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被婆婆花X含玉石缩阴,被老攻宫交内S到S尿(甜蛋_忘灵【多CP/双性/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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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被婆婆花X含玉石缩阴,被老攻宫交内S到S尿(甜蛋

  舒汲月见他两人在房内如此之久,不闻别的声音,只听见自己爹爹喁喁低语,间隙融着一两声谢摘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一时按捺不得,推门而入。

  床榻上他两个至亲至爱之人几乎全裸,柳胜衣或许已料到儿子终会忍不住推门来看看谢摘,干脆把谢摘托在自己身上,纤滑手臂夹举着谢摘微微颤抖的腿弯,让谢摘下体全然大敞,正好对着进来人的视野。谢摘下体一根玉茎原来已经泄过一回,粉红茎头上残留着两缕缠缠绵绵勾连着的白丝儿,直缀到下边白净如雪的左腿上。清露点点落在饱满皎洁的腿上,一落下就顺着吹弹可破的肌肤往腿根儿滑落下来,最后隐没在大腿与床褥的暗影里。释放过的玉茎底下,饱经舒汲月多番疼爱的艳丽花唇儿彻底分开了,小阴唇早已被柳胜衣用春葱五指玩弄得挺拔起来,叫柳胜衣以指隙夹拧拉扯,惹得粉嫩通红一片,肉嘟嘟地从穴口处堆出来。这大小花唇上都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几许元阳,仿佛已被人用肉棒连番顶弄溅射过似的。舒汲月只以为是谢摘被爹爹玩得忍不住泄了身,却不知道这处稀稀落落的阳精正是柳胜衣方才压着谢摘,将自己玉茎抵着谢摘敞开的穴口射出来的。他多少顾忌这是儿子的娈宠,才没有彻底入了谢摘,只是把一枚圆润的玉质卵石塞进谢摘那翕张不已的暖热穴口。

  舒汲月既然进来,柳胜衣抬眉横他一眼,嗔道:“阿月,他这处已松成这样……”说着,一手勉力绕过来,扒开谢摘不住要缩在一起的大阴唇,另一手两根纤指挤着唇肉通红,唇边微微发灰的小阴唇,贴了贴露出来的嫣红媚肉,深入至被卵石撑开一个小口的阴道口处。他手上湿润,在那入口处稍稍弹动拨弄两下暖肉,只听见水声连绵,竟然毫不费力地贴着被卵石撑满的穴口挤进玉谷中去,“你不嫌弃也罢了,总该督促他把这儿缩一缩。”

  舒汲月一进门就被活色生香的画面轰了个头发昏——谢摘虽然爱他,在双修这事儿上也从不推拒,但只要他还清醒着,便难免有些正经。常要入了夜,熄了灯,在那被子里十分妥帖乖觉地躺好了,等着舒汲月掀被进来,两人在那锦被遮掩之下欢爱。

  于是,他还是首度瞧见这样有冲击力的画面——娇媚近妖的一张脸,肌肤白皙细腻又通透脆弱,像是一触就碎的最清最脆的那片雪瓷。一头黑发又长又细,墨黑如夜空一般,双眼眼瞳只像笼着层妖冶的雾气,偏这人又是几乎透明,不愿藏半分秘密的坦诚。他红唇微分,粉嫩的舌微微露出,唇角弯起的弧度总像一个初初绽开的笑容。世上最勾人魂魄的一张脸,岂不就应长成这副样子?当这张脸的主人,用一种微微求救的、似给你添了烦扰所以微微歉疚的眼神看着你时,又有几个人能不动心?尤其他是这样毫无保留地爱着舒汲月,爱到早已厌倦了尘世,却能安稳地依偎在他身边,仿佛这屋檐底下,便是这世上最后一个安栖之所。

