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心慌_囚身之欲: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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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心慌

  薄司礼端起放在琴盖上的马丁尼,酒杯放在唇边就没停下来过,他没有再看她一眼。

  他一向不太善于拒绝人,但也不喜欢拖泥带水。

  他希望她能明白,不拖泥带水对她是件好事。

  不切实际的希望往往只能带来更加剧烈的失望。

  语鹿眉间挂起丝丝缕缕的愁绪。

  一分钟以后,她释然了,也可以是放弃了。

  起码她做了可以做的一牵

  只是筹码太单薄,还不足以打动他。

  “我明白了,很荣幸您给了我十分钟时间,至少让我尝试过能不能成功。”她顿了顿又道:“除了正事以外,我也要跟您澄清一点,我到这里来真的是为了邀请您做这个沙龙的嘉宾,而不是故意来勾引您跟我上床。”

  薄司礼立刻转过脸去看她。

  半晌后,脸上带着点戏谑的笑。

  语鹿才不管他笑里是什么意思,或许他会觉得她是在找台阶下,但她还是要为自己正名。

  “我没有这么想,我知道面前这个朋友不是那种女生。只是真心想请你喝一杯。”

  语鹿拉回了神,循着声音抬头望去。

  竟然没来由的觉得他身上有一种破碎的温柔。

  “其实,我也不太会喝酒,让不会喝酒的人喝酒挺浪费好酒的。”她微微笑了笑:“那我就先走了,虽然任务失败,我还是要感谢您让我见上一面。还有,色不早了,您也早点回家休息,夫人还在家里等您呢。”

  她对着他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是个礼数周全的孩子。

  薄司礼对着她笑了笑,视线在她背影定格两秒,转过脸,还是那副懒洋洋的坐姿,一个单音一个单音用手指敲钢琴键。

  苏语鹿刚才叫他早点回家,家里有热……心底渐渐浮现的感情就那样一层层的涌上来。

  那家里的确是有一个人在等他,但那个人已经不是不是他的太太,而是他爷爷的妻子。

  所以他不喜欢下班就回家,为了不见到阮生玉,他总是工作到很晚。

  倘若实在无事可做,他就到LAbeato买醉。

  语鹿下到酒店一层。

  真是凑巧。

  一眼就看到薄司寒的车开过来,那男人眼睛尖的很,一眼就看到了她,车还没停稳,他便推开车门下了车。

  长身而立,更难得看见他穿的衣服不是黑色,而是一身浅灰,更显整个人温润挺拔,跟薄司礼气质很像。

  还没靠近语鹿,就先让她感受到了一股压迫力。

  然而,那人刚一站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拽到怀中,紧紧的搂抱住,抱得那样紧,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薄司寒闷着嗓子问。

  他的是后来他给她拨打了十几个电话,发了十几条微信,她都没有回。

  那时候语鹿正在跟薄司礼谈判,手机调成震动,也没办法回。

  语鹿淡淡的:“就算不回你消息接你电话,你不一样能找到我在哪儿吗?”

  薄司寒一时语塞。

  他刚才还跟叶珊在一起参加一个酒会,一开始没有看定位器并不知道苏语鹿去了斯洛阿拉莫斯花园酒店。

  直到后来第二次给她打电话她没接,他开了定位器,才知道她去了哪里。

  斯洛阿拉莫斯花园酒店,薄司寒一看到这个名字。

  愣是觉得心慌慌。

  这段时间两人一直在冷战,他知道她一直在生气,却有自信,哄好她只是时间问题。

  可语鹿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点去斯洛阿拉莫斯?

  薄司寒心里没底,还有点害怕,还有点不安……他还没有把苏语鹿跟薄司礼两人联系到一起,只是担心傻姑娘一时想不开,要做傻事。

  “你来这里做什么?”薄司寒松开她,望着她的眼睛直勾勾的,没移动半分。

  语鹿看了他一眼:“一周年纪念日,故地重游罢了。”

  她故意这么,心里像被碾碎了一样。

  都不知道是在气他,还是在气自己。

  不应该回到这个地方来,更不应该在这个地方跟薄司寒遇到。在这里遇到他灵魂都像是被掏空一样,眼眶止不住地湿润。

  薄司寒眼底闪过一抹冷意,他不喜欢回忆过往,也不喜欢苏语鹿提这些。

  提这些已经过去的事有什么用?除了能让自己心里不舒服,还能改变什么?

  薄司寒皱了下眉,侧过身,穿堂风很猛,吹到脸上能让人心绪平静。

  他脱下外套,披到语鹿肩上。

  语鹿很激烈的拒绝:“我不要。”

  他皱着眉头听着她的反抗,浑身笼罩起一层低气压。连劝都不劝了,硬把衣服裹到她身上。

  直接弯腰横抱起扔进车里。

  “开车。”

  两人刚上车,周然就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很机敏的就只是开车,一声不吭。

  苏语鹿明显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她摇了摇车门把,车上了安全锁,根本打不开。

  她把薄司寒的衣服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扔到他脸上。

  “你还记得一年前在这里发生的事吗?”

  薄司寒神情恹恹的:“当然记得。”

  她情绪失控的很突然,既无奈又心酸:“那时我还那么,你怎么……你怎么……下得去手?”

  薄司寒没有话。

  躁郁,烦闷,种种愫结没有一个发泄的出口。

  “当时你,但我并不。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现在也没后悔过。”

  薄司寒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语鹿的脸庞,平时满是戾气和冷酷的眼睛难得的有几分温柔:“我知道你悔怨,可你还有什么办法?这一整年你还不是在我身边。苏语鹿,事已至此,你别折磨你自己了。没用的。”

  语鹿错愕,心潮汹涌,不多时,眼睛通红,泪珠无声滑落。

  只差没有哭出声。

  薄司寒没等她话,把她揣进捂热的胸口,本能地想碰她,想让她依靠着自己,不要再抗拒,不要再抵抗了。

  语鹿腰肢颤颤地绷着,不愿意靠过来,一味与他抵抗。

  薄司寒笨拙的掐住她的肩膀,怕她不肯顺从,又怕她不靠过来。

  低头强势吻去她的泪珠,嘴唇也亲了,可苏语鹿依旧那么固执,哭的越发厉害,把讨厌他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尝到她的泪水是苦涩的,像流不尽似的。

  薄司寒很挫败,最后一句话也闷闷的。

  “你别恨你自己……都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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