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魔君吃醋发疯被仙尊踩着X器碾弄嘲讽,“你只会发情?”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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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魔君吃醋发疯被仙尊踩着X器碾弄嘲讽,“你只会发情?”

  凡界淮安位处南陆,四通八达,物阜民丰,气候宜人,风景秀丽。城中商户如云,鳞次栉比,街道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闲云茶楼位处城中最繁华的地段,修者云集,鱼龙混杂,是城中消息最为灵通之所。长宁仙尊与魔君每月十五便约在此处。

  念着上回失约,纪长宁这次便提前许多,早早来了,坐于窗边自斟自饮,不时转眸望向窗外。

  此处雅间推窗远望,几乎能将半个淮安城的景色收揽眼中。宽阔的运河穿城而去,沿岸杨柳依依,人流如织,摊贩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不知是哪家酒楼饭菜新鲜出炉,香飘十里,一派祥和繁荣。

  石桥上,一对年轻夫妇牵着年幼的孩童沿着河边慢悠悠走过,有一句没一句地唠着家常。修者耳聪目明,纪长宁能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全程几乎都是小孩儿在向爹娘讲述他在私塾里遇到的事,父母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笑着应答几句,一家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说来也怪,长宁仙尊不善也不喜交际,厌烦人多的场合,性子清冷沉闷,少年时下界游历修行,后来又为师兄的解毒之法寻遍三界,也算见过景色万千,却独独钟爱眼前这一种。

  这或许是与幼年经历有关,但他踏入修行一途时日已久,如今已不太记得那时的事情,偶尔试图回忆时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凡人修行一段时日之后需“斩断尘缘”,与俗世亲缘断绝往来,通常做法是由师长带领返回家中,与他们见最后一面。然而他修行途中并未有这一步骤,太华仙门上下同辈中也只有他是凡人,连凡人修行有这一步骤都是他后来道听途说。

  直到有人轻叩房门,纪长宁的目光才从桥上那一家人的身上移开,放下茶盏,淡声开口:“请进。”

  闲云茶楼时常客满,但茶楼主人无论如何都会为长宁仙尊与魔君二人留着这一间包厢,此时来这儿的只有楼欺月,不会有别人。

  果不其然,青竹屏风上映出魔君颀长的身影,对方推门而入又顺手关上,绕过屏风缓步向他这处走来,如上回一般,身着红衣,目覆白绸,行动间黑雾如流水般萦绕身周。

  “长宁仙尊,近来可好?”对方与他相对而坐,说话柔声慢调,透着湿润暧昧的潮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尚可,”纪长宁几不可见地眉心微拧,浅淡应了一声,顺手给人斟了杯茶,并不与人客套,直奔主题,“解毒之法可有进展?”

  魔君拈起茶盏的动作微微一顿,又若无其事地放到唇边轻抿一口,手指捏着茶盏把玩,指腹轻轻摩挲杯壁。手指白皙修长,犹如羊脂白玉,与品相极佳的白瓷茶盏放到一处,竟是比茶盏更惹眼几分,观来甚是赏心悦目。

  对方沉默着并未立即回答,正脸对着他,像是在打量着什么。明明隔着一层白绸,纪长宁却觉对方望过来的眼神有些锐利,被盯得莫名心虚,不动声色地垂下眼,道:“怎么?”

  对方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压低嗓音问道:“现已入夏,为何长宁仙尊的衣领,这般高?”

  纪长宁闻言不由微微一怔,虽然早便怀疑对方即使目覆白绸也能视物,但他总以为对方看不见。他语气平静地道:“不为什么,想穿罢了。”

  修者有灵力护体,不惧寒暑,穿着自可随心,但大多时候其实与凡人无异,衣着厚薄长短皆随季节变化,纪长宁自然也是如此。而如今他一反常态,确实另有目的——遮掩脖颈上云溪洲留下的痕迹。

  云溪洲春期初时压抑太久,后期便更加难捱,纪长宁原以为他们在障局里顶多过去一日,未想到待他破局清醒已是几日之后。

  那逆徒缠他太久,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过于深重,即使上了药,那些印记也难以消退,脖颈上的牙印至今依旧鲜明夺目,实在有碍观瞻,不得不遮掩一二。

  纪长宁当时气得让徒弟以“不敬师长,以下犯上”为由,自去刑堂领罚,后来据说是关禁闭去了,他至今还一次没去看过,门中众人对此事甚为惊奇,但也不敢表示异议。

  想到徒弟,纪长宁顿觉心情复杂,当日气得浑身发抖、头晕目眩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不由暗自叹息一声,微微闭目,有些疲惫地抬手轻揉眉心,才按了片刻,身周便有人靠近过来,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放下,又捏着他的下颌将他扳过头去。

  或许是因为知晓对方的心意,不知不觉间,纪长宁已然松懈对魔君的防备,任由对方凑近,直到感觉对方触碰自己才回过神,一掌拍开对方的手,蹙眉道:“做什么?”

