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坠落山谷喜无忧 昏厥中再忆梦魇_江湖群芳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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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坠落山谷喜无忧 昏厥中再忆梦魇

  陈清秋被打落山崖之际,这山足有千米高,共有十层,其中心镂空,似有人可以打造。

  奈何却是灵枢的禁地无人敢结绳而下,陈清秋想都不想双手双脚贴近墙壁,没想到这墙壁好似被刻意打磨过一般,光滑似玉,根本就抓不稳。

  他依然坠有数十米,他想都不想运起浑身内力,功力刚刚运起,便已跌落到了地上,他虽是内力较为深厚。

  却是常年纵欲亏空了身子,功力明显不精纯,不光是腿骨破肉而出,便是身子也有不下十几处骨折,便是称之为粉身碎骨也不为过。

  他眼睛半开半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心中想道:“家里的三位如花似玉的娇妻……我可没命再伺候你们了……就连仇都没报,真……真窝囊……”

  想到这里便立即晕了过去,他就在这“魂飞魄散”以及便要“远离人世”之际,他竟回忆起了灭门当天发送的事,想来也有四年之久了。

  陈清秋正是青春年少,武功卓越,相貌不凡,其伶牙俐齿逗得家里的多位美娇娘开心。

  虽是个有钱的公子哥,却是喜欢赈灾,他这人除了宠爱女子外便是喜欢做好事。

  不论大小只要是生死存亡之际拼上命都要帮上一把。

  陈清秋午时坐在摇椅之上,旁边两位美娇娘为其摇着扇子,其身后还有人端着果盘,这水果不是拿来吃的,而是拿来闻香的。

  再往右是一名侍女,手捧茶杯,陈清秋看着几个美娇娘便心中开心,便想逗她们开心。

  陈清秋双目紧闭,眉头微皱,清了清嗓说道:“渴了……”

  那侍女连忙喝了一口茶没咽下去,却是含在嘴里对着陈清秋便吻了下去。

  陈清秋一笑说道:“今晚就点你来我房中了。”那女闻言大喜心中想道:“点我……说不定飞上枝头变凤凰……那可就……”

  陈清秋似乎想其了什么事说道:“今日的粥场怎么样了?”

  身旁为其摇扇的美娇娘便道:“这群死穷人可是吃了咱家好几百斤粮食呢,这乱世里他们还能吃上白米,真是美的他们!”

  陈清秋闻言一笑道:“是啊,可是这有钱我花不出去,我能怎么办?那就只能做点善事,这也是给你们积德啊!”

  美娇娘闻言便是不再摇扇,掩嘴一笑,媚眼如丝,娇滴滴的说道:“那是,家财万贯可不是要花吗,不然老主人留的钱是干嘛的?”

  陈清秋心中想道:“这群女子如此骚,浪,却是不堪大用,这人有三急三瘾,酒瘾赌瘾女人瘾,老子今天偏偏犯了酒瘾,不知家中有酒否。”

  他问道:“有酒吗?”

  侍女答道:“酒已咋上月宴请宾客时吃完了,我这就去打酒去!”

  陈清秋拦住了她。

  “好妹子莫要着急,今日闲来无事,我就亲自去吧。”挥手示意让她们下去,庄园在城外一河畔所建,离城里可远着呢。

  陈清秋这也是好久没进城了,他不止要喝个痛快,还要打开手脚赌几手。

  他美滋滋的想着,却是身后传来了一个十分清冷悦耳,听着便让人觉得“酸腐”的声音。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秋儿,你怎能撇下姨母?”

  陈清秋回头一瞧,这不正是自己的妻子兼姨母萧绰吗?

  他见了是自己的姨母连忙堆起笑脸道:“恭迎姨母大驾,小子要进城打酒,不知姨母何事?”

  萧绰挪动莲步,十分端庄,面无表情的走到陈清秋的身边,眉目如画,肤白貌美,年纪约有二十岁上下,身着儒服,这身衣服在她身上穿着,却不让人觉得如何死板,却是更衬出其曼妙身躯。

  她面无表情,似弯月儿般的秀美微蹙,双目十分柔情看着陈清秋说教道:“你娘临死前将你交给我,你且记得,根据祖训,兄终弟及,父死子继,我还未曾入门便被休了……你……你既是夫君又是我的外甥!我要督促你好好读书,切不可败坏祖宗家业,更不可随意挥霍,万不可学哪些奇巧技,唯有功名是正路,学这些武功有什么用?你可知大元朝廷……”

  她还未曾说完,便听闻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回声道:“是是是,大元朝廷好,杀我汉民万万千,就应该把咱们灭族绝种才对,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哼!”