  色欲和情爱究竟能分开吗?舒汲月并不知晓。他只知道,再看见谢摘的这一瞬间,一股强烈的爱意涌上心头,他看见了从身到心都对他裸裎敞开的谢摘,又不止看到了这些。

  “小摘。”舒汲月情不自禁地呼唤一声,快步夺到谢摘身前,握住对方肩头。

  谢摘下身被柳胜衣入了一枚玉质微凉的卵石,现那枚卵石已在他穴内被暖得滚烫,湿漉漉地重重地坠在穴口处。柳胜衣从后面以两腿夹着他的腰窝,迫他身上用力,用阴道内壁的媚肉去把这枚滑不留手的卵石推出来。原本蓄灵的体质就是为了承欢孕嗣而设,无论怎样使用花穴和后穴,阴道与肠壁只要修养一两日就能紧致如初。只不过他被谢跖青强迫生子,首度流产以后几乎不曾修整,就又让谢跖青连年折辱,第二度产子时胎儿已经成形,这之后落下淫毒,几乎日日在榻上挞伐不休,即便是蓄灵体质也难以禁受。柳胜衣作为舒汲月的生父,以此为由,讥嘲谢摘,谢摘实是半点办法也没有。柳胜衣与舒汲月的关系比之舒家父子要亲近得多,谢摘怎也要捱过柳胜衣在这里的时日,才算甘心。

  谢摘不胜药力,头脑混混沌沌,隐约却察觉到柳胜衣这人喜怒无常,情绪莫名。对自己一时又是憎恶又是鄙夷,一时却又用了上好的灵药疗愈自己身上所有内内外外的伤处。一时似乎巴望自己离舒汲月远远的,一时又仿佛极希望他们成了好事,永不分离。

  他拿这样的人最是无着,索性便当了他不存在,舒汲月一挨上来,他就顺应心意展臂拥住了舒汲月的肩背。柳胜衣的药物激发了谢摘内心的渴望,让他跟从直觉,一拥着舒汲月,便毫无保留地献上自己的唇,觅着舒汲月温暖的唇瓣吻了上去。舒汲月呼吸一顿,转瞬呼吸声便越发低沉,一手扶着谢摘几乎痉挛的腰,减缓他几近高潮的脱力感,又一手伸出两根粗粝手指凑到他双腿之间,夹住了被排到穴口,磨得红糯息肉几乎瘫软的温烫卵石。

  谢摘在他怀里不住颤抖,从额发到臀尖全部湿透,迷离的水雾打在眉睫上,仿佛一阵温泉雨,将他整具几乎凋零的身体浸润了。他湿乎乎地扑在衣衫干燥的舒汲月怀里,湿润的唇几乎不停歇地、充满欲望地沾吻着舒汲月的嘴唇和下颌,似是希望在男人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也似是只要他们两人轻轻一触,他便能得到巅峰的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汲月感受着情人迷恋的、湿漉的雾一样的喘息,一边愉悦地回应对方的吻,一边小心地将卵石从谢摘水蒙蒙的穴里缓缓扯出来。暖热地簇拥着玉石的穴肉疾速颤抖着,一圈圈浅浅的褶皱堵攘攘圈着舒汲月的手指,卵石表面已浸满了淫水,圆润的形状更叫它几次从舒汲月指上滑脱,甚至往阴道深处滚了滚。谢摘难受道:“进、进去了……”舒汲月大掌在他绷直的腰上轻轻拍了拍,劝慰说:“小摘乖,别贪吃,把它弄出来,给你的骚穴吃些你喜欢的。”柳胜衣轻笑一声:“阿月学了满嘴的花言巧语。”说罢十足无奈地叹了一声,从后伸手过来,捧住了谢摘饱受冷落的一对丰乳,他那保养得宜,白嫩纤细的十指握着谢摘同样雪白饱满的酥乳,手感绵软的乳肉从五指指缝间云朵一般溢出来,乳尖上红蕊不可避免地就势一坠,像是樱桃压弯了树枝。谢摘腰上又软了三分,感到胸前软肉被捏得隐隐发胀,分散了下身注意力,那穴肉停止了吃入,舒汲月总算够着卵石一侧,将它慢慢够出来。那重重的玉石噗地一声被吐出时,谢摘穴肉一松,穴眼儿一张,玉茎上青筋直现,终忍不住两处齐齐喷发,一滩元阳溅在舒汲月衣衫上,红润娇美的骚穴里一股清澈的水液如落瀑般滋滋喷射出来,淫水雨点儿似的打过来,湮开了刚刚落上去的阳精。

