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威慑戍军，杀慎霸
戍军大营，身后是塔塔隆小队，和贾绪的十二随从；对面是尚崇允统领、马化宇郡尉，以及军中一干将领。
看到我如此年轻，尚崇允显得很吃惊，很快恢复平静神情。
“尚统领、马郡尉，蜀地锦城杨煜炫见过两位。”
抱拳施礼，该有的尊敬总应该有，普通家庭出身的我，从来不是一个自负傲气的人。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别人的善意，善意回之，别人的恶意，该怼就怼，怼不动避之。
“哈哈哈，杨公子英雄出少年，尚某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
尚崇允哈哈大笑，热情伸出一双大手，我自然伸手迎之；两人的双手紧紧握着，似乎是一见如故，实际上我手掌上逐渐传来一股握力。试我几斤几两？果实可不是简单增加力量速度，是对人身体的重新改造，皮肤肌肉骨骼气血的变化，才是力量速度的源泉，差别仅仅是，一个满手老茧，一个看似细皮嫩肉。
尚崇允的客套话，语速不快，绞尽脑汁说了不少，依然没有试出我的斤两，终于抽手，我也不为难他。争强好胜，为难主官，没有任何好处；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我要的利益是人望。
淡然的我，随其进入大帐，护卫和随从都留在帐外，大帐内有五人，除了马郡尉，尚有一员副将，客套寒暄后，步入正题。
“杨公子率众击溃马匪，勇武过人，蜀地万里迢迢，何不考虑加入军中，就地安置伊吾人？”
你想拉拢我，我还想拉拢你呢。
“尚统领，不知戍军是否仍然归属于晋？”
“自然是归属。”
“听闻姑臧张凉自立凉国，南匈奴兵临长安，此地与晋廷已断绝联系。如今路过肃州，郡守大人强征战马，煜炫有苦说不出。”
假装叹气，看看尚统领是何反应，不管你想自立，还是自保，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言辞方面我不擅长，形势判断的智商还是有的；慎霸征收战马，你们是不是一伙的，也得搞清楚。
“慎大人那里无需担心。”
“为何？”
“慎大人只是拦阻进入姑臧之战马，恐被敌所用。”
“煜炫辛苦缴获的战马，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抢去，这点请转告慎大人，完全可以放心。”
“你说放心就放心，你算什么东西？”
好好地说着话，那副将突然出声怒斥，身旁的贾绪蓦地站起，怒瞪着对方：
“跪下道歉！否则你必死！”
哇！没想到贾绪还有这么刚的一面，热血上涌，完全不像印象中的商贾之人。
“跪下道歉！否则你必死！我贾绪不会说第三次。”
好勇啊！这装十三太秀了，意念一动，青峰剑出鞘，默默地在仓库里躺着，等着配合演出，必须给贾绪捧场！外表的我依然平静，尚统领和马郡尉面面相觑，圆滑的贾绪冲冠一怒为仙师，任谁都没有想到，可见其对我，抱有绝对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形容，绝对的崇拜，可妥？
“侮辱公子者，死！”
贾绪手握刀柄，尚未抽出，一道寒光闪现，一剑穿喉，青峰剑转眼消失不见，静静地躺在仓库里。人不狠不立！我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身后有伊吾族人，还有贾绪的随从们，这就是赤裸裸地立威！对面的副将，只能说很倒霉，不该发声的时候发声；鲜血喷出，染红全身，直愣愣地仰面倒地。杂品金灵根的御器术，如此凶猛，修仙人果然很不一样。尚统领和马郡尉都惊呆了，贾绪也愣住了，仙师的强大，果然不是我辈能够揣测。御器术现在虽然垃圾，毕竟是仙人的术法，两者相距不到十米，飞器伤人，不就是和玩一样。
“两位，继续聊吗？”
两人连副将怎么死的，都没有看清楚，看向贾绪的目光，充满畏惧，心里还以为是贾绪出手。后来我问贾绪，当时为什么那么勇，他说，慎霸和统领、郡尉是一伙的，不给点颜色，伊吾人恐怕会有死伤，希望我来一招火球术。火球术？大帐就这么大，连自己也烧啊？你也是狠人一个。
“杨公子，请您吩咐！”
两人态度来了个急转弯，哎！五千戍军的人望，看来是赚不到了。
“吩咐？你们不应该想想，怎么平息我家公子的怒火？”
这两人怕贾绪，比怕我更甚。