  “头疼么?我来帮你按吧。”楼欺月并未在意被拍红的手背,又凑近些许,嗓音低柔,语气担忧关切,“或者,你不妨去里间歇息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碍事,你……”

  纪长宁想到上回的事,立即开口拒绝,话未说完便被对方扣住手腕轻轻攥了一下,不由止住。他见对方表情真诚不似作伪,竟有些犹豫,还未继续开口又听对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道:“长宁仙尊在担心什么?”

  纪长宁微微抿唇,又想到自己有求于人,魔君已帮他许多,而他至今还未回报对方,不由有些歉疚,只好点头应了:“既如此,多谢。”

  对方适才笑得真心实意了些,立时起身,牵住他的手,轻柔但不容拒绝地带着他往里间行去,捏着他的双肩将他按到一处软榻上,道:“躺下,闭眼。”

  “……”纪长宁几不可见地微微拧眉,但他既已答应,君子一言,此时也只好依言闭目躺下,默不作声地任由对方动作。

  闭眼之后,身体其余感官似乎变得敏锐了些,纪长宁听到楼欺月俯身凑近,撩起衣摆单膝跪在地上,衣裳摩擦飘动的窸窣声响,接着便感到对方温热的手指贴上他的太阳穴,轻柔缓慢地来回揉按起来。

  纪长宁的身体在对方凑近的瞬间不由自主地一下绷紧,但对方按揉力道适中,由轻及重,手法极富有技巧,头疼缓解些许,又缓缓放松下来。而黑雾也一齐缠上四肢,一同揉按着他的筋骨与肌肉,身体像是浸入温热的池水之中,舒服得令他喟叹,甚至微微有些沉溺。

  不知过去多久,不知不觉间,纪长宁竟有些困意上涌,连对方头颅越凑越近,温热鼻息就轻轻喷洒在自己脸上也未察觉。

  直到对方伸手捏住他的衣领拉扯开来,露出伤痕累累的脖颈,似是震惊又似是愤怒,呼吸微微一滞,另一手揉按的动作也停顿下来,接着伸手解他的衣襟系带,动作越来越急,最后似是失去耐心一般,有些粗暴地整个扯开,甚至撕坏了衣裳,空气响起一阵清脆的裂帛声,令纪长宁一下清醒。

  他立即坐起身,伸手拢好自己的衣衫,垂眼望向对方,眉心紧蹙,不悦地冷声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谁做的?”对方抬起头望向他,身周黑雾如潮翻涌,目光穿透白绸,锐利有如实质,答非所问,说话间伸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的腕骨捏碎,语气森冷,听来令人如坠冰窖,“告诉我。”

  “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长宁眉心狠折,使劲往回抽手,发觉此时自己竟挣脱不开,而对方萦绕身周的黑雾如滔天浪潮一般猛然向四面八方汹涌而去,转眼间便铺天盖地,周遭环境随之整个暗了下来。而黑暗之中,对方缓缓直起身,接着猛地朝他压了过来!

  “楼欺月!”

  纪长宁抬手挡在两人之间,咬牙切齿地低斥一声,正欲召出不复春,又顾虑此处为凡界,若他们打起来,恐伤及无辜,只好作罢。

  “呵。”

  对方似乎猜出他心中所想,冷嘲一声,但也无意与他交手,只伸手紧攥住他,又欺身凑近,微勾唇角,压低嗓音道:“长宁仙尊不是还要问我解毒之法的进展吗?怎么,现在不想知道了?”

  “你,好得很。”听出对方话中的威胁之意,纪长宁愈加恼怒,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一句。

  对方冷笑一声,并未开口,只又欺身凑近,胯间性器已然灼热硬挺,将妖冶的红衣撑起一顶帐篷,顶端洇出一片淡色水痕,离他的腿间越来越近。

  纪长宁垂眸盯着对方胯下,气得头脑一热,竟提膝抵住对方下腹,阻止对方继续凑近,又缓慢地抬起腿,脚掌踩在对方胸口,顺着对方的胸腹一寸寸往下挪动,直到将对方的性器踩在足下,不轻不重地来回碾弄。

  感受到脚下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愈发膨胀坚硬,而对方的呼吸也缓缓变得灼热而粗重,喉间凸起不住来回滚动,甚至低低喘息出声。白皙的脸颊与耳廓逐渐染上艳丽的绯红,衬得容色愈发昳丽而惑人。

  纪长宁冷眼觑着对方的反应,足下微微加大了力道,一面动作,一面毫不客气地冷声嘲讽:“我只知道妖兽年年有春期,春期到来时只剩繁衍交媾的本能。他们无法自控尚情有可原,而你,身为魔界之主,竟也如畜生一般,只会发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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