢女仆役什么也都是来了京城之后刚买,这些人以前都没见过谢藩王等人,也没理由杀谢郡王,再说了,谢郡王还有点身手,若非他这次把身边侍卫赶走了,怕是也许会看到凶手也说不定。

  谢彦斐觉得目前来说唯一奇怪,大概就是好端端谢郡王竟然会把自己贴身带着几个侍卫给赶走了,也许从那几个侍卫中也许会知道情况也说不定。

  谢彦斐与裴泓去谢藩王府上时候,谢藩王当时正在康侧妃那里,听到谢彦斐来了,没当一回事,这个小祖宗他得罪不起,躲还躲不起吗?本来刚想让人说他没在府中,结果就听到禀告说是旭帝也来了。

  虽然谢藩王跟旭帝这次攀不上姻亲关系,可那到底是如今四国之首旭帝,谢藩王顿时眼睛一亮,赶紧起身让康侧妃给他穿衣服。

  等穿戴整齐,谢藩王本来想就这么走了,康侧妃伸出手揽住谢藩王腰,“王爷,妾身还没见过那位旭帝,你带着妾身一起去瞧瞧啊?”

  谢藩王看她一眼,捏了捏她脸,“真只是去看看而不是听闻那旭帝长得很好?”

  康侧妃虽然已经三十多岁,可保养好,瞧着还像是双十年华,揽着谢藩王脖子,一副小女人娇态,“在妾身心目中,王爷才是最好看,王爷可不要冤枉妾身呢。”

  “你啊,嘴巴就是甜。”可显然谢藩王就是吃这一套,他笑呵呵揽着康侧妃往外走,显然是同意了。

  谢彦斐两人是被请到大堂上首恭恭敬敬,等了没多久,就看到谢藩王带着一行人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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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瞧着长得颇为不错,尤其是一双眼,仿佛能勾人一样。从踏进来虽然低垂着眼不敢乱看,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总觉得衣服……有点清亮了啊大婶。

  谢彦斐朝谢藩王抬抬手:“皇叔。”

  谢藩王回了礼,又讨好喊了声旭帝,一番客套之后,这才询问好端端怎么突然过来了?

  谢彦斐:“听说昨晚上谢郡王尸体已经送回来了,府上也弄了灵堂,好歹是堂兄弟,本王也凑巧见到了谢郡王尸体,怎么说也得来上柱香。”

  裴泓从始至终都没说话,只是淡淡看着谢藩王。

  即使没说话,可那威压却是一点都没收,让谢藩王感觉到了一种危险,垂着眼,自然不敢说个不字,“这是自然,小儿就在偏院灵堂里,本王带五皇侄儿和皇上过去。”

  谢彦斐应了声,只是等一行人往外走时候,他像是无意般询问了一句,“不知这位是?”

  谢藩王瞧了眼娇滴滴康侧妃,与有荣焉:“这位是本王康侧妃,也是郡主生母。”

  谢彦斐笑着应了,既然是侧妃,听说这谢郡王是嫡子,那应该不是这位康侧妃所出了。

  谢彦斐他们去了一趟灵堂,倒是什么也没发现。

  谢彦斐离开灵堂之后,突然看向谢藩王,“对了,听说谢郡王身边本来还有几个侍卫,可那晚上怎么就没守着呢?那几个侍卫现在在哪儿?”

  谢藩王一想到这也想起来这件事,“他们玩忽职守被本王让人一人打了五十鞭子关在柴房了。”

  谢彦斐:“那他们怎么好端端就离开了?真是玩忽职守啊,这胆子也太大了。”

  谢藩王咬牙:“是大,还敢推托说是郡王让他们离开不许守着,他怎么可能这么傻不带着手下?一看就是玩女人躲开了,没弄死他们已经不错了。”大概是知道不能随便在京城杀人,谢藩王还是顾忌着,留下了他们性命。

  谢彦斐闻言也没再继续问什么,若有所思。

  只是离开时候,谢藩王亲自把他们送出去,这位康侧妃一直跟着,虽然明面上这个康侧妃没敢看世子,可暗地里谢彦斐余光却瞥见她偷瞄了好几眼,他抿着唇倒是也不好跟一个妇人一般见识,匆匆出了府门,刚好一队人翻身下马,为首男子看到谢藩王单膝跪地:“王爷,末将来迟。”

  谢彦斐瞧着来人,“这位是?”

  谢藩王看到来人松了口气,“这位是本王护卫统领,之前因为想去城外别庄住一住,就让他先一步去那里清扫一番危险,这不是小儿出了事,本王怕万一……有什么人有歹心,就赶紧让他回来了。”

  谢彦斐嗯了声,倒是没多问,很快就上了马车。

  两人离开之后,谢彦斐头疼地托着下颌,这一趟还是无功而返啊,怎么瞧着一个个都不像是可能对谢郡王动手啊。

  至少是没有动机。

  而且想要做到这种无声无息杀一个人,需要身手不错,谢彦斐:“世子,让鬼冷他们去查查这个护卫统领,还有谢藩王带来人手里身手好。”

  裴泓自然没意见,应了之后,干脆让他躺在自己腿上,揉着他紧锁眉心,“在想什么?”

