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海用手大力抚摸属于他的男人,描摹对方脖颈上隆起的条条粗筋_程序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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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海用手大力抚摸属于他的男人,描摹对方脖颈上隆起的条条粗筋

  宋星海在初晨醒来,感觉心里空唠唠的,伸手拨了拨枕边沉睡中的男人,发自灵魂深处的空旷感才慢慢充实起来。

  一夜过去,冷慈眼尾依旧是红的,看样子今天眼皮会有些发肿。他呆呆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感受着从那英挺鼻梁中呼出的热气。

  冷慈睡得很安心,眉眼舒展开来,比平时冷淡板脸的样子温和不少。银色睫毛浓密纤长,盖住整个下眼睑。

  宋星海看了看手环,已经快要九点。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种意识,冷慈应该是有早起锻炼习惯的,而他总是懒洋洋窝在床上等那枚早安吻落下,眼神余光注视男人穿衣离开。

  记忆的恢复就像往半满的湖泊中继续蓄水,整个增加过程又是迅猛浓烈肉眼可见,有时缓慢几不可闻。

  他稍微动弹,冷慈便很快醒来,军人的睡眠本就警觉,加上他大部分都是浅眠阶段,宋星海有幸目睹冷慈睁开眼睛的全过程,蓝色光芒瞬间从眼眶刺出来,锋利如刀。

  可那刀子在落在他脸上时变得卷顿,冷慈朝他会心一笑。

  “好饿。”宋星海蹙眉,表情带着苦恼的撒娇。

  “点外卖?”冷慈说着去看手环。

  宋星海顺眼瞄男人的手环,发现上面指示灯闪烁不停,虚晃而过的界面显示极其多的未接电话和短信,冷慈却视若无睹,冷漠地将红点移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lenz,我们下去吃吧。”宋星海知道冷慈就像拥有一各假期完完整整地陪他,但将堆积如山的军务丢在一边绝对不是好事。

  他从身后抱住男人,用额头蹭着冷慈光裸的肌肤,小声说:“想和你一起去逛逛。”

  “好。”冷慈用手包住宋星海环在他腰上的手,用拇指前后拨弄抚摸,一切都是极尽温柔的样子,“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好好逛逛了。”

  宋星海嫣然一笑,蹭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在他的侧颈上留下吻痕,冷慈扭过头,宠溺地看着宋星海。

  “脖子上的伤还疼不疼?”冷慈将手越过爱人背后,小心地抚摸着那片被咬得血淋淋的后颈肉,粗糙的指尖停留在咬痕周边两三厘米安抚地蹭着,满脸懊恼。

  “不疼,这种小伤,治疗仪躺半小时就好的七七八八了。”说到这里,宋星海故意摸了摸冷慈的屁股,“倒是你,下面都肿起来了。”

  “我血条厚。”冷慈没敢再碰宋星海的后颈,他昨天发了疯野兽一样咬着宋星海的后颈想要将他标记,那种疯狂滋长的占有欲和侵犯欲宣泄而出,连他自己都害怕。

  可宋星海把它描述成小伤,他看不见那染血的齿痕皮肉翻出的模样。冷慈用力将额头抵在对方眉心,深深凝视浓黑纯粹的眼睛。

  两人对视片刻,别无多话。话语都在眼神中,宋星海懂。

  冷慈心疼他,但他知道无论说什么也劝不了他。眼看男人眼眶又有些红润,宋星海伸手抱住冷慈的脖子,撒娇着让男人抱他去洗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这么双会心疼他的眼睛,那些疼也值了。

  *****

  冷慈吃早餐的时候,宋星海忍不住笑。

  冷慈筷子用的很烂,所以到这边吃东西还是得仰仗叉子和勺,他很好奇街边早吃摊蒸笼内的食物,和所有初来乍到的老外一样,站在数字菜单前把每样商品仔仔细细看了个遍,艰难筛选。

  宋星海看他选的那么痛苦,脸上一副‘好奇怪但是这个也想尝尝’的样子。

  好在这边的早点卖的都很小份,就算多点几种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加上冷慈的饭量非比寻常,在最艰难的时候番茄酱拌面条他也能一口气吃一两斤。

  由于实在是怕冷,冷慈又把他的保暖衣穿上了,外面是挺括裁剪得体的大衣,手套是必须的,脖子上还拴着宋星海买的酒红色围巾。

  就是这么衣冠楚楚的一位男士,就算坐在狭窄的早餐店里也有种端坐高级餐厅的高雅,尤其是端豆浆的手法和端红酒杯如出一撤,宋星海瞧着冷慈把小块些的食物吃完,留下几只圆滚滚的大包子陷入深思。