  陈清秋听到这个娇滴滴,声如黄莺鸣啼之音,那一瞬间开心了起来喊道:“姑娘!”

  他连忙循声看去,这映入眼帘的便是身着一件翠绿绸衫的妙龄女子,年龄应是略长于萧绰。

  其身姿翩若惊鸿,眉目间三分英气,三分邪气,三分正气,一分妖气。

  瑰姿艳逸,英姿飒爽,她走下了台阶来到陈清秋身边,伸出如白玉般的手指敲了一下陈清秋的头说道:“武功练得怎么样了?这以后抗击元廷,武功可是万不可少,兵书更是王者所学,帝王学说也应当看看,莫要听这小浪蹄子的,这大元朝廷何其腐朽?等各路大军揭竿而起,就把这个骚蹄子一刀砍了,让她早上道貌岸然的,晚上叫的让我睡不着觉,弄得姑姑我浑身奇痒难止呀……”

  她媚眼如丝,倚靠在陈清秋的怀中,他刚想抱住如玉佳人,谁知她一个转身便抓住陈清秋的左臂,向后一折,陈清秋连连惨叫,直觉得胳膊都要折了。

  寻香冷笑一声:“好侄子,乖夫君,我传你的六十四路刀法你还没学全呢,你还哄骗我说你悟了一套刀法,那刀法叫什么名字?”

  陈清秋连忙说道:“好姑娘,老姑娘……”

  话还没说完,她便多用了一丝劲,她也皱起了眉头骂道:“小畜生说谁老?”

  陈清秋连忙改口:“小姑娘,小姑娘!”

  她却手下又多用了一份力气说道:“谁小呀?我那里小?讲什么大小,还说什么老不老的,你不会说好夫人,乖夫人,亲夫人吗!想听什么偏生的不说!”

  萧绰在一旁气的浑身发抖,她怒斥道:“乾闼婆!你竟敢污蔑大元朝廷!你可知我大蒙古……”

  话还没说完,她便又被一人顶撞,可顶撞她的人不是寻香,却是实际上的一家之主陈清秋的叔母陈素真。

  她的容貌虽不及萧绰,寻香,奈何其气质清新脱俗,便是看她一眼觉得平平无奇。

  却是瞧了第二眼就觉得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若是看了第三眼保证是魂飞魄散,见此如玉佳人便是死都值得了。

  其眉宇间与陈清秋有些相似,不同于萧绰的清冷之美,不同于陈素真的娇蛮之美,她却是一种端庄之美。

  她出声说道:“元廷灭我汉人,你不必再为他们发声,亏你手捧圣贤书,你怎能如此贬汉兴元?若是在让我听见,便是送上一纸休书,庙小难容大佛。”

  这话说的没有寻香刺耳,只是说出了其中原因,各说各自的理解,再加之威胁,这威胁却说的如此委婉,让人不去生厌。

  她面带微笑,看到她便觉得已至三月,丝毫不觉得是炎炎夏日,举手投足间让人如浴春风。

  她相比其他二位夫人不同,她的美却是到了极致,却丝毫不绝艳俗,过于争锋,新月清晕,花树堆雪。涧边有鹿,垂颈啜饮。

  陈清秋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叔母。”

  她连忙扶起陈清秋训导道:“我们三人第一是你的妻子,第二才是你的长辈,你且记着懂吗?”

  教导不似萧绰那般一味抨击,也不像似寻香那般严厉动则打骂。

  以此看来却是手段极高,她一笑说道:“已近秋日,不如我们三人随秋儿去打酒?”

  陈清秋却是笑了,开开心心的说了一句:“还是叔母手段高,让两位长辈都不再争吵,我去牵马来!”

  陈素真拦住了他说道:“且慢,既是天色不晚,不如坐着牛车慢慢走,也好在路上看看你有没有荒废了我们的教导。”

  她对旁人绝对是端庄到让人不敢起一丝丝邪念的样子,却对陈清秋微乎其微的小事都能察觉出来。

  陈清秋哪敢不从都听了她所说。

  下人牵来了牛车于门口,四人站在门外却听到门内有一女言道:“好哥哥,为何不带小妹呢?怕是有三位如玉佳人在身旁,早已忘了我这旧人了吧?”