“军中尚有两万石粮食，留一些给我们过到秋收即可。”
尚统领咬牙忍痛地说道。拿一半一万石，就有百万斤，贾绪的随从队伍，都不用担心没吃的，点了点头。“带我们去！”
贾绪在旁说道。
贾绪不愧是很好的捧哏角色，不需要我过多言语。出到帐篷外，两人惊惧刚才的场景，不敢妄动，但这还不够。
“两位，大帐内的不美好回忆，实在有碍我们将来合作，让它消失吧。”
不待两人回答，一招火球术，四十米外的大帐，瞬间化为乌有；烈火熊熊，燃烧不止，周围的戍军，纷纷躲避；两人脸色更见苍白，心中的不安显露无疑。
“好好配合，不会为难你两人。”
语气平静地说道。
“听到了吗？好好配合！”
贾绪凶狠地对两人吼道。一行人直奔后勤大营，没有多要，戍军也是人，取一万石足矣。意念一动，粮食少了一半，再次震惊两人，彻底熄了他们不安分的心。
“带上他们，回营地。”
一路上两人骑在马上，乖乖地跟着，没有起幺蛾子；回到营地，吩咐塔塔隆小队看守，连佩刀都没有收走。十二个服用果实的亲卫，连这两人都看守不住，那就太差劲。瞥了一眼面板，人望7216，事迹还在发酵，但后面恐怕增加有限，人望上万难以达成。慎霸！征收战马可以理解，五两银子实属仗势欺人，此番过后定会阻止肃州居民，传颂剿灭马匪一事，灭了他！
同届传送门法诀，目标位置：慎霸身边。
“你是慎霸？”
面色和善地问道，中年文士模样，时值午后，正在房中靠着躺椅假寐，戍军大营的事情，还未传来此地。
“你是…”
不会错了，附近并无一人，青峰剑斩落首级，慎霸至死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次开启传送门，二十秒后回到营地。
“可是慎霸？”
拿着慎霸首级，笑吟吟问二人，尚统领和马郡尉艰难地点头，面如死灰。
午后开拔，三个时辰行进约六十里，没有自大到放两人回去，也不能让两人太过于紧张，怀柔政策还是需要的。
营地篝火旁，贾绪、塔塔、布卡作陪，盛情款待两位客人。
“尚统领、马郡尉，今日之事实属无奈，两位是镇守边防的功臣，委屈了两位，煜炫敬两位一杯酒！”
“杨公子，此事乃受小人挑唆，致我们之间产生误会，尚某礼当送诸位离开。”
酒是葡萄酒，杯是玉杯，牛羊肉，瓜果蔬菜应有尽有，在野外的这餐，算是丰盛。贾绪健谈，言及我独挡柔然骑队，夸大吹牛之词不绝，一个火球术倒下一大片，杀得两千追骑丢盔弃甲。我都不好意思听下去，那时要是会火球术，不至于狼狈而逃。贾绪又言道，公子善良，才至于出钱出力，护着伊吾老人妇孺，迁徙蜀地，对外族尚且如此，何况汉族人。总之就是仁义无双，心怀万民，济世之才。
我只是想好好修个仙而已！
尚崇允、马化宇更是惶恐，如此仁义之人，二人竟然敢图谋。在贾绪口中，我就是旷世奇才，未来的开疆拓土之主。
“伊吾败北，实乃缺乏统一首领，现柔然祸乱西域，南匈奴进入中原，直指长安，乱世之争将起。肃州地处偏僻，自保不是问题，当稳固发展，静待中原形势安定；如若有余力，不妨控制敦煌，恢复敦煌郡。”
肃州郡地广人稀，进入西域实力不够，占据张掖郡，则与武威郡接壤；武威郡郡城姑臧，同时又是凉州州城所在，经营多年，非小小肃州可比。
“谢公子指点，我二人当谨守肃州，伺机恢复敦煌。”
“伊吾人的地盘迟早会拿回来，相信不远的将来，我们之间会有合作。”
此话不是大话，如若真的发展起来，西域之地，一定会再去，到时候就是率领大军前往，蓝星上的强汉盛唐历史，未必不能重演。
第二日，依旧行百里驻扎下来，途中贾绪按照我的示意，与尚崇允、马化宇二人，谈笑风生，向他们透露一二。譬如煜炫公子是仙师，有年轻长寿的果实等等，贾某已经服用若干，转告他们回到肃州，宣扬公子的功绩，否则光门一开，千里万里灭他们，如同喝水吃饭一般。
人望让我难以忘怀，这些话由贾绪来说，最为合适，本就是擅言辞之人，加之有切身体会。大饼必须画，仙师不久的将来，一定会重返西域，到时就是他们立功的时候，长寿修仙，你们的未来不是梦。
最后当他们离开时，我亲自出面，出言宽慰勉励，甚至每人赏赐一枚体质果实。如果两枚果实，能换取大量人望，绝对不亏。一枚果实，感受也是深切的，不能延年益寿，也能驱除身体里的旧患，让体质更加强健。两人此刻才真的是感激涕零，明显感受到对身体的好处，有种因祸得福的欣然。我心里暗暗道，如果人望不能增加，以后一定连本带利让你们吐出来；好处拿了，必须得有正反馈，否则我就是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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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如此年轻，尚崇允显得很吃惊，很快恢复平静神情。
