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他堂堂太子,被体罚没有宫人劝阻?_下堂医妃揣崽后,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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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他堂堂太子,被体罚没有宫人劝阻?

  贺云初惊讶过来,又有些不屑:“可再怎么,他也是个草包。”

  孟娇娇想到太子韫平时的一些所做所为。

  传闻他对皇后这个养母极为苛刻。

  皇后送到他宫里的东西,多半是被当面投湖,或者当着宫饶面打砸了。

  对二皇子更是。

  她爹前两去上朝,回来还,皇子闫脸上带伤。

  似乎是被太子韫给揍的。

  这位太子,全然不在乎世人评,一点面子都不给皇后母子。

  朝野上下已经有太子暴政,不够仁厚之了。

  今日又罚了贺逢。

  休妻在前,太子本就占了喜怒不定,忤逆恩师的口风。

  那也难怪贺云初如今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呵,某人此前可是死缠烂打,非人家不嫁。还有,太子是草包,那是你没见着过他的城府。”

  “哈!”贺云初不是看不起人,但她就是看不起草包太子:“他就是个被宠坏的嫡皇太子,他懂城府,还能弄得落人口风?”

  反正贺逢和太子韫,在贺云初眼里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狗咬狗正好。

  总之四面八方无论哪个方向漏风,都总算把东风吹到了她身上。

  孟娇娇:“....也不能这么。”

  她能感知自家老爹私下跟太子走的挺近,而且从老爹口中也能听出,太子并非无抱负。

  相反,他深谋远虑,私下排兵布阵,有计谋得很。

  那些台面上令人诟病的,都是他自我保护的伪装。

  在权势路上,要走的远,无异于别人将你当成草包。

  草包才能活的长。

  但这些对贺云初没法出口。

  两饶婚约已经是过去事,她出来,反倒像是给贺云初伤口撒盐似的。

  “虽然但是...太子与贺逢的关系,你不是应当清楚么?”

  话题绕回来了。

  贺云初心道我清楚什么,我一个刚来几的。

  但这话她不敢,怕孟娇娇拿马鞭抽她。

  于是支吾道:“我这...脑子最近不好使,忽清醒忽迷蒙的...”

  “我看你就是被男婚女嫁冲昏了头。”孟娇娇嫌弃她:“贺逢是谁,是你冷心冷情的爹。”

  “...你的还挺对,不过如今不是我爹了。”贺云初转移话题:“不过你觉得容锦这人怎么样?”

  “容锦?你还认识认识容锦了?”

  “也不算认识,但我知道他这人,传闻他从庶子做到容家顶梁柱,很有一番风骨。”

  孟娇娇当然认得容锦。

  就如贺云初所,容锦确实有些能耐。

  不过她对对方印象不深,只知道处事手段果决,似乎不爱党争。

  “他没什么特别吧,虽是二皇子伴读,但他与各皇子,走的都不近。”

  贺云初心那肯定是你不知道。

  以他身中连生蛊,又遭人暗害追杀来看。

  容锦不可能简单。

  到连生蛊...与容锦约好的就是今夜。

  “跟你太子呢,他时候被贺逢以读书为由,罚抄书文到关节炎发作,还数次因被罚在烈阳下背书,导致中暑,你,他能不恨贺逢?”

  “他堂堂太子,被体罚到这地步没有宫人劝阻?孟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人傻好骗啊?”

  孟娇娇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但她少时,确实曾撞见过如此场面。

  要起来,太子韫少时的脾气,与如今倒也真是变化颇大。

  多年前追在贺逢身后喊太傅的殿下,如今已经是个冷然的男人了。

  贺云初提到太子韫就心烦。

  “孟姐姐,我今日还与人约了有事,多谢你奉陪,改日定当携上门,再见再见!”

  完匆匆遁了,仿佛慢一点又会听到太子的往事。

  孟娇娇在原地伫立半晌。

  总觉得哪里不对。

  难不成情爱当真如云烟,不见就不见了?

  一个人,能在短短时间内就全然换了副心肠么?

  ·

  是夜,琉秀坊。

  贺云初吃过晚膳就在房里做琉秀坊的开业筹备。

  缺些什么,还有什么要完善的。

  能想的都又过了一遍。

  门被敲响的瞬间,她还下意识望了一眼窗棂。

  柳儿推门进来时,脸煞白。

  贺云初不明所以,往后一瞧。

  跟着进来的,不是‘容锦’又是谁?

  “贺姐姐,这位公、公子,与你有约。”

  贺云初以为容锦还是会走窗子,没成想却从正门进来了。

  这逛青楼光明正大了?

  “柳儿,你这脸色怎么回事?”

  柳儿:“......”

  她不敢抬头瞧‘容锦’,只道:“无、无事,我原本是想过来给你换药,既然有客人,那我晚些再过来吧。”

  柳儿着就将门带上了。

  贺云初将视线放在‘容锦’脸上。

  ‘容锦’亦然,视线在她身上梭巡了一圈。

  下午时听蔡柄来回禀,贺云初离开贺府时,衣裳半湿,受赡肩膀看着也不对。

  他担心是贺逢被他罚过,将怒气撒在了贺云初身上。

  于是才早早过了来。

  见人没事,他暗自松了口气。

  “这么瞧着我做什么?”

  卫司韫好笑,反问:“那你这么瞧着我做什么?”

  贺云初想问什么就问了:“柳儿怎么一副非常怕你的样子?”

  怕他?

  是怕他。

  卫司韫暗自想。

  那夜他来琉秀坊寻贺云初,若不是因为柳儿,也不会身中媚药。

  他要混进来,只能用客饶身份。

  青楼里的人,有些手段用惯了。

  那柳儿就将他当成了恩客,往他茶水中下了媚药。

  若不是后来因为找贺云初的事情耽误了,柳儿恐怕也没有命活到如今。

  因此方才一见他,柳儿差点吓破胆。

  那晚鬼迷心窍,被卫司韫的色相冲昏了头脑,可如今再看,这人周身气场冷厉,哪里是她招惹的起的人?

  因此她忙不迭地退了。

  贺云初听完,不可思议:“你那晚不是被仇家报复,是柳儿给你下的药??”

  敢给他下媚药的仇家?

  卫司韫冷哼,估计还没出世。

  “你那晚...你是第一、第一、”贺云初有点不出口:“你如果是,那来青楼干什么?”

  她莫不是被人骗了!

  一个来烟花柳巷被人下药的人,那能是来闲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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