  “别用你那叉子勺了,用手。”宋星海好心点拨,将其中一只拿起来,示范给冷慈看,啃了一嘴油。

  冷慈内心却是有些迷惘,他不明白为什么东方人喜欢把这种本来就不好切的食物加入馅料,还做的滚烫夹带汤汁。他连吃一颗草莓都要切成细块,好像稍微吃大口就是有违礼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看宋星海吃的一脸满足的样子他又陷入了另一种疑惑,左右顾盼其他人,也是说说笑笑毫不在意地大快朵颐。

  宋星海瞧着冷慈脑袋宕机似的愣了好几秒,接着缓缓伸手摘掉蟒蛇皮手套,露出修长洁白的手,学着他的样子把包子抓起来,往嘴边凑。

  “这就对了嘛,吃个饭最主要就是开心,别搞得那么庄重。”宋星海端起豆浆咕噜咕噜喝着,唇瓣上沾上细细的白沫。

  冷慈咬的第一口很小,他吃过不少东方食物,但大部分都是可以一口塞或者能用刀叉切小块的。用手拿食物并且直接放嘴里的行为,在他的礼仪教育里,是要被惩罚的。

  “唔,没馅儿。”冷慈瞧着白白的包子皮说。

  “你咬的太小了,”宋星海贱嗖嗖地用手挡住唇瓣,小声说,“包子越做越假了,以前那包子皮薄馅大,现在厚的可以说得上是城墙。”

  冷慈慢条斯理地把那口没味儿的皮咽下去,又在宋星海的期待的注视下大咬一口,软韧的外皮咬穿后,牙齿接触到软糯脆爽交织的肉馅儿,鲜美滋味在味蕾炸开,冷慈眼神一亮。

  “好吃吗?”宋星海笑眯眯地说。

  “嗯……”冷慈点头,眼睛弯起来,糊了一嘴油。

  两人风卷残云,宋星海还传授厚着脸皮找老板续杯豆浆大法,老板忙着打包让他自己添,冷慈又是一脸震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饱喝足之后,宋星海发现冷慈一脸犹豫地走出早吃店,临走前多看了忙碌中的老板几眼。

  “他为什么允许我们自己续店里的食物?”

  “因为忙不过来,而且一杯豆浆而已嘛。……噢,你是觉得没有服务生,不习惯?”宋星海挑眉。

  “而且,他不要小费。”冷慈说,“这边的人都不要小费。”

  “哈哈哈,风土人情不同。”宋星海伸伸懒腰,望向头顶暖阳,厚厚云层剥开,中间挂着白色日头,温度不烫。

  “我以为,这种生活方式只在城中村才有,原来东方所有地方都是这样的。”冷慈语气感慨,“我生活的地方阶级森严,很少有和其他阶级平等相处的机会。”

  “噢,你说这些好欠揍哦。”宋星海哼哼一笑,捏了捏冷慈紧实的腰肉,来了一段,“‘哎,谁让我生来就是少爷,没办法享受平民的乐趣’。”

  “你……”冷慈又气又好笑,“我表情有那么贱兮兮的吗。”

  “走吧大少爷,这花花世界还有不少好东西你没见过呢。”宋星海拍拍肚子,“消消食,我们把这条美食街杀得片甲不留。”

  一切旅行的最终目的绝对会变成胡吃海塞,宋星海郑重地告诉冷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宵短假刚过,今天人流很明显比昨天少。不过这毕竟是座旅游城市,一路上能见到不少外地游客和外国游客。

  两人在冬日暖阳下不那么拥挤的街道流连,每被一道新的香气吸引就去凑凑热闹,街头还有不少送外卖的机器人等待出餐,放眼望去,街道上的‘人’,机器占一半。

  宋星海冷得跺跺脚,扭头发现冷慈正朝一处水果摊张望。水果摊前面有几只机器人和一对母子,女人站在水果摊前挑挑拣拣。

  “是植树节到了吗。”冷慈突然说。

  “啊?”宋星海顺着冷慈的目光望去,率先看到一捆捆甘蔗,小孩吵着要吃,摊主拿起削皮刀把挑好的甘蔗皮刮掉。

  “哦,不。”冷慈表情复杂,低头对宋星海说,“他把树苗的皮给刮掉了。”