“尚统领、马郡尉，蜀地锦城杨煜炫见过两位。”
抱拳施礼，该有的尊敬总应该有，普通家庭出身的我，从来不是一个自负傲气的人。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别人的善意，善意回之，别人的恶意，该怼就怼，怼不动避之。
“哈哈哈，杨公子英雄出少年，尚某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
尚崇允哈哈大笑，热情伸出一双大手，我自然伸手迎之；两人的双手紧紧握着，似乎是一见如故，实际上我手掌上逐渐传来一股握力。试我几斤几两？果实可不是简单增加力量速度，是对人身体的重新改造，皮肤肌肉骨骼气血的变化，才是力量速度的源泉，差别仅仅是，一个满手老茧，一个看似细皮嫩肉。
尚崇允的客套话，语速不快，绞尽脑汁说了不少，依然没有试出我的斤两，终于抽手，我也不为难他。争强好胜，为难主官，没有任何好处；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我要的利益是人望。
淡然的我，随其进入大帐，护卫和随从都留在帐外，大帐内有五人，除了马郡尉，尚有一员副将，客套寒暄后，步入正题。
“杨公子率众击溃马匪，勇武过人，蜀地万里迢迢，何不考虑加入军中，就地安置伊吾人？”
你想拉拢我，我还想拉拢你呢。
“尚统领，不知戍军是否仍然归属于晋？”
“自然是归属。”
“听闻姑臧张凉自立凉国，南匈奴兵临长安，此地与晋廷已断绝联系。如今路过肃州，郡守大人强征战马，煜炫有苦说不出。”
假装叹气，看看尚统领是何反应，不管你想自立，还是自保，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言辞方面我不擅长，形势判断的智商还是有的；慎霸征收战马，你们是不是一伙的，也得搞清楚。
“慎大人那里无需担心。”
“为何？”
“慎大人只是拦阻进入姑臧之战马，恐被敌所用。”
“煜炫辛苦缴获的战马，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抢去，这点请转告慎大人，完全可以放心。”
“你说放心就放心，你算什么东西？”
好好地说着话，那副将突然出声怒斥，身旁的贾绪蓦地站起，怒瞪着对方：
“跪下道歉！否则你必死！”
哇！没想到贾绪还有这么刚的一面，热血上涌，完全不像印象中的商贾之人。
“跪下道歉！否则你必死！我贾绪不会说第三次。”
好勇啊！这装十三太秀了，意念一动，青峰剑出鞘，默默地在仓库里躺着，等着配合演出，必须给贾绪捧场！外表的我依然平静，尚统领和马郡尉面面相觑，圆滑的贾绪冲冠一怒为仙师，任谁都没有想到，可见其对我，抱有绝对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形容，绝对的崇拜，可妥？
“侮辱公子者，死！”
贾绪手握刀柄，尚未抽出，一道寒光闪现，一剑穿喉，青峰剑转眼消失不见，静静地躺在仓库里。人不狠不立！我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身后有伊吾族人，还有贾绪的随从们，这就是赤裸裸地立威！对面的副将，只能说很倒霉，不该发声的时候发声；鲜血喷出，染红全身，直愣愣地仰面倒地。杂品金灵根的御器术，如此凶猛，修仙人果然很不一样。尚统领和马郡尉都惊呆了，贾绪也愣住了，仙师的强大，果然不是我辈能够揣测。御器术现在虽然垃圾，毕竟是仙人的术法，两者相距不到十米，飞器伤人，不就是和玩一样。
“两位，继续聊吗？”
两人连副将怎么死的，都没有看清楚，看向贾绪的目光，充满畏惧，心里还以为是贾绪出手。后来我问贾绪，当时为什么那么勇，他说，慎霸和统领、郡尉是一伙的，不给点颜色，伊吾人恐怕会有死伤，希望我来一招火球术。火球术？大帐就这么大，连自己也烧啊？你也是狠人一个。
“杨公子，请您吩咐！”
两人态度来了个急转弯，哎！五千戍军的人望，看来是赚不到了。
“吩咐？你们不应该想想，怎么平息我家公子的怒火？”
这两人怕贾绪，比怕我更甚。
“军中尚有两万石粮食，留一些给我们过到秋收即可。”
