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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_稀罕+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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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郁声“呜”的一声哆嗦起来,身子随着阿尔法的话,左摇右摆。

  他怕疼呢。

  “还吃不吃了?”穆闻天甚是满意自己的恐吓效果,觉得郁声不会再沉迷在甜食里,便主动伸手,抱住了拱到自己怀里的欧米伽。

  只听郁声哽咽道:“不吃了。”

  然后着急忙慌地将最后一块核桃仁塞进嘴里,咯嘣咯嘣地吃进了肚子。

  穆闻天:“……”

  穆闻天无语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吃完核桃仁,郁声抱着衣服去洗澡。

  穆老四的屋子是三个连间,东西打通,中间用屏风隔着。

  浴盆在最东边,炕在最西边。

  郁声嗒嗒嗒地绕到屏风后,浴盆里已经盛满了热水。

  几个冒着水汽的水壶整齐地排列在浴盆边,他洗澡时若是冷了,可以自己添热水。

  “四哥,我洗了。”郁声脱衣服前,知会了穆老四一声。

  穆闻天含混地应了,捧着一本书,在炕头正襟危坐,极力想要忽视屋子另一头传来的水声。

  奈何他耳力极佳,连郁声扒掉旗袍时,裙摆上的珍珠互相碰撞的轻响,都听得一清二楚。

  穆闻天忍不住抬起头。

  灯火朦胧,屋内的八仙桌上,摆着一盏红丝绒灯罩的琉璃灯。

  剔透的光影映在屏风上,将其上的高山流水,染出了五彩斑斓的色泽。

  郁声的身影,影影绰绰地浮现在山水间。

  他身形纤细,有股弱柳扶风之感,连映在屏风上的影子,都让穆闻天心生怜惜。

  郁声解开旗袍领口的盘扣,扭着腰,将淡蓝色的裙子从身上扒下来。

  他原地转了一圈,没找到放裙子的地方,就抬起手臂,将旗袍高高抛起,直接挂在了屏风上。

  目睹这一切的穆老四,瞳孔微微一缩,还来不及转头,就瞧见一小片雪白的布料,紧随着旗袍,飘飘悠悠地落在了屏风上。

  ……那是郁声贴身穿的短裤。

  穆老四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成了拳,闷哼着弓起腰,方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抑下去的情潮,在不知不觉间,再次涌入了下腹。

  “声……”穆闻天捂住受伤的肩膀,敞开的衣领里,半只狰狞的穷奇威风凛凛,“声!”

  哗啦啦。

  郁声踏入了浴盆。

  温暖的水包裹着他,拍打着他,缠缠绵绵地拥着他,把他牢牢地钉在了浴盆里。

  郁声舒爽地抱着毛巾,高高兴兴地对趴在浴盆边上的小貂伸手:“一起洗吧。”

  小貂抗拒地蜷缩着身子,拼命甩着毛毛上沾的水。

  “你好久没洗澡了呀。”郁声抬起湿漉漉的胳膊,拎住雪貂的后脖颈,“快进来。”

  小貂蹬着小短腿,被逼无奈,最后还是趴在了他的肩头,蔫答答地泡水。

  而在炕上的穆老四,却以为郁声的话,是对自己说的。

  什么“一起洗”,什么“你好久没洗澡了”……

  穆老四头晕脑涨地起身,鼻翼间萦绕着淡淡的水汽。

  他想,郁声心里大概真的有他,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穆老四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脏,再次躁动起来。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镜子前,借着昏暗的灯光,理了理衣领,然后将额前的碎发全部捋起,露出了深邃的眉眼。

  橙红色的灯火里,阿尔法的裤裆再次鼓鼓囊囊起来。

  但是这一回,穆老四没管。

  他自以为不需要管。

  反正待会儿和郁声一起洗澡,郁声会帮着管。

  “声啊。”穆闻天口干舌燥地转身,望着屏风,嗓音温柔得像是变了一个人,“四哥这就……”

  哗啦。

  屏风后忽然传来好大一声水响。

  “声?”穆闻天的眼皮微微一跳,“没摔着吧?”

  阿尔法话音刚落,裹着浴巾的郁声,委委屈屈地从屏风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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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扑进穆老四的怀抱,哭哭啼啼地抬起手:“四哥,小貂……小貂咬我……”

  郁声兀自难受着,好半晌没听见穆闻天的安慰,气鼓鼓地仰起头,到嘴的质问还没吐出来,就变成了惊叫:“四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穆闻天高挺的鼻子下,挂着两条红红的血线。

  郁声蹦跶着用手去擦:“四哥,你……你哪里不舒服?”

  他忘了自己指尖上的两个血点子,但穆老四没忘。

  穆闻天搂住裹着浴巾,浑身散发着潮乎乎热气的郁声,本能地张嘴,含住了他受伤的手指。

  郁声兀地怔住。

  他的指尖微微发抖,想要摆脱滚烫的舌,手腕却被阿尔法霸道地捏紧。

  “别动。”穆闻天撩起眼皮,目光沉沉地注视着郁声。

  本该是活色生香的一幕,生生被穆老四鼻子下的血破坏了。

  “四、四哥……”他腿一软,乖乖地倚靠过去,想笑不敢笑。

  郁声的手是在帮雪貂洗澡的时候被咬伤的。

  小貂不想洗澡,在郁声的怀里乱窜,他着急忙慌地抓,不知怎么的,指尖就被轻轻咬了一口。

  穆老四含着郁声的手指,在淡淡的血腥气里,尝出了桂花香。

  郁声软绵绵地靠在阿尔法的胸口,磨磨蹭蹭地替四哥擦去了鼻子下的血,忽然跳起来:“貂!”

  小雪貂还在浴盆边挂着呢。

  穆老四闻言,不情不愿地松口,舌尖在郁声的手指上认真地扫了一圈,卷走所有血珠后,意犹未尽道:“我来。”

  穆闻天走到屏风后,将趴在浴盆边湿答答的小貂捞起来。

  小貂无力地蹬着腿,望着郁声,叽叽直叫。

  “四哥,你把貂给我吧。”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心软地恳求,“我抱着它,替它擦擦毛。”

  “不用。”穆闻天不为所动,转身拿了条毛巾,把貂丢了上去。

  雪貂似乎意识到自己伤了郁声,不再乱叫,而是慢吞吞地在毛巾上滚,再蜷缩成一团,抖毛毛上的水珠。

  郁声看了会儿,安下心,注意力从小貂转移到了自己的指尖——他的脸再次涨红,然后意识到,身上除了毛巾……算得上是一丝不挂。

  “四哥。”郁声扭捏地揪着毛巾,“你……感觉……”

  他最惦记的,还是穆老四的身子。

  穆闻天会错了意,随手拎起大氅,裹在了郁声的肩头:“你觉得冷?”

  郁声:“……”

  郁声不敢直视穆老四的眼睛,咬牙继续问:“四哥,你……你还觉得热吗?”

  他记得吃饭时,穆闻天说热,还解开衣扣,露出了喉结。

  “热?”穆闻天大惊失色,频频向自己的裤裆看去。

  鼓是鼓了一点,问题是,屋里灯火昏暗,郁声应该……应该看不出来吧?

  可若是没看出来,为何要不断地旁敲侧击呢?

  穆老四在电光石火间,认定郁声看出来了。

  也是,他裤裆里鼓鼓囊囊那么一大包,谁看不出来啊?

  穆老四有点紧张,又有点得意,差点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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