  谢彦斐:“那几个侍卫既然是保护谢郡王,好端端,怎么会突然离开?他们说是谢郡王让他们走,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有点大。”毕竟他们是跟着谢郡王去春风楼,好端端不可能突然就离开了,他们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谢郡王要是出事他们也好不了,可他们还是离开了,刚好就出了事。

  如果真是谢郡王让他们离开,那肯定就是谢郡王有什么事要做,却又不方便让那些人知道,所以打算秘密见人,还不定那些迷香还是谢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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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下,毕竟当时谢郡王死时候双眼大睁,如果他跟琴姬一样是迷晕了,直接割断脖子就是一瞬间事,怎么可能会睁着眼?

  可谢郡王到底要见谁还这么神神秘秘?连自己贴身侍卫都不敢让知道?

  裴泓:“先别想了,让人去查查那个护卫统领再说。”

  谢彦斐嗯了声,把脑子放空之后,突然想起来另外一件事,他本来已经闭上眼,突然又睁开,眯着眼看着上方近在咫尺裴泓脸,“世子,刚刚那个康侧妃偷瞄你好几眼,你应该是知道吧?”

  连他都察觉到了,世子武功这么高能察觉不到?

  裴泓垂着眼,忍不住笑了:“是看了,所以王爷是想……”

  谢彦斐气哼哼,“听世子这语气还挺高兴?”

  裴泓却是俯下身又凑近了些,“是挺高兴。”

  谢彦斐眯眼:说他胖他还喘上了是不是?

  裴泓瞧着他这威胁眼神,继续道:“自然是高兴……毕竟看到一位酸王爷,这心情自然就好了。”

  谢彦斐:“你才酸,你全家都酸。”

  裴泓认真点头:“这倒是,王爷酸劲儿太大,身为我全家一员,可不是把所有人都一起酸了?”

  谢彦斐:“…………”世子,你这样是会失去本王。

  谢彦斐与裴泓绕道去了一趟刑部,葛文沣那里终于等到琴姬恢复开了口,可说出来依然没什么有用,只说是那晚很快谢郡王就说累了,她看着谢郡王睡着了之后,也躺下睡了,后来就迷迷糊糊睡得很沉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再醒来,就看到手里握着一把匕首,谢郡王浑身都是血,尤其是脖子上血更是吓人。

  谢彦斐听完之后去见了琴姬,“你再好好想想,当晚上谢郡王临睡前有没有什么异样地方?或者烧了什么东西或者别?他有没有靠近你们房间那个香炉?”

  被谢彦斐这么一提醒,琴姬突然想到什么,“对了,郡王爷确靠近那个香炉了,说是觉得里面香不好闻,还掀开瞧瞧,似乎洒了什么进去,说是这种香才好闻,可奴家闻着也没什么区别……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谢彦斐又问了别,虽然没什么有用,可几乎能确定一点,这谢郡王确是在香炉里下了迷香,而他自己没事,应该是当时身上带着有别能抵抗这些,而他按照约定等要见人出现,两人谈事情应该很秘密,不方便被人知道,所以他才迷晕了琴姬,可到底要见什么人竟然这么麻烦?

  最后反而还被人给杀了。

  谢彦斐想不通,葛文沣也急,眼瞧着三天就要到了,他抓心挠肺。

  这依然没什么头绪。

  当天晚上,派去打探那个护卫统领暗卫回来了,影青他们来禀告说是谢郡王死当天,这个护卫统领确是一直待在山上别院没下来过,很多侍卫都见到了,那晚一直在排查危险,所以重新回到京城去春风楼杀人可能性几乎没有。

  不过……这护卫统领没杀人是不错,他们却发现了一个别秘密。

  影青与鬼冷是一来过来禀告,说到这时候影青莫名有些说不下去,看了鬼冷一眼,让鬼冷来说。

  谢彦斐奇怪:“什么秘密这么难以启齿啊?”

  鬼冷倒是淡定,面上没什么表情,一板一眼说着:“暗卫分成两拨,一拨去查护卫统领,另外一拨去跟着谢藩王,倒是没发现谢藩王有什么事,却偶然看到谢藩王康侧妃……与那个护卫统领躲在暗处偷偷……亲了一下,虽然很快放开重新分别离开,却还是被躲在暗处暗卫看到了。”

  谢彦斐眨眨眼,“你说谁?那个康侧妃?”卧槽……谢藩王被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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