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你又没吃亏,我怕什么_总是莫名其妙压主角(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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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你又没吃亏,我怕什么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了刘秘书的声音,“抱歉,这里还有一份文件需要安经理过目,我能进来吗?”

  这一点倒是很符合各种办公室肉文的想象,两个主角在办公室乱搞的时候,总会有人贸然打扰。

  肉文里也有主角在给另一个主角口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有重要文件要签署,这时候一个主角总会藏进办公桌的桌肚里,在与秘书一桌之隔一边被迫给另一个主角口,一边在羞辱的心理刺激中高潮。

  这样的想象很是色情刺激,也刚好符合现在的情况。

  不用被迫,安枕溪自己主动地藏进了桌肚里,跪坐在地上,缩着身体,看着向南,轻声询问,“要玩吗?”

  向南的手敲着办公椅扶手,“我就说为什么选这种办公桌,原来是某人蓄谋已久啊。”

  当着向南的面伸出被肏的通红的舌头舔舐嘴角的性液,朱红的嘴唇沾上了一层色情的水光,他是故意的,眼神也像是带着钩子,一下一下的勾向南的魂。

  声音很小,但足够清晰,“不喜欢吗?办公室paly你不是之前一直说想试试吗?”

  “不怕被人知道了?那些人怎么说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向南虽然人不在江湖,但是江湖八卦事事知。公司江湖里,最大的传言就是安枕溪是被很多领导睡过的公交车,又勾搭上了总裁的儿子,不然绝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

  “知道了又如何,他们又不敢当面骂我。而且,我不就是潜规则吗,他们也没说错。”将手放在了向南的膝盖上,脸也凑上去靠在向南的腿上,眼睛仰视着向南,很是依恋的表情。

  更像一只会撒娇的大狗狗了,还是在狡黠的大狗狗。这幅表情,这动作特别能满足男人的大男子主义。

  “少说这种话贬低自己,我不喜欢听。”向南用脚重重的顶了顶安枕溪的膝盖用以警告。警告安枕溪不该用这种话来试探自己,明明知道在自己心里地位很高,还不断地用小手段来试探,虽然知道某人就算变得再厉害也还是缺少安全感,但是明明自己并没有少给他一丝安全感啊。

  安枕溪呼出一口气,被发现了啊,若是从前早该迭迭道歉了,或许连试探都隐晦的让人难以发现,如今试探明显也正是说明某人有些恃宠而骄了。

  “我错了,不喜欢听,我以后不说了,原谅我吗?”不原谅还能怎么办,你握着人家的鸡巴,拿捏着人家的命根子。如果不原谅你,你是不是该一狠心把人家命根子给撅了。

  再次用脚尖顶顶安枕溪的膝盖,“错了就改,每次都是知错不改,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安枕溪笑了,笑意揶揄,语气也是带着调侃的,“你说跟谁学的?”还不是跟你学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或许是许久办公室里没有回应,站在门外的刘秘书有了猜测,只怪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扰了两人的好事,正欲找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找补。真是愁死个人了。

  向南将椅子往办公桌的方向挪了挪,几乎将办公桌底下的安枕溪遮了个严实,敲了敲桌子,语气轻松带着调侃之意,“愣着做什么?该到了你讨好我的时候了,要是没把我讨好到,我就不给你升职。”

  算了,总经理都不在意,那自己就更无须在意了,办公室里胡搞乱搞的继承人这名声也不是不能接受。而且刘秘书也不是话多的人,反正自己脸皮厚,也不是自己和刘秘书日日相对。

  安枕溪便凑了上去,小口小口的吻舔着阴茎,阴茎热烫,烫的他面红耳赤,一颗心激跳不止,呼吸更是急促了不少。他还以为向南不打算这么玩呢,没想到低估了他,也高估了自己。原来自己还是会感到羞耻。

  “我都已经是总经理了,还能升到哪里去。”小声的嘀咕着,奈何向南听力实在是很不错。

  “万向集团的持股人,继承人的小娇夫,这种职位你满意吗?”向南说完这句话,放下一个雷,便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说了声,“进来吧。”

  安枕溪被雷惊的大脑一片空白,十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向南说了什么,刚想细问就听见办公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了,只能安静下来。

