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舞台拉开序幕!_我是拉普兰德养的鼠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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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舞台拉开序幕!

  费德勒不由得脸一抽。

  他确实很擅长战场急救,例如临时止血一类的工作……可是?

  想了想,费德勒还是叹了口气,直接问道:

  “拉普兰德做了什么?你要去昂诺尔?”

  阿尔贝托平静地道:“她带领着她手下那几只小狼崽子,和克莫拉开战了。”

  费德勒倒吸一口凉气。

  拉普兰德,去找昂诺尔的克莫拉麻烦了?

  同属灰厅十二家族之一的克莫拉?

  我的妈,主啊,我的侄女这是要搞什么花活?

  怪不得阿尔贝托这么生气!

  费德勒一开始还觉得阿尔贝托无论怎样都不该发这么大的火呢,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费德勒竟觉得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阿尔贝托本就不允许拉普兰德越过他擅作主张,何况拉普兰德还是直接带着整个昂诺尔的萨卢佐去和根本不可能击败的克莫拉杠上了。

  这无异于在阿尔贝托的雷区上蹦迪啊。

  不过在感叹过后,费德勒思索了一下,提出了一个观点:

  “阿尔贝托,我觉得拉普兰德应该也不像是这样冲动的人吧?你说会不会……”

  费德勒想说这是假消息,让阿尔贝托冷静几天,确认一下消息的真实性,顺便再考虑一下。

  叙拉古的雨季也是暴雨类型的天灾频发的季节,无论是从昂诺尔到沃尔西尼,还是从沃尔西尼到昂诺尔,消息转换的时间都变长了。

  但是阿尔贝托只是冷漠地道:

  “那又如何?”

  费德勒的神色一滞。

  “拉普兰德不可能不清楚消息是怎么来的。如果她想试探我,那就让她知道她不应有这种想法。”

  阿尔贝托的话语就像一块石头一样,又冷又硬。

  费德勒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一时无言。

  阿尔贝托描述这件事情的事态是将来时且非虚拟语态,这意味着对于阿尔贝托而言这是早已既定的事实。

  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去昂诺尔教育他的女儿了。

  而且,哪怕这条消息真的是误报,正如阿尔贝托所说的——

  那又如何?

  作为萨卢佐之主,他就是有权利随时降临昂诺尔,收回拉普兰德的权限,践踏萨卢佐分家的一切,包括拉普兰德!

  作为拉普兰德的父亲,他完全有资格以任何他认为对的方式来管教他的女儿!

  如果这条消息真的是误报,那也要扇一巴掌过去,让拉普兰德知道,此类消息哪怕是误报也不能有。

  ——费德勒知道,眼前的阿尔贝托,就是怀着这样的想法。

  费德勒叹了口气。

  “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他还真有点怕阿尔贝托收不住手。

  ……

  ………

  于是阿尔贝托带上了相应的几个跟班、秘书和灭迹人,萨卢佐的车队就这么出发了。

  萨卢佐之主不在,沃尔西尼城里的争端竟也渐渐消弭,贝洛内之主将视线好奇地投向昂诺尔,那里同样有他宠爱的幼子。

  荒野上小雨时下时停,一路上费德勒与阿尔贝托收到了更多从昂诺尔传来的消息——

  6日,萨卢佐与克莫拉的几十名黑衣成员在北区克勒莫街发生械斗;

  8日,萨卢佐开设在西区的“狼尾”酒吧遭遇克莫拉奇袭,损失惨重。11日,克莫拉位于南区东贝尔街的商铺被萨卢佐的成员洗劫,双方在绿火街对峙;

  15日,萨卢佐于东区聚集了一百多名外围成员,在东区与北区的交界与克莫拉展开了大规模械斗。

  ……

  费德勒渐渐感觉有点不对劲。

  根据阿尔贝托获得的情报,还有他日前审讯那个从昂诺尔回来的劳伦斯时所收获的消息,昂诺尔的萨卢佐目前的状态,应该是击败了本地家族斯科尼之后,不太稳当地控制着昂诺尔的贫民区东区才对。

  以费德勒对于他的侄女拉普兰德的了解,拉普兰德并不是一个特别知人善任的人,反而还很擅长给下属添麻烦。

  因此虽然阿尔贝托没说,但是费德勒知道阿尔贝托应当也跟自己一样觉得,目前拉普兰德的统治应当只是勉强把昂诺尔的贫民区收拢了罢了。

  正因如此,两人才会觉得拉普兰德这一波操作是满级的不自量力。

  但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一个刚刚把贫民区收拢的家族……怎么会看起来像是有几百名成员的样子?

  要知道就算是他们在沃尔西尼的分部,人数也就将将是这么多人罢了!

  而面对这种情况……

  阿尔贝托平静地说:“这只能说明,我愚蠢的女儿不仅是试图激怒我,她还截断了情报,试图真正脱离我的掌控。”

  “没关系,就跟奥利弗那件事情一样。”

  阿尔贝托对这件事早有预料,白发的鲁珀中年人的嘴角微微挑起。

  这抹微笑与拉普兰德的微笑有着极端的神似,即便是完全不认识这父女俩的人,仅凭这一份一模一样的笑容,也能直接判断出两人的关系。

  只是,阿尔贝托的笑中没有疯狂,只有冰冷。

  费德勒浑身一颤。

  果然,上次奥利弗被拉普兰德抓住的事情,阿尔贝托虽然不再提及,但是只要让他见到拉普兰德,他就必然会和自己的女儿清算。

  作为拉普兰德的叔叔,费德勒多次见识过阿尔贝托是如何教育拉普兰德的——

  身为家族,阿尔贝托以身作则地告诉拉普兰德,他们是体面、高贵、优雅的。

  所以阿尔贝托不会体罚拉普兰德。

  即使拉普兰德做错了事,他也不会让拉普兰德饿肚子、不会关拉普兰德紧闭、不会打拉普兰德。

  阿尔贝托只会把让拉普兰德做错事的原因抹掉。

  如果原因是拉普兰德看了娱乐读物,他就把书烧了;

  如果原因是拉普兰德养了宠物,他就把那只宠物杀了;

  如果原因是拉普兰德与某个家族成员的孩子玩得很好……

  那么第二天的晚饭之前,阿尔贝托会让拉普兰德欣赏五分钟他们父子的头颅。

  不允许哭,只允许微笑。

  ………

  费德勒知道,正因为阿尔贝托是在同样的教育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他才会对于拉普兰德施以同样的期待。

  但是拉普兰德却变得超乎想象的叛逆,唯独这一点即使是阿尔贝托也从没有理解过。

  因此父女二人的冲突事态也随之不断升级。

  “或许这一次就能看到最后的结果了吧。”

  拉普兰德毫无疑问地做出了强烈的反抗,费德勒有这样一种预感。

  几天之后,他们踏上了昂诺尔的移动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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