  陈清秋闻声回首却是瞧见一女子,年约十一二岁,年纪不大,却是胸前高高隆起,已然被人破了身子,早已为人妻了。

  她相貌虽不及三位女子成熟丰满,风姿绰约,却是小家碧玉,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

  陈清秋走近她的身边搂过纤腰说道:“好妹子,这等风流快活的事那里少得了你呢?”

  她闻言便欢喜的随他上了牛车,这牛走的自然是比马慢多了,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城中。

  打酒,又是要休息又花了半个时辰,便是回来又花了一个时辰,这两个半时辰可是已让午时变作了酉时。

  买了足足六坛子的酒,正要一醉方休,却未曾想到便是刚回了镇上,便一群人围住陈清秋,却是他问道发生了什么,却都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这去有一老媪骂道:“你们这群乌龟儿子王八蛋,这有什么不能说得?平日里我们无不受之精粮下锅,大肉入腹,这碰到事情你们便支支吾吾。”

  指着这周围的人一顿臭骂,随后正色道:“你家被灭了门了!我数了尸体若算上婴儿黄狗便有六十二口子被杀,你快回去看看吧!”

  陈清秋站在牛车上,听闻这个消息一个精神恍惚,跌落于车下,摔得头昏眼花,更是气急攻心,气喘吁吁起来,浑身冒起虚汗。

  运起轻功便是前一秒看得到人,后一秒便不见踪影,再是脑子转了片刻,陈清秋便到了家门口,这一看便让他浑身颤抖,一股气冲入肺腑之间。

  怒火攻心,自幼时便有胃疾,丹田处隐隐作痛,竟一时忍耐不住呕出一口鲜血来,强撑着身体,扶着墙壁走进门去。

  遍地鲜血,尸横遍野,尸体整整齐齐的排列在一起,被砍断的手脚被挂在了屋顶之上,好似一条条晒干的腊肉一般。

  尸体有的还滴着鲜血,细数了尸体都在却是唯独少了一具尸体,便是陈清秋襁褓中的孩子。

  腿脚已经软了,便在地上爬,爬到桌下掀开桌布,又爬到床下却始终找不到尸体,站起身来左右瞧去都找不到,跌跌撞撞跑到门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却闻到一股香气,提鼻一闻原来是门口一堆乞丐吃着一锅肉,他好似疯了一般也不管滚烫的汤水便伸手去捞。

  周围的乞丐那里敢拦着连忙往后走,他捞了半天却捞出了一个长命锁,这正是自己儿子的长命锁,上面的长寿二字还是自己亲手刻的。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对着这帮乞丐便是疯言疯语:“啊!啊!吃了!吃了!给我吐出来!”

  抓起乞丐便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的那被抓着的乞丐何止是肉吐了出来,就差把心肝脾肺吐出来了。

  他好似疯了一般,伸手便向那乞丐的喉咙去伸出手!浑身气的颤抖,抓住那乞丐的下巴一下子撕开了半颗脑袋。

  向喉咙里抓出,扽出一根肠子,却还是不过瘾,就将肠子绕在乞丐脖子上勒的紧紧的,手中用力用大了,肠子竟断了。

  可怜那乞丐竟是连话都没说一句便死于当场,陈清秋双眼布满血丝,咬紧了牙,好似野狼一般看着众人,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众人连忙左右跑去。

  他也不去追却是痛声哭了出来,跌坐在地,满地的打滚,那地上的鲜血污了满脸,却未曾想到那血竟藏有奇毒!

  没过多久脸便是刺骨的痛楚,脸上的皮没多久便化作脓水,顺着脖子往下流淌,他却是一个痛字都喊不出来。

  他本是俊秀的脸庞,如今却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这梦正到此时,陈清秋却是感到一股钻心的痛!一下子便疼醒了“啊!”

  不知何时来到了山谷之中,漫山遍野的果树,双腿的骨头都被接好了,还有骨针丝线缝好了,并且还有草药敷上。

  一时间感觉不到痛楚,甚至还很舒服,一丝丝清凉的感觉入了皮肉之间,这定然是好药不会是山野的烂草药。

  他抬起头一瞧是一只白猿,足有两人高,毛如白雪,还长有一撇胡子,修剪的十分整齐,站的比人都直。

  手中捧着一本书,虽是“人模人样”的却是不会说人言,只会支支吾吾的喊:“吱吱唧唧……”

  陈清秋一瞧那书顿时惊了,那竟是武林之中的秘典红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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