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岑:他唯一庆幸的,就是这些痛苦幸好是他来承担,而不是林旬_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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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岑:他唯一庆幸的,就是这些痛苦幸好是他来承担,而不是林旬

  褚岑已经在调查局待了一星期,连番的审问让他精疲力尽、双眼红肿。

  无论审查员如何逼迫,他都是强压内心的情绪,淡然的回答:“你们说的我都不知情。”

  一星期前,他被人匿名举报,黑羊协会会长的身份也被人深挖质疑。这种地下sm组织,一向是见不得光的,私底下玩玩也就罢了,从来没人把它摆到明面上来。

  褚岑也认为没人会无缘无故的针对黑羊,然而那封匿名举报信直接把他送进了调查局,一直待到现在。

  他除了让助理想办法把他假释出去以外,想的最多的就是家里的那个继弟林旬。

  褚岑想自己消失了,林旬会不会找他?他在处理厂有没有吃好饭,会不会挑食?

  他想了很多关于林旬的一切,又想到此刻,他的名誉处于被差点践踏的境地中,一旦黑羊会长身份的事曝光的话,林旬会不会受到影响?

  家里的继兄是地下组织的会长,这要是被公开的话,那些人的流言蜚语和口舌也会把林旬淹死的吧?

  他这个弟弟最是冷漠又要面子,估计是真的会受不了,褚岑觉得自己关心的有点多了。

  他想着明明只是一个小宠物而已,自己却这么上心,有点越界了吧……

  助理的业务能力很是优秀,没过多久就查到了那封举报信的来源于谢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韶意?

  褚岑记得自己可没跟他有什么恩怨,为什么要针对自己?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上次在和林旬在酒店,谢韶意也在,难道他和林旬早就认识吗?

  他的眼神冷下来,吩咐了助理去调查林旬的资料,包括和栗舟有没有来往也要去查。

  他怀疑林旬和处理厂的副厂长早就认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林旬很有可能并不在处理厂工作,而是有着其他的身份。

  他现在被限制了出行和身份,只是让助理去查,需要的时间长一点。但没关系,他可以等,褚岑一想到林旬有可能骗了他,内心的焦躁和愤怒就要溢出来,整个人周围的低气压也可怕的要命。

  林旬会骗他吗?会不会还骗他其他事?比如爬床别人之类的……

  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为了能尽快出去,就想着找人拉拢行贿。调查局局长这个人软硬不吃,身边的副局长倒是个酒囊饭袋。

  于是褚岑给副局长送了礼物,打动人心的无非就是钱、色两样。

  流水的金钱装进箱子里,他甚至把黑羊压箱底的几个Omega男孩女孩都拉了出来献给副局长。

  他做好了准备,也想好了所有的说辞,更想过副局长会不满意这些礼物。没关系,他再送就是,只要能让他假释出去见林旬。

  堆满金币的包厢里,副局长扭动着肥胖的身子,自在的躺在那张大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视线扫了一眼跪趴在跨下为他做口活的Omega男孩,不耐烦的伸手把对方推开,语气嘲讽的对着站在包厢中间的褚岑说道:“黑羊就这点本事?这种货色还好意思拿出来?”

  褚岑听说调查局副局长是个荤素不忌、玩的很嗨的人,这种人对肉欲的阈值自然也高不少,看这样子对他送来的人不满意。

  黑羊本就是地下组织,这种事一旦爆发出来本身就不好压下去。副局长也需要更多的钱和关系来打点消息。

  他沉思了一下,语气温和:“您想要什么我都尽量给您搞过来。”

  副局长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你爸再婚了是吧?”

