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令人觉得,太子要亲手将孩子堕了_下堂医妃揣崽后,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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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令人觉得,太子要亲手将孩子堕了

  郁慧弥进殿时,显然是盛装打扮过。

  她年近而立,却还是雍容华贵。

  只是今日的妆容,似乎脂粉过白了些,在那细瓷似的脸上,徒然生出一些奇怪。

  郁慧弥身旁只带着嬷嬷,往后看,也没瞧见贺云初。

  贺逢已经沉不住气:“娘娘,我家七女呢?”

  大殿上所有人都朝着郁慧弥望过来。

  她那张脸上似乎更白了一些。

  更令人诧异的是,往常最会争宠的皇后,今日进令,却没往圣上身边凑。

  反而望了卫凛一眼,待卫凛看过来,又宛如惊弓之鸟。

  “你家七女?”她吸了口气冷笑:“太傅好问题,你的女儿,你自己不知道,找本宫要?”

  贺逢心下一沉!

  这情况怎么瞧着不对劲?

  下午时贺云初进宫是有目共睹的,皇后下了帖子,难不成是想要将她骗进来杀掉?

  这也太拿皇后的威仪不当回事了吧?

  贺逢一时茫然。

  这时孟柯却是站了起来:“娘娘,今日云初进宫,臣也曾瞧见,为何此时人却不见了?”

  “好啊孟将军,贺逢是亲爹,来问本宫要人也就罢了,你是什么身份?”

  孟娇娇豁然而起:“娘娘,臣女与云初算是朋友,她确实被您召了去,如今人呢?”

  面对一双双逼问的眼神,郁慧弥有些站不住脚。

  她下意识朝卫凛看去一眼,却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威胁。

  想到半个多时辰前的事,郁慧弥狠狠一抖。

  她曾经以为手段温软的皇帝,方才却——

  狠狠闭上眼,郁慧弥厉声道:“怎么,一个两个都想追究本宫?见了人本宫就将她打发了,如今在何处,本宫怎么知道?”

  想必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出来,皇后的怒气倒更像是方寸大乱。

  贺逢喃喃道:“可她能去哪里?”

  此时,卫凛却慢悠悠地开口道:“如此一个大活人,断然不可能在宫内消失了,来人,传朕指令,派人去搜,务必将朕的救命恩人全须全尾的带回来。”

  救命恩人几个大字咬的格外重。

  听在人耳中,倒是让人觉得皇帝足够重视。

  郁慧弥又望了一眼,脚步不明显地后退一步。

  孟娇娇一掀衣袍,道:“臣也去瞧瞧。”

  她记着贺云初如今怀着身裕

  而且方才见皇后的反应,总叫她觉得怪异。

  但是又不上来哪里不对。

  她才走到门口,一个内侍屁滚尿流地跑进来,满脸惊慌地冲着卫凛道:“圣上,殿殿殿殿下回来了,太子殿下回来了!”

  郁慧弥惨白的脸徒增一丝灰败!

  卫司韫!

  他怎么会赶回来?!

  便连卫凛也从座位上一跃而起。

  卫司韫直接将马跑到了汾阳宫外,下了马,冲蔡柄道:“你去找人。”

  蔡柄方才已经捡起传来的信看了一遍,此时正心惊肉跳,闻言没有半分犹疑,直接掉头往东宫去。

  卫司韫踏入大殿。

  大殿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被太子脸上的肃杀之气喝住了。

  这怎么,从永州回来,一身罗刹之气?

  卫司韫直接朝卫凛看过去,眼神阴森。

  良久,他突然一笑:“宫宴不是喜庆事?都愣着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

  都快被你吓死了!

  卫凛僵着嘴角扯出一抹笑容:“韫儿回来了?回来也不提前一声,这怒气冲冲的,可是永州此行不顺利?”

  “顺利。”卫司韫跨步在为他留的席位上坐下,将一杯凉茶喝下:“父皇挂心了。”

  谁也看不懂太子想要做什么。

  他一来,让人觉得风雨欲来。

  “顺利怎么还这副表情?”卫凛下来,亲自给卫司韫斟酒:“想必也是累了,不如早些回东宫歇息?”

  卫司韫低低地笑:“先给父皇述职,再歇息也不迟。”

  反倒是卫凛的笑容挂不住了:“你。”

  “今日除夕,理应给父皇送份礼。”

  卫司韫抬手,影卫将一份状纸交到他手里。

  竟然还是一份血书。

  “本宫代理朝政多日,收到西北军中暗报,报上写明,军中粮草多数掺了糠,寒冬腊月,将士们吃不饱饭。”

  孟柯对此事最为关注:“而后呢?”

  卫司韫慢条斯理:“而后本宫查了国库的支出,白纸黑字,任大人按了章子的银钱,数目不对。”

  任敏跟着众人站着,闻言直接朝卫凛跪下:“圣上明察,臣绝对不敢徇私!那掺了糠的粮,臣立刻便去查!”

  卫司韫看在眼里,心底冷笑。

  “任大人不必麻烦,本宫亲自给你查明了。”

  自从卫司韫去了永州,任敏早就慌了。

  别人不知,他难道还能不知道永州有什么?

  卫凛同样知道。

  卫司韫将那血字的状纸扔在地上:“任敏与永州州府勾结的罪证,他已经清楚地交代,此外还有你们转经多手,洗白的官银万两。”

  万两!

  一个永州州府,居然勾结户部尚书?!

  任敏脸色铁青,却只是朝着卫凛跪拜:“求圣上明察,臣冤枉,臣冤枉啊!”

  “你跟父皇求救,是觉得父皇会保你?任大人,为何呢?”

  卫凛喜怒难辨,目光在卫司韫脸上一扫而过:“韫儿扯到朕,是觉得朕对此事知情?”

  “儿臣只是对任敏的态度好奇。”卫司韫从善如流:“儿臣亲手查的案,任敏不辩解,不看状纸,却一味向父皇求饶,这是为何?”

  一场宫宴开到这地步,谁都没有心思吃饭了。

  便是孟柯武将心思,也揣摩出一些味道。

  今日的太子殿下,字字句句,都在针对圣上。

  这是为何?

  任敏是圣上的人,这几乎人尽皆知,太子就算要惩治,也不必如此激进才对!

  难道当真被军粮的事气昏了头?

  正想着,卫司韫却开始起了别的:“本宫今日回城,还听了一件好玩的事。”

  眼睛扫过众朝臣,卫司韫凉凉道:“听本宫有了孩儿,在我那下堂妃的肚子里?”

  郁慧弥听到这,腿一软。

  幸亏一旁的嬷嬷及时扶住了。

  “不是也来参加宫宴了?”卫司韫笑着,声音却冷然刺骨:“人呢?”

  谁都不知道太子这话什么意思。

  但他如此一,却像是在承认,贺云初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果真是皇孙??

  可他话中又怒气渐盛。

  令人觉得,贺云初若在此处,太子要亲手将孩子堕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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