尚统领咬牙忍痛地说道。拿一半一万石，就有百万斤，贾绪的随从队伍，都不用担心没吃的，点了点头。“带我们去！”
贾绪在旁说道。
贾绪不愧是很好的捧哏角色，不需要我过多言语。出到帐篷外，两人惊惧刚才的场景，不敢妄动，但这还不够。
“两位，大帐内的不美好回忆，实在有碍我们将来合作，让它消失吧。”
不待两人回答，一招火球术，四十米外的大帐，瞬间化为乌有；烈火熊熊，燃烧不止，周围的戍军，纷纷躲避；两人脸色更见苍白，心中的不安显露无疑。
“好好配合，不会为难你两人。”
语气平静地说道。
“听到了吗？好好配合！”
贾绪凶狠地对两人吼道。一行人直奔后勤大营，没有多要，戍军也是人，取一万石足矣。意念一动，粮食少了一半，再次震惊两人，彻底熄了他们不安分的心。
“带上他们，回营地。”
一路上两人骑在马上，乖乖地跟着，没有起幺蛾子；回到营地，吩咐塔塔隆小队看守，连佩刀都没有收走。十二个服用果实的亲卫，连这两人都看守不住，那就太差劲。瞥了一眼面板，人望7216，事迹还在发酵，但后面恐怕增加有限，人望上万难以达成。慎霸！征收战马可以理解，五两银子实属仗势欺人，此番过后定会阻止肃州居民，传颂剿灭马匪一事，灭了他！
同届传送门法诀，目标位置：慎霸身边。
“你是慎霸？”
面色和善地问道，中年文士模样，时值午后，正在房中靠着躺椅假寐，戍军大营的事情，还未传来此地。
“你是…”
不会错了，附近并无一人，青峰剑斩落首级，慎霸至死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次开启传送门，二十秒后回到营地。
“可是慎霸？”
拿着慎霸首级，笑吟吟问二人，尚统领和马郡尉艰难地点头，面如死灰。
午后开拔，三个时辰行进约六十里，没有自大到放两人回去，也不能让两人太过于紧张，怀柔政策还是需要的。
营地篝火旁，贾绪、塔塔、布卡作陪，盛情款待两位客人。
“尚统领、马郡尉，今日之事实属无奈，两位是镇守边防的功臣，委屈了两位，煜炫敬两位一杯酒！”
“杨公子，此事乃受小人挑唆，致我们之间产生误会，尚某礼当送诸位离开。”
酒是葡萄酒，杯是玉杯，牛羊肉，瓜果蔬菜应有尽有，在野外的这餐，算是丰盛。贾绪健谈，言及我独挡柔然骑队，夸大吹牛之词不绝，一个火球术倒下一大片，杀得两千追骑丢盔弃甲。我都不好意思听下去，那时要是会火球术，不至于狼狈而逃。贾绪又言道，公子善良，才至于出钱出力，护着伊吾老人妇孺，迁徙蜀地，对外族尚且如此，何况汉族人。总之就是仁义无双，心怀万民，济世之才。
我只是想好好修个仙而已！
尚崇允、马化宇更是惶恐，如此仁义之人，二人竟然敢图谋。在贾绪口中，我就是旷世奇才，未来的开疆拓土之主。
“伊吾败北，实乃缺乏统一首领，现柔然祸乱西域，南匈奴进入中原，直指长安，乱世之争将起。肃州地处偏僻，自保不是问题，当稳固发展，静待中原形势安定；如若有余力，不妨控制敦煌，恢复敦煌郡。”
肃州郡地广人稀，进入西域实力不够，占据张掖郡，则与武威郡接壤；武威郡郡城姑臧，同时又是凉州州城所在，经营多年，非小小肃州可比。
“谢公子指点，我二人当谨守肃州，伺机恢复敦煌。”
“伊吾人的地盘迟早会拿回来，相信不远的将来，我们之间会有合作。”
此话不是大话，如若真的发展起来，西域之地，一定会再去，到时候就是率领大军前往，蓝星上的强汉盛唐历史，未必不能重演。
第二日，依旧行百里驻扎下来，途中贾绪按照我的示意，与尚崇允、马化宇二人，谈笑风生，向他们透露一二。譬如煜炫公子是仙师，有年轻长寿的果实等等，贾某已经服用若干，转告他们回到肃州，宣扬公子的功绩，否则光门一开，千里万里灭他们，如同喝水吃饭一般。
人望让我难以忘怀，这些话由贾绪来说，最为合适，本就是擅言辞之人，加之有切身体会。大饼必须画，仙师不久的将来，一定会重返西域，到时就是他们立功的时候，长寿修仙，你们的未来不是梦。
最后当他们离开时，我亲自出面，出言宽慰勉励，甚至每人赏赐一枚体质果实。如果两枚果实，能换取大量人望，绝对不亏。一枚果实，感受也是深切的，不能延年益寿，也能驱除身体里的旧患，让体质更加强健。两人此刻才真的是感激涕零，明显感受到对身体的好处，有种因祸得福的欣然。我心里暗暗道，如果人望不能增加，以后一定连本带利让你们吐出来；好处拿了，必须得有正反馈，否则我就是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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