  “您连这个都知道。”

  “查了点资料,不难。”副局长掏出一沓资料扔在玻璃茶几上,“你有个Alpha弟弟,长得还挺漂亮的。”

  褚岑正拿着通讯器准备吩咐人送点Omega男孩过来,猛的听到这话,手指顿时捏紧了。

  他脸上温和亲热的笑意瞬间褪去。

  副局长没注意到他的表情,眼神一直盯着桌上散开的资料,最上面的一张是林旬的照片。面容精致的少年冷漠的看着镜头,像是一朵开在深夜的露珠玫瑰,危险又迷人。

  他难耐的舔了舔嘴唇,肥腻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你也知道我口味不忌,听说这Alpha玩起来才算带感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别提这帝国联邦军校的高龄之花……我还真没玩过,你把他带来让我看看,别说你假释的事儿了,我现在就能让你出去。”

  褚岑正打算往前走几步,最好一拳打在那张肥腻的猪脸上,听到这话又顿住了脚步:“你说什么?”

  “你假释的事儿,把他带来,现在我就能让你出去。”副局长不耐烦的抬眼看他,“耳聋吗?”

  “不是这一句。”

  “我说你弟弟这个帝国军校的高岭之花我还没玩过,想尝个新鲜。”副局长吹了个口哨,轻巧的看他一眼,“你不会不肯吧?一个继弟而已,你爸都再婚这么多次了,你之前那些继母也给你带来过弟弟妹妹,你不是照样把他们调教好了送给我玩?”

  褚岑此刻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林旬骗了他。

  这个弟弟不是什么处理厂的员工,而是帝国联邦军校的学生。

  估计是栗舟帮他隐瞒了身份。而谢韶意也在军校上学,他们都认识。

  褚岑的眼神晦暗,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恐慌和茫然感。他在想他的弟弟会不会也骗了其他的事,处心积虑的别人一起骗人,还制造假身份。

  此时,副局长还在吵嚷着让他把林旬找来,等褚岑再回过神时,拳头已经贴上了副局长的脸,玻璃茶几也碎了一地。整个包厢里全都是破碎的摆设,以及副局长嗷嗷惨叫的求饶痛哭声。

  他痛揍了副局长三个小时,这才面无表情的从那个包厢里走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他就被通知假释无望,被关的时间待定。

  助理赶来时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先生,您可从来没这么失态过……”

  褚岑向来是个损人利己,冷心无情的人,他习惯了牺牲别人来成就自己,从来没做过对自己不好的事。

  假释无望,这是自己冲动的代价,但他不后悔,一想到林旬被那头猪压在身下,他就忍无可忍的想把所有靠近林旬的人宰了,最好能挫骨扬灰。

  是什么时候,他对林旬的感情变质了呢?

  褚岑被关在调查局的这些天,一直都在想这件事。

  他望着窗外的月光,躺在床上又不自觉的出神。

  已经记不清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褚岑只想尽快出去找林旬,不管他这个弟弟是军校生也好,处理厂的员工也罢,他都无所谓,不会再计较他骗自己。

  但与之相对的,他会不择手段的把林旬留在自己身边,让他的眼里永远只有自己这一个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时候林旬会怎么看他?打他、骂他,或者说他是个变态。

  褚岑苦笑一声,只觉得生活总算有了一点盼头,他被当个变态也无所谓,怎么都不会放林旬离开。

  谢韶意的那封匿名举报信并没有实质的确切证据,调查局调查了一圈,也没查出来个实质,内部商讨了一下决定在三个月之后,无条件释放褚岑。

  他听到这个消息确实很开心,这意味着他能出去找林旬了,只是没想到副局长的报复来的这么快。

  某天,局长组了一个饭局,邀请他和副局长来参加。

  一顿寒暄后,局长举起酒杯笑呵呵的对他说:“来来来,我先喝了这杯。”

  褚岑也喝了酒,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不觉得局长和副局长会平白无故的就拉他凑局。

  “我听说你和副局长有点矛盾。”

  褚岑听到这儿明白了,转头看向脸色狰狞肥胖的中年男人,那鼻青脸肿的痕迹确实是他的杰作:“算是吧。”

  “哎呀,再大的矛盾哪有解不开的?”局长笑呵呵的掏出一个装满水的杯子递给他,“副局长也就是口嗨几句,你别放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岑看着那杯子里的水,火红的一片,浓烈的辣味呛的他难受,这明显是辣椒油和切碎的辣椒混合着做成的水。

  他和调查局的这两人打交道也不是一两天了,饭局也参加过,他们也很清楚褚岑的习惯,知道他从不吃辣。

  “褚岑啊,你好歹是把我打了一顿,总要给我赔罪。”副局长脸色狰狞的站起来,把局长手里的杯子又往褚岑那个方向推了推,“要不我这浑身的火气找谁发泄去?”