  舒汲月最爱这个时刻,趁着谢摘意识涣散,身体发抖,提起身下肉棒,极其顺畅地挺枪入了洞。他那圆硕饱满的龟头轻而易举地戳开了刚刚收拢两分的穴眼儿,高潮后含着涓涓水流的阴道内壁绵软地贴吮着他的肉棒,仿佛这具身体的主人般成了个呆美人儿。舒汲月流连地慢慢操弄进去,谢摘只轻轻哼了两声,十指在他后背隔着衣物无力地画了两下,便将脸枕在他肩头,努力撑着腿随他去了。

  舒汲月在他耳边轻道:“感受我,把你全部放心地交给我。我接着你呢。”

  谢摘失了说话的力气,往他颈上贴了贴脸,让身体与舒汲月靠得更近。仿佛是在问:这还不够么?

  不必言述的爱意轻柔地包裹着两个人,把旁观亵玩的柳胜衣完全排斥在外。两人的灵体超脱了肉体,拓展着,寻觅着,勾连着对方的灵识。一轮清旷的满月高悬着,柔光万丈。沐浴在月光下的种种生灵俱都苏醒,河流蜿蜒,草木清香,鹿儿睁开了纯良的眼睛,兔子从树下的窝里伸出了双耳。而一朵雪白的昙花在月华最盛的茎叶上绽放开来,洁白的花瓣空灵仿佛羽毛般,轻盈而美丽。

  那月亮从空中落下,落进了花瓣的中央。

  谢摘感到舒汲月的阳物已完全地撑开了阴道,被自己彻底包裹着,那阳物的顶端轻轻顶撞着另一个更深更小的入口,只小心插弄了几下,自己便从腰眼酸麻到下身。柳胜衣也敏锐察觉到,被自己揉搓的双乳顶端挺拔肿胀了起来,饱满如一个蓓蕾。谢摘浅啜着要舒汲月别往那深处操,舒汲月却如若未闻,将他再搂紧两分,那阳物再狠狠一入,终于插开了宫口,小半截都插入了小巧柔弱的子宫内,此时整根肉棒已经探索至谢摘近乎半腰处,谢摘只觉自己要被舒汲月操穿般,又痛楚又欢愉,崩溃地两腿一绷,阴茎处滴滴答答射出尿水来。舒汲月偏爱看他这狼狈的模样,也不知会他,在他猝不及防下将几乎完全插入的肉棒完完全全抽了出来,谢摘淫叫一声,两片花唇被冲击得猛抖了两抖,刚刚空虚的穴口里再一次高高地溅射出长长一束细液,分不出是女穴里的尿水还是阴道子宫泌出的淫液。待这水液滴滴打在穴口花瓣上,舒汲月二话不说又再插入进去,这次比刚才更加轻松地插入子宫内,阴茎充满了整口娇软缠绵的子宫。

  宫壁颤巍巍地含着肉棒,阴道媚肉已全然脱力。肉棒被两截触感不同的美物吸吮含弄着,舒汲月便如被包裹在花房之中,由花蕊拨弄着,花瓣包覆着自己的阳物。他满足地喟叹一声,知道这回大约成了,便也不再坚持淫弄谢摘。在他身子里来来回回百来杵后,不过两刻钟许,也就冲撞着,在囊袋拍击谢摘穴口的声响里,射了出去。

  几乎就在瞬息之间,灵息结成,那得来不易的胎种彻底种在了谢摘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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