  “你想笑死我。那不是树苗。”宋星海乐得合不拢嘴,“那是水果,甜的,你没吃过……咳咳,你确实没吃过。”

  “难道是竹子?”熊猫吃的竹子冷慈还是知道的,乍一看有些像。

  为什么要这样啃竹子……东方人牙口真好。

  “是甘蔗!”宋星海将人拉过去,就像牵着另外一个小朋友,嚷着要吃甘蔗的小男孩扭头看了一眼冷慈,结果只看到腿,宋星海蹲下身挑挑拣拣的时候,老板已经把甘蔗砍好,小男孩在冷慈的注视下得意地挑出一根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妈,那个大哥哥一直在用很羡慕的眼光看着我诶。”小男孩说。

  “那你分一根给大哥哥?”太太见到冷慈,脸颊不由红了些,让儿子塞给冷慈一截甘蔗便牵着孩子走了。

  “小宋。”冷慈手指抓着那根甘蔗,无从下手。

  “嗯?”宋星海刚选好一根,起身就发现冷慈又骗吃骗喝,长得好看的人确实社会包容度高,他让老板削好。

  几分钟后,两人坐在公园长椅上啃甘蔗。

  甜的,硬硬的,有种口嚼糖的感觉。冷慈瞧着宋星海示范吃法,犹豫片刻,张开嘴用门牙咬,姿势狼狈地和星球指挥官丝毫沾不上边。

  “哪有用门牙啃的。”宋星海笑着说,“用后牙槽撕下来。”

  “这种水果……就应该切成……丁吃……”冷慈用力到微微凝眉。

  “你可以让老板给你切丁,你看他削不削你就对了。”宋星海笑得腮帮子疼。

  冷慈本以为自己能有个浪漫的旅行,没想到现在坐在冷风里撕甘蔗皮,两人咔嚓咔嚓消灭一整根,宋星海把甘蔗渣丢进垃圾桶,准备带冷慈去商场的公共厕所洗洗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完,冷慈意犹未尽:“真甜,和我平时吃的甜都不一样。”

  “看出来你很喜欢了,那炉火纯青的速度,比熊猫啃竹子都快,总算渐入佳境明白放肆吃喝的乐趣了。”

  宋星海孺子可教地说。

  从卫生间出来后,冷慈将手套戴回去,烘干水分的手指暖洋洋的。

  商场里暖气很足,宋星海找了个休息区坐下去。冷慈和他并肩,两人紧紧挨着,思绪放空,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目光所及是来来往往的芸芸众生。

  兴高采烈的小情侣,有些小争吵的夫妻,咋咋呼呼从过道跑过的小朋友,抑或是说说笑笑挽手离开的朋友。

  只有他和冷慈安静坐在那里,舒服倚着沙发椅,冷慈摘下一只手套,将宋星海左手扣住揣进大衣右边兜。

  所有精细构造的浪漫,似乎也抵不过这一刻的歇息。手上扣着的手也不用攥紧,就那么闲闲贴着,彼此都知道不会松开。

  音乐从斜对面的店面传出来,是安静悠扬的纯音乐,这对比翼双飞的夫夫更加亲昵地依偎,紧贴的部位交换体温。

  “如果时间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宋星海唇瓣贴在冷慈耳垂,轻声说,“没有人知道我们是谁,也不会有人在意,烦恼追不上,深爱的人近在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这种感觉很舒服,好像时间也缓慢下来。”冷慈说。

  “是啊,时间在美好的时候走慢些,在痛苦的时候走快些,那该多好。”宋星海垂帘眸子,浅浅扯出笑,空着的手搭在冷慈心口,隔着厚实的衣服,他依旧能感受到传递出的微弱心跳。

  “吻我好不好。”宋星海再次抬眸,眼中盛着光彩琉璃的东西,像极了那天他坠落的星空,美丽却差点用窒息夺走他的性命。

  冷慈将目光从不远处收回来,水波漾荡,他隐隐察觉到宋星海话里有更深的东西。

  他一言不发,垂下矜贵的脸庞,犹如交颈的天鹅与怀中的双性人唇齿触碰,交融缠绵,呼吸从匀称到凌乱,口舌间交织着淡淡的清甜,冷慈的欲望也随着慢慢释放的唾液漫出骨髓,手掌托着宋星海的后脑勺不许他挣脱同时让吻更深,原本虚虚扣着的手也呈现出霸道禁锢的力道。