  褚岑嘴角的笑意快挂不住了。

  “行,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副局长嗤笑一声,“但你那个弟弟还在军校上课吧?我总能找到他,这杯辣椒水你要是不喝,那我就找人送到他那里,灌他嘴里算是轻的,灌他眼睛里才算是刺激……”

  话音未落,褚岑就猛的站起来,椅子和地面发出巨大的碰撞声。

  他抓起那杯鲜辣火红的辣椒水,面无表情的大口喝了下去。

  强烈的辛辣刺激感窜过喉咙,顺着食道一直蜿蜒而下,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刺激的辣味灌满了,连骨头缝里都透着痛感。

  褚岑不能吃辣,但他一想到林旬在外面可能会遭到副局长的骚扰,便什么也不顾了。

  这两人存心想折腾他,一杯辣椒水还不够,又上了第二杯,整个晚上褚岑喝了不知道多少杯辣椒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刺激的味道几乎是要了他半条命。

  最后一杯喝不下,是因为褚岑的胃痛犯了,长久没吃辣椒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种大量的刺激性。

  他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助理满脸颓丧的说他的胃溃疡犯了。

  褚岑觉得自己失控了,现在做的一切都不在他的计划范围内,但他就是疯了一般甘心为林旬去做。

  只是一晚上的几杯辣椒水并不能抵消副局长对他的恨意。

  从那天开始的每晚,褚岑都被叫过去逼着喝辣椒水,一次数不清有几杯,反正喝到最后,他连去医院的路都熟悉了,洗胃吃药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

  他喝完就只能抱着马桶吐,但是吐到最后,除了胆汁什么都吐不出来,干呕的嗓子次次都发炎上火,难受的胃疼几乎让他浑身抽搐。

  他唯一庆幸的,就是这些痛苦幸好是他来承担,而不是林旬。

  他多喝一次,林旬就能少受一份苦。

  这样的买卖,褚岑甘之如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样,他被灌辣椒水的情况大概持续了两个月,总算是按照规章制度走出了调查局。

  他第一时间就谢家找了谢韶意,原本是想着让谢韶意不要再缠着林旬,算是警告。

  然而他从谢韶意那里却得知了一件事。

  ——林旬还同时爬床了除他以外的两个人。

  褚岑只觉得胃越来越疼,心脏也几乎抽疼到难以呼吸。

  他想到这两个月以来被折磨着灌辣椒水的感觉,汹涌的暴怒和寒意包裹了心脏。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褚岑去了军校对峙,把林旬打晕带走后,那些和他一样被欺骗过的男人们也找上门来。

  他是没想到林旬会爬床这么多人,五个人,他的弟弟到底骗了他多久!

  褚岑和其他男人一起把林旬囚禁起来,接二连三的逃跑也把他们互相折磨到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折腾了。

  一次次被欺骗的痛苦让他逐渐失去了理智,褚岑想起黑羊有一种能让Alpha变回Omega的药。

  他宁愿林旬失去所有记忆,也不想看到对方仇视的眼神。

  褚岑给林旬喂了药,和其他男人围在床边,看着那漂亮的少年茫然的睁开眼,有些疑惑的看他。

  “我是你哥哥。”

  他低声说着,抓起少年的手腕亲吻着指尖,细腻的皮肤让他心猿意马。

  “小旬你这是生病了,所以什么都不记得,让我帮你想起来好吗?”

  褚岑心想,他会让林旬留在身边,永远的留下来。

  这个冷漠的人不喜欢他,那也没关系,他可以永远陪着对方,不计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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