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修罗场,渣攻们互撕,被人囚,“该怎么惩罚你呢。”_大院里的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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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修罗场,渣攻们互撕,被人囚,“该怎么惩罚你呢。”

  晚饭后,姜钰的身体好多了,脸色依旧苍白,给人破碎的错觉,像是和他大声说话都会影响他。

  贺父听说他生病后,特意推掉了会议赶回家,谢清翳在一旁听到,“伯父,我也一起过去。”

  两人回到别墅,贺父忙去看姜钰的情况,嘘寒问暖了一番。

  贺母和贺父都关心着姜钰,贺琰倒是不嫉妒不吃醋,反而觉得这样子的话,姜钰就更不会离开贺家了。

  直到他注意到谢清翳,面色不善起来,“你来我家干什么?”

  “我正好听到,过来看看姜钰。”谢清翳淡声道。

  “对了,清翳也来看你了。”贺父温声道。

  然后他们就看到姜钰脸色倏地惨白,连瞳孔都在散发出恐惧,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恐惧、厌恶和愤恨。

  “怎么了,小钰。”贺母有些惊讶,谢清翳不是陌生人,两家世交,孩子们经常在一起。

  姜钰虚弱道:“我又有点不舒服了。”

  “怎么了?不会是某人做了点什么。”贺琰脸色阴郁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钰:“抱歉,我要回房间休息,妈,你陪我会。”

  “好,妈妈陪你。”难得孩子撒娇,贺母和贺父一起陪着他上楼去了。

  贺琰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谢清翳,皮笑肉不笑,“谢总,我送你。”

  他们一出门,贺琰冷声道:“你对小钰做什么了,你看他怕你怕成这样了?”

  谢清翳黑眸如同深潭,“没有。”

  “最好是这样。”贺琰咬牙切齿,拳头握紧了,“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他,我们走着瞧。”

  “对他做什么的,不是你吗?”谢清翳嗓音冰冷。

  像是戳中了最隐秘的事情,贺琰有一瞬间不自然,他眼神暴戾,“你说什么!”

  谢清翳气定神闲,“别以为你做过的事情没人知道。”

  他的声线低沉带着威胁,“要是被姜钰知道的话……”

  贺琰俊脸紧绷,心虚和恐慌一闪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翳淡漠的眼神划过他,“好自为之。”

  贺琰却因为他的话而呆立在原地,鞋子像是粘在地上一样,要是被小钰知道了,他不会原谅他的。

  一想到姜钰对他露出嫌弃厌恶的眼神,他就像是溺水般难受,呼吸都难受。

  “你没事吗?喂,你怎么了?”

  贺琰的视线渐渐聚焦在眼前的人上,他像是被电击一样,“你怎么在这!”

  他听到了?听到多少了?贺琰心跳如雷,但面前的人只是睁着明亮的眼眸看着他,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贺琰猛地回过神来,不是他。

  “嘿,你没事吧?你站在马路中间啊。”温依秋朝他挥挥手。

  贺琰一把握住他的手,“你是谁?在这干什么!”

  温依秋介绍了下自己,听到贺琰的名字后,吃惊了下,“贺琰,原来你就是贺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陆鸣说要给我一笔钱,要我假装你喜欢的人来勾引你。”温依秋看着他,忙摆摆手,“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不做的,我不会拆散别人的。”

  贺琰暴躁惊恐的情绪慢慢平静了下来。

  温依秋:“既然你没事,我走了,拜拜。”

  “等一下。”贺琰叫住了他,“你的联系方式。”

  回到家,姜钰已经休息了,他需要一个人静养,近期准备去度假别墅休养。

  贺琰没有反对,毕竟姜钰的情况确实不好。

  他给温依秋打了一笔钱,要他安慰陪伴他,对方犹豫几番,最后耐不住他软磨硬泡,同意了。

  贺琰看着屏幕上那张熟悉的脸,没有那么高高在上,没有那么泛着仙气,“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会原谅我吧。”

  “当然了,你在说什么?”他温声道,眼眸闪着温柔的光。

  姜钰最近都在郊区的度假别墅休养,他趁着这段时间亲自去了一些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了他曾经待过的孤儿院,走访了一些人,还去看了温依秋以前待过的家庭。

  破旧逼仄的环境,打骂孩子的家长,难怪温依秋偷偷考上大学后,逃的远远的。

  姜钰找了私家侦探,去搜集了温依秋的DNA,做这些事,专业的人更合适。

  看到了最终报告之后,他心头的困惑减轻了些。

  晚上,他睡着后,再次在那个世界醒过来。

  他好像是在一个疗养院的地方,穿着白色单衣,剃着平头,手里拿着一本书看。

  手指不太灵活,但尚且能动,看来是不能拉小提琴了,以及演奏各种乐器了。

  手腕上有几道狰狞的伤口,看起来像是自杀了。

  护工礼貌地请他出去,有访客。

  贺母一看到他,眼泪汪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钰朝她笑了下,“哭什么,再哭你的妆都化了。”

  贺母哭得更厉害了。

  “小钰,等你出院了就好,再过一点时间就好了。”她哭得难受。

  姜钰轻轻抱了下她,他瞥到旁边的护工都很警觉,似乎在怕他暴起伤人。

  “我怎么了?”他轻声问道。

  “小钰,你手指受伤,听到医生说你残……残缺,你接受不了,于是就自残,被送到这里。医生说你暴躁发狂时像是另一个人。不过没关系,在这里好好治疗就行,妈妈等你出院。”贺母眼睛红肿。

  姜钰认真地看着她,光彩照人的贺母不知何时眼角的细纹都遮不住了,她一定为他操碎了心。

  “妈,你放心,我会没事的。”姜钰安慰道。

  贺母离开的当晚,姜钰在一阵窒息中挣扎起来,有人拿着枕头捂在他脸上。

  他听到一个轻飘飘的嘲讽声音,“曾经的高岭之花都这样了,他们怎么还念念不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手狠点,让他以后尿失禁,变成疯子,我看他们还怎么爱这样的白月光!”

  愉悦又邪恶的青年声音响起。

  姜钰睁大眼睛,氧气越来越少,意识渐渐远离了他。

  等他醒来时,他在一间装修精致的房间内。

  有人走了进来,他提不起手,只能看到男人一尘不染的皮鞋,随后他被横抱了起来。

  对上了那张斯文俊美的脸庞,是谢清翳。

  年近三十岁的他更加沉稳优雅,金丝边眼镜后的黑眸深邃,他低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了。”

  “该怎么惩罚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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