  “唔……嗯……”宋星海搭在冷慈心口的手变作攥,指尖跟随男人轻重顿挫的掠夺而时松时紧,吻到后半段更加疯狂深入,两人如置空境,宋星海用手大力抚摸着属于他的男人,描摹对方脖颈上隆起的条条粗筋和滚烫热度,相扣的手紧的发痛,很难不让人怀疑会不会就此碎裂再融为一体。

  “嗬呃……lenz……”在宋星海几乎窒息时,冷慈饶过他,舌头抽出,唇齿间是带着清甜的湿,冷慈不肯离他太远,用鼻尖顶着他的鼻梁。

  “我爱你,小宋。”冷慈说完,又笑了笑,“我知道你下一句是什么,吐槽我老土是不是。”

  “这你都知道。”宋星海唇瓣被吮得红肿,嘴角翘起来显得有几分调皮,“你那时灵时不灵的读心术又有反应了?”

  “你可以教我说情话,说多少我都乐意。”冷慈认真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了吧,我又不是喜欢甜言蜜语的小姑娘小男生。”宋星海有些害羞了,脸颊红润,“老土也没办法。你土,我直,谁也别嫌弃谁。”

  吃完午饭之后,两人打道回府,准备休息好去泡温泉。宋星海的手环也连续响了好几个电话,但铃声还没有响起来就给强行掐断。

  冷慈换好睡衣,发现宋星海坐在床头有些失神。好像有些拿不定主意。

  “怎么了,宝宝?”冷慈话没说完,初号机便给他发了条消息,冷慈看完,冷淡的脸上泛出点点黑气。

  “这些人……。”冷慈坐到宋星海身边,将他手环上的来电显示和短信匆匆看了一遍,有人联系不上他直接骚扰宋星海。

  当然,和他熟悉知道他脾气的人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并且宋星海的手环被初号机监视着,稍微有苗头就直接掐掉。能暂时穿破初号机的防御,还用这种会惹怒冷慈行为的人,绝对不是自己人。

  “lenz,你别生气,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找你吧。”宋星海拍着冷慈起伏不定的胸口,他感觉得到,冷慈很重视这次约会,把所有工作都推了。

  “呼……宝宝,真的很抱歉,我本来……”冷慈一听到宋星海懂事的主动退步心里那股火蹭蹭往上冒,心里疼得要命,“我先把这些人处理一下。”

  “没事的。”宋星海说,“今天本来逛得就有些累了,我想休息一会儿,下午你叫醒我,我们一起去温泉。”

  “好。”冷慈替宋星海掖好被子,在对方饱满的额头上留下亲吻,宋星海抱着另一只枕头当做是冷慈,闭上眼睛浅浅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慈将自己关在卫生间里,这里隔音效果很好,他找到骚扰宋星海的电话拨了回去,不经意与镜子里的男人对视时,镜子里那双充满冷酷和杀戮欲的眼睛令人心惊。

  电话应该是秘书接起来的,对方还未开口,冷慈便冷冰冰地说:“让查尔斯接电话。”

  秘书礼貌地应了一声,接着通讯器里传来秘书恭敬的声音:“charles殿下,treasure少爷的电话。”

  查尔斯接过电话,满意地听到对面有些粗急的呼吸,他冷冷一笑,可算是把这头装睡的冷淡野兽也惹毛了。

  冷慈毫不顾忌对方尊贵的王族身份,一字一眼从牙缝里挤出来,冷若冰霜:“查尔斯王子,你让人骚扰我的未婚妻的样子真的很没有礼貌。”

  查尔斯懒声一笑,并不在意:“对不起啊lenz,可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我联系不上你,其他人也联系不上你,我只好出此下策。不过是几条短信和两三个电话,你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吧。”

  “真是抱歉,我现在心眼比针尖还小,如果再有人往他的私人手环里弄出些不应当的动静儿,不管那个人有多位高权重,我会让他的私人账号里塞满垃圾短信,通讯器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电话轰炸,更别提是区区一个王子。”

  “呵呵,别那么生气嘛。我保证不打扰他了。”查尔斯笑了笑,看似不把冷慈的警告放在眼中,实际上清楚这次真的踹到铁板,没想到好脾气的lenz,居然那么介意这么件小事。

  “还是你怕我把你做的那些事透露给他,让你们现在甜甜蜜蜜的约会变成诀别?”查尔斯又说。

  “砰!”冷慈攥紧的拳头狠狠砸在洗漱台,引起恐怖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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