  刘秘书自然是不敢多看,老老实实的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然后朝后退了几步,也不敢问总经理去哪儿了,只是埋着头快速的说着有关文件的事情。

  他相信总经理一定也会听到自己的汇报内容的。

  安枕溪还在发呆,耳边是刘秘书汇报工作的声音,羞耻感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哪怕他如今练出了钢铁一般的心,面对这样的场景也还是会不自在的。有点后悔如此勾向南了。

  膝盖再次被向南用脚顶弄,安枕溪回神了,这是向南的提示。小心翼翼的深呼一口气,然后张开嘴,含住了阴茎。

  吸舔阴茎的声音和刘秘书的声音交替在耳边响起,安枕溪羞耻的浑身都在发颤,内里的衬衣都被汗打湿了。

  如此尴尬羞耻的境地,他的阴茎偏生硬得厉害,激动的不断流水,甚至有了射精的冲动,胸肉开始发痒,后穴也饥渴的收缩起来。越是刺激的场合,身体越是诚实的给出淫荡的反应。

  他小心翼翼的吞咽着性液津液,用嘴巴乖顺的包裹着阴茎,偶尔也会被突然袭击,比如向南放在膝盖上的手会突然放在他脑袋上,将他的头按向阴茎。

  他只能竭尽可能的隐忍着难受,努力的深喉讨好,只有让向南爽了,向南才会松开手给与他喘息的时机。

  鼻尖全是鸡巴腥臊的味道,嘴里是性液腥苦的骚味,感受着阴茎碾过口腔,压着舌尖肏进喉咙的难受与辛苦,嘴巴也被阴茎烫热,狰狞的柱身青筋在口腔里弹动,他心知肚明,向南还不想射,他只能再努力一些。

  龟头划过上颚,掀起了一种难捱的痒意,这痒意入骨,到让他恨不得鸡巴多肏肏多弄弄,就算是疼也比痒好过多了。

  明明只过了几分钟而已,安枕溪却觉得像是过了几个小时,浑身发热,大脑根本没办法思考。

  “嗯。”向南突然轻哼了一声,吓得刘秘书和安枕溪一个激灵。

  原因自然还是在安枕溪身上,谁叫他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向南的鸡巴,吓得他连连用舌头舔舐鸡巴,忙不迭的讨好。

  刘秘书从向南的那一声轻哼之中听出了一丝情欲,更加紧张了,当然知道办公桌后在做些什么,他甚至苦中作乐的想,自己该不会因为撞破了安经理的好事,被安经理打发去看门吧。

  向南也处在难受和快乐的边缘,安枕溪含的很舒服,但是他还是更比较想要粗暴一点,重一些,主动地在安枕溪的嘴里抽插。

  看来得早点吧刘秘书打发了,这么想着,还用脚去试探安枕溪的腿,他的需求很简单,但也很难猜。

  安枕溪却是一猜一个准,用手引导着向南的脚踩上自己的腿间,那个热硬的骚浪鸡巴很喜欢被向南这样欺负,甚至带着羞辱意味的踩压也能让它激动的射出来。

  向南力道稍稍用重了一些,安枕溪便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本也是想吞下闷哼的,但是嘴里含着阴茎,那声音藏不住吞不下。

  也不知道刘秘书听见了没有,安枕溪紧张的动也不敢动,含着阴茎的嘴巴倒是很紧很舒服。

  刘秘书只恨自己长了一对耳朵,他心里求着喊着让他走,让他逃命去吧,甚至求遍了各路神仙,好在这次向大仙人看出了他的窘迫,让他离开。

  看着刘秘书逃一般的背影,向南叹了口气,语气里藏着的幸灾乐祸也不知道藏一藏,“看来刘秘书以后都不敢面对你了,你还敢面对他吗?”

