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嗯,办正事办到被人打昏在街上_下堂医妃揣崽后,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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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嗯,办正事办到被人打昏在街上

  真是托了草包太子的福了。

  卫司韫面无表情地想。

  他时长觉得贺云初在自己面前毫无心机。

  不知道这样一个女人,短短时日内怎么会令国上下都对她改观一番。

  贺云初松了口气,整个人脱力踉跄了一下。

  容锦的对,皇后与卫司闫还有求自己,应当不会拿她怎么样。

  卫司韫猛地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歇着,他我找人清理。”

  轻飘飘的清理二字,似乎处理垃圾似的。

  贺云初好奇:“我方才就想问了,你怎么似乎半点不怕这位二殿下?”

  怕他?

  卫司韫冷嗤。

  若是卫司闫醒着看见他,该怕的是谁可不准。

  但他如今是‘容锦’。

  臣子见了皇子,是应当要胆怯的一点的吧?

  胆怯是什么表情?

  好一会,卫司韫放弃一般,憋出了三个字:“我很怕。”

  贺云初:????

  你看看你自己的表情,你自个儿信吗?

  但是——

  容锦如今是骤逢真相,皇帝是亲爹,二皇子是亲兄长。

  害怕也不应该,更多的可能是愤恨。

  现下面对卫司闫,他能如此平静,已经实属不易了。

  贺云初心内轻叹。

  “那你打算如何处理他?”贺云初有点担心:“可别弄死了,毕竟是个皇子呢。”

  贺云初以为他想干什么?

  卫司韫轻笑:“不一定,有可能把他把他捆在悬崖边上,泄泄愤。”

  “啊?”

  贺云初不禁有点担心:“不好吧,他看着也不经吓。”

  “你在替他话?”

  贺云初摆手撇清关系:“不,我只是觉得他也身中连生蛊,跟你同病相怜,造成这个局面都是太子殿的错。”

  卫司韫挑眉:“太子?卫司闫与你的?”

  贺云初点头又摇头:“我早就猜到了,圣上梦呓的时候明显愧疚,这事他更像知情而不是祸首,所以我问了二皇子,他他的蛊毒是因太子韫。”

  卫司韫:“......”

  很好。

  卫司韫:“那他没,为何太子韫就选了他放蛊毒?”

  这还用问?

  贺云初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猜不到吗?当然是想要将你们都掌控在手里,没人跟他争抢皇位了呗。”

  理是这个理。

  可是卫司韫莫名觉得自己有些冤。

  被当成皇位绊脚石下了蛊的人明明是太子韫,如今到成了罪魁祸首。

  他试图引导解释:“你就没有想过,太子韫或许不是你所想的那类人?”

  “?”

  卫司韫组织着言辞:“比如,他也是受害者,皇帝或许哪个儿子都不信任,干脆就都下了毒手。”

  贺云初露出狐疑表情。

  卫司韫声音渐微:“...我也是猜测,毕竟我刚知道自己也是他的儿子。”

  他暗示到这,也不知道贺云初是否发现了古怪。

  贺云初越发狐疑。

  盯着他的脸看了良久。

  卫司韫不自觉地憋了口气。

  甚至看了一眼架上的绿如意。

  幸好离得远,贺云初现下够不着。

  良久,一室俱静。

  贺云初抬了一下手。

  卫司韫往后退了半步。

  “你过来。”贺云初勾手指。

  卫司韫心道本宫堂堂太子,不可能怕你。

  就算是真打,如今你一个伤患,也打不过我。

  于是他英勇往前迈了一步。

  贺云初的手掌靠近他——

  卫司韫:“......”

  要来了,她终究是恨本宫的那封休书。

  ——贺云初的手落在他肩头,拍了拍。

  并且面露怜爱:“苦了你了。”

  她很同情容锦,甚至有点心疼。

  卫司韫:“?”

  “骤缝身世劫难,一时接受无能是正常,没事,我理解。”

  “...你理解什么?”

  贺云初更心疼了:“你觉得太子韫命太好,劫难都落在你身上,皇帝又偏帮他,愤愤难平自我催眠是正常。”

  卫司韫做了个从来未做的动作。

  他抬手捂额。

  谅是蔡柄见了,一定会惊讶于他家殿下露出这副无奈表情。

  贺云初还在话:“你太惨了,我一定要帮你对付太子韫,让他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谢谢,他已经知道了。

  又好笑有气愤,母亲走后,第一次被人毫无由头偏信的难言感拢在心头。

  卫司韫在床边坐下,贴心地给贺云初掖被子:“睡一觉吧,你太累了。”

  贺云初也确实累了,昏昏欲睡:“那二皇子怎么办?”

  “我着人送回宫里。”

  放了心,贺云初这才阖上眼睛。

  听见呼吸渐渐放轻,卫司韫抬手在她眼下那道浅浅的疤痕上刮了一下。

  “傻精傻精的。”

  站起身,看向地上人事不醒的卫司闫。

  他提唇冷笑,唤道:“蔡柄。”

  ·

  一阵颠簸将卫司闫从昏睡中摇醒。

  后脑勺剧痛,身下也硬如磐石。

  猝不及防对上一双眼,卫司闫瞬间清醒,一骨碌爬起:“卫司韫!你怎么在这?!”

  他不是在琉秀坊吗!

  后来那野蛮女贺云初一击将他敲晕了!

  他为什么会在卫司韫的马车上?

  这家伙不是在代理朝政么,这么闲出来逛街?

  卫司闫脑袋上顶着十万个问号。

  卫司韫啜了一口茶,闲闲掠了一眼。

  “你猜怎么着,我在街上捡的二弟你。”

  街!上!

  “街上?????”

  卫司韫点头:“百姓围观,本宫路过,不忍你受嘲笑。”

  卫司闫难以置信:“贺云初将我丢在街上?!”

  “什么贺云初?”卫司韫装傻,冷冷道:“你招惹了贺云初?”

  差点漏嘴!

  卫司闫暗自庆幸,他定然不会告诉卫司韫,贺云初要给自己解蛊毒的。

  想得美。

  他于是改口:“本皇子去琉秀坊,偶遇。”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把他打晕还把他丢出来!

  贺云初房里肯定藏了男人!

  偏偏他今日是偷溜出宫,没带侍从。

  卫司闫差点将牙齿咬碎,要杀贺云初的心已经在磨刀。

  卫司韫闲闲地套话:“想来也是,一个被本宫休下堂的女人,二弟找她能做什么,绣花不成。”

  “少冷嘲热讽,本皇子出宫是有正事的!”

  “嗯,办正事办到被人打昏在街上。”

  卫司闫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卫司韫!”

  随即想到自己掌握了卫司韫不知道的秘密,他又笑开。

  “你不用激本皇子,本皇子承认是来找贺云初的,而且,我往后还会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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