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G架时被挑起任人轻薄,“仙尊从未在人前自渎过吧?”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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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G架时被挑起任人轻薄,“仙尊从未在人前自渎过吧?”

  “……”纪长宁闻言只觉双颊越发热烫,送血的时候还发生了什么,这叫他如何说得出口。

  他抿紧唇沉默不语,魔君也并不催促,颇为气定神闲地抱着双臂“看”他,唇角轻轻勾起,一副拿捏准了他定会开口的模样。

  纪长宁不由拧紧了眉,思索片刻,手握剑柄猛然拔出不复春,剑尖斜指地面,冰蓝荧光覆盖银白剑身,在身前划过时,凛冽剑气撕开浓稠黑雾,霎时划破黑暗,露出屋内原来布置。

  但一瞬之后,那些黑雾又重新围拢过来,甚至越发浓稠而黏腻,贴着银白剑身外一圈冰蓝灵气屏障来回轻缓游走,仿佛逗弄一般,又不断尝试着往里侵入。

  本命剑与主人部分通感,纪长宁只觉身体与灵识仿佛被什么柔软灵活的东西来回舔舐,触感潮湿而粘稠,不由面色微沉,释出更多灵力隔绝黑雾。他紧盯着楼欺月,下颌微抬,沉声道:“打一场,如何?我赢,你说。”

  “呵,如果,是我赢呢?”魔君轻笑一声,纤长手指来回轻抚下颌,似在考虑,过了会儿又道,“如果我赢了,你不仅要说,还要演示给我看,如何?”

  纪长宁闻言不由银牙紧咬,脸颊与耳廓漫上一缕绯色,并未应答,只冷哼一声,掐诀布下防御结界,反手挥出数道冰寒剑气,身体随着剑气一同电射而出,眨眼便至对方身前,提剑便刺。

  魔君轻勾了下唇,仍抱臂站着,动也未动,身周萦绕的黑雾瞬间在身前聚拢,拦住剑势,阴郁而浓稠,挺拔身形也被黑雾完全笼罩。

  手中剑传来的力道反馈像是陷进一片粘稠的沼泽,深不见底,而先前那股被黑雾“舔舐”的触感又卷土重来,随着剑尖深入一点点往剑柄爬升,在触到手背肌肤时,莫名激起一股强烈至极的酥痒,仿佛落入草原的火星,转瞬便席卷全身,脸颊与身体立时发起热来。

  纪长宁眉心狠折,连忙收回剑势,飞身后撤,身周铺天盖地的黑雾如滔天浪潮一般猛然拍打过来,又挥剑斩出数道剑气抵挡,将萦绕身前的黑雾尽数碎成细丝。

  黑雾被剑气斩碎尽数散去之后,天地又明亮起来,然而原先站在身前不远处的魔君却不见了踪影。

  纪长宁微微眯起眼,屏息凝神细细感受四周传来的灵力波动,然而越是散出灵识,方才那股酥痒便越是强烈,脸颊与身体的温度也不断攀升,竟是发了汗。与此同时,一股燥热也从下腹升起,竟是让胯间性器又抬了头。

  感受到身体变化,他不由烦躁地咬紧牙关,捏握剑柄的手指又紧了几分。四周沉寂静谧,针落可闻,自己逐渐炽热的呼吸与紊乱的心跳便越发清晰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想到魔君藏身暗处,将他狼狈至极的模样尽收眼底,便更觉羞恼,又强行逼迫自己镇定下来。待冷静下来之后才发觉,对方其实无意与他争斗,倒像是逗弄或是观察一般,只躲在暗处,不肯与他正面交锋,不知有何目的。

  纪长宁闭紧双眼,咬紧牙关,暗自调息平复身体的燥热,然而全无效果,反倒激起更强烈的情欲,额际与两鬓的碎发都被汗水濡湿,紧紧贴在面上。

  身下性器渐渐硬挺,甚至胀得发疼,将下裤撑出一顶弧度明显的帐篷,顶端微微沁出水液,在单薄的布料洇出一片淡色水痕。

  “唔……”

  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痒,连衣衫贴在肌肤上都觉难受,仿佛万千虫蚁在上头来回爬行啃咬,恨不得伸手狠狠抓挠一番,偏偏又不肯在人面前失态。纪长宁渐渐有些受不住,只觉比受了重伤还要难捱,喉里不禁轻轻溢出一声低沉沙哑的喘息。

  又过了片刻,魔君低沉悦耳的嗓音才从身后传来,语气慢条斯理,透着一丝嘲弄:“不过一月未见,高高在上、冰冷绝情的长宁仙尊,竟沦落到这步田地。”

  “……”

  纪长宁立时睁眼,反手朝着声源挥出一道冰寒剑气,没有回话。若不是魔君动了手脚,那么他的身体,自上回闭关修炼之后,确实出了问题,还是如此……令人羞耻难堪、手足无措的问题。

  眼前袭来的幽蓝剑光势如破竹,锐不可挡,看上去丝毫没有受到身体状况不佳的影响。

  但对方挥剑的手指却攥得死紧,手背浮起一片青筋。向来冷若冰霜的脸上,此时绯红一片,汗珠连成水线顺着下颌与脖颈线条不断往下流淌,没入雪色的衣领,衬着白皙光洁的肌肤,莫名透出几分撩人色气,令人想要一窥衣衫之下的风景。

  楼欺月微微眯了下眼,目光透过覆目白绸,贪婪而肆意地追着那道淌落的水线,侧身避过剑气,缓缓抬步上前,身周黑雾重新聚拢而来,将眼前强自保持镇定的仙君包裹其中。

  他的视线顺着对方的胸膛逐渐往下,落在对方挺立而起的胯间,又凝在附近那道微微淡去些许的污迹,眼神微微变得凛冽,面上却只是轻勾唇角,指尖轻抚下颌,饶有兴致地道:“不如,换个条件。”

  “……什么?”对方牙关紧咬,缓了一会儿之后才出声应答,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里艰难挤出,听上去隐忍至极,裹挟着深浓的情欲,实在勾人心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宁仙尊从未在人前自渎过吧?”

  “滚。”楼欺月话音刚落,对方便拧起眉头,凶狠地剜了他一眼。

  “呵,你不想救你师兄了?”

  楼欺月轻笑一声,缓步上前,身周浓稠的黑雾仿佛蚕蛹一般将对方紧密包裹,密不透风,暗沉无光的天地唯余他们二人而已。

  长宁仙尊闻言紧闭双眼,大约是真的难受得紧,见他并无攻击意图,竟也未分出精力抵御黑雾侵蚀,他便任由黑雾肆意地贴上对方的身体,代替他的手指、他的唇舌在仙尊身上来回轻柔抚摸舔舐。

  然而黑雾传递过来的触感并不能令他满足,便又抬步欺身上前,伸出手缓慢地触上对方的脸颊,纤细指尖从绯红的眼尾一寸寸往下抚摸,掠过汗湿的脸颊,停在对方抿紧的唇上。

  “看来,燃情香效果不错。”

  楼欺月指尖微微用力,轻压着对方饱满的唇瓣来回摩挲,感受着轻微的回弹反馈,喉头不由轻轻滚了滚。

  “……你说什么?”

  对方立时睁眼,望过来的眼神充满惊异,唇瓣开合时将停驻在上头的指尖轻轻含进嘴里,湿润而柔软的触感一闪即逝。

  “啊,你还不知道啊?”

  楼欺月低笑一声,语气轻柔,眸中却布满阴霾,森冷寒意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白绸。他的指尖轻轻描画着对方的唇线,轻声续道:“你的好徒弟,给你点了好久的燃情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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