  听见办公室关门的声音,安枕溪松了一口气,身体几乎瘫软在了地上,用沙哑的嗓音说,“不敢面对也得面对啊,谁叫他是你父亲派来的,我又不好意思赶走他。”

  “是呀,今天的事,我爸妈估计会知道,你怕不怕?”向南连椅子带人朝后退了退,露出了桌肚底下的安枕溪。

  “这种事情,他们知道的也不少了。你又没吃亏,我怕什么。”慢腾腾的手脚并用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腿麻脚麻,腰也因为蜷缩太久了而酸疼。

  想着正要让向南的父母知道,让他们好放心自己,被向南牢牢握在手心的自己才更让他们用的放心不是。要让他们知道自己就算坐在高位上,也对向南一心一意,心甘情愿的随便给向南玩,连面子都不要。

  安枕溪一直都在放任公司里的流言,有这些流言在,才会更显得自己好掌握,才会让向南的父母安心,觉得如果有一天自己背弃了向南,也会因为这些糟糕的流言名声尽毁,难以立足。

  好在不会,自己永远都不会离开这个人。名声不是值得在意的东西。这个人才是。而且,和这个人一直在一起,那些潜规则的名声也不再是问题。

  “继续,我还没射出来呢。”向南用手将安枕溪的头发揉乱,安枕溪身上那股精英克制的感觉便更少了,整个人柔软无害下来,让人看着倒有几分从前的影子了。

  跪坐在向南面前,继续埋头去吞含阴茎,这次不需要他克制,喉咙里不断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和吞咽深喉的声音,有些时候甚至来不及吞咽,大量的涎水和性液从嘴边流出,他的下半张脸看起来都是湿漉漉的。

  深喉口交也是个费力的动作,偶尔他会吐出阴茎,小口小口的舔含柱身,舌尖勾舔着柱身上盘虬的青筋,感受着那青筋在舌尖弹动。

  满嘴都是性液腥苦的味道,鼻尖也是性液的味道,习惯了倒也不算难受,只是觉得自己被打上了标记。

  听着向南低低的闷哼和急促的喘息声,又是一阵心情愉悦,他也在享受带给向南快感这一过程。

  接下来的口交就不好过了,嘴巴刚一含住阴茎的前端,向南便急不可耐的按着他的头挺胯将阴茎深深的插入他的口腔,喉口被肏到一阵反胃,反呕的时喉咙不断地夹着龟头,让向南好一番爽快。

  在安枕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阴茎又狠狠的撞向了喉口,又是一阵生理反呕。安枕溪只觉得喉口被软刀子磨得生疼,嘴巴像是一个容器一样被向南毫不犹豫的肏弄着。

  尽管身体很难受却还是努力的克制收拢牙齿不咬到向南,尽可能的放纵容忍着向南的动作。

  接下来向南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征伐了,口腔上颚一遍又一遍的被上翘的蘑菇头碾过,舌头在口腔里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被阴茎欺负的厉害,喉咙口成了取悦向南的利器,几乎每一下阴茎都能撞到喉口,享受到喉咙收缩时的爽快。

  安枕溪就像是被肏傻了一样,脑子里除了克制让牙齿不磕咬到向南以外,其余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脸上全是四溅的性液,连睫毛上都是性液,眼睛半睁着,眼里全是水光,眼尾泛红,脸颊上也是很明显的红。

  “唔唔……”嘴里呜呜呀呀的发出声音,但大部分声音都被激烈的水声盖过。

  嘴被当作承受的工具抽插玩弄着,下身也不得好过,向南的脚还碾在阴茎上,逼得他不得不交出这段时间的存货。

  有些时候安枕溪甚至感受不到下颌骨的存在,嘴巴也有一种酸软的闭不上的感觉,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个鸡巴套子。

  湿滑火热,乖顺柔和,有尽头狭小的口腔完全成了取悦阴茎的工具,向南也想缓一缓,但是看到安枕溪一副被肏傻了的痴迷表情,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侵犯欲。他忍了太久了,一朝开荤,实在是有些刹不住车。

  最后向南射到了安枕溪的嘴里,浓稠的精液沾染猩红淫靡的口腔。哪怕阴茎抽离了口腔,口腔的主人还是张着嘴巴,似乎等着精液全射进去。

  一点也没反感的全部吞下精液,喉结滚动着,吞咽的声音极大,依旧是一副痴迷浪荡的表情,让人有种恨不得操烂他的冲动。

  一股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沾污了他的脸,他也不在意,伸出还在滴水的舌尖乖顺的舔着还在射精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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