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衣服脱了,无痕【火车lay】_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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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衣服脱了,无痕【火车lay】

  墨无痕绝对想不到他推开门看到他的那一刹,他是多么可怜无助紧张的小模样。

  那样子像极了无路可逃被逼到角落只能瑟瑟发抖还强撑着直视他的小狐狸崽子,斜飞的狐狸眸子哪怕惶恐极了都不忘红着勾引人,又密又长的睫毛胆颤地抖着,倔强又脆弱,这种矛盾愈发诱惑他想看到更多。

  想看到他哭,哭得痛彻心扉,哭得不能自已。

  想看到他怕,怕到极致也只能攀附着他努力接纳着他。

  滋啦——

  殷晋尧踏进了狭小的厕所,拉上了厕所门。

  在门彻底关闭上的那一刹,厕所外的一切喧嚣仿佛都跟墨无痕失去了连接。

  他的视觉听觉触觉,能容纳下的只有近在咫尺的殷晋尧。

  逃不了了。

  墨无痕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清楚自己的处境。

  即便他不甘,不甘至极,可眼下他不得不承认,他在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步,两步,连三步都不到,他就已经被殷晋尧逼得没了任何退路,后背结实地贴上银漆的墙。

  他惶然抬眼,殷晋尧已经近在眼前,身影如泰山,一下将他没顶。

  “无痕,我说过的,你已经无处可去。”

  “那是你逼我的!”

  不甘被压制,不甘被挤兑,不甘在他曾经信任过患难过的人面前示弱,墨无痕终是低低吼了出来,发红的眼睛死死瞪着眼前的人。

  可他不甘愤怒的怒吼在殷晋尧眼里却跟刚出生的小奶兽在奶呼呼地张牙舞爪无二区别,一样的虚张声势,一样的毫无作用。

  “逼?无痕,这不过是正常的商业竞争手段,你也用过,不是吗?”

  墨无痕本以为之前的痛已经是顶峰,没想到这一分这一秒,眼前的人说的每一个字照样能再次穿透他的心脏,一刀一刀。

  商业竞争。

  果然么,人与人之间,怎么会有无缘无故的情。

  “可我没像你这么肮脏卑鄙。”

  墨无痕自以为很冷静,很平静,可看在殷晋尧眼里,他眼睛在晃,嘴唇在抖,鼻翼张翕的力度堪比委屈,难过得快哭出来的模样,着实让他心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时没忍住,拇指揩了上去。

  墨无痕一阵惊愕,微微一愣,急忙拍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抓住,五指插进他的指缝,将他手掌钉在墙面。

  “放手!”

  “不放。”殷晋尧一边说着,一边吻上他嫣红的眼角:“我抓到的,就是我的。”

  殷晋尧这话说的又轻又缓,暧昧与情欲缠绕,贴着他的眼角情色地又舔又吸,吸得墨无痕心慌不已。

  尤其是当殷晋尧另外一只手顺着他T恤下摆伸了进去,从腰侧向上摸,目标直冲他胸口,他心脏狠狠一跳,立马挣扎了起来。

  “殷晋尧,你他妈只会来这套吗?放开,滚开!——”

  可他的挣扎无疑是渺小蜉蝣在妄图撼动苍天大树,徒劳无功。

  唇被堵上,殷晋尧吻上来时还轻轻嘘了一声让他别太大声,外面有人能听到。

  墨无痕这才意识到这里是厕所,火车上的厕所,一门之隔外面全是密密麻麻成百上千的人。

  听觉仿佛恢复了,门外嘈杂的叫卖声,喝骂声,交谈声乱作一团,争先恐后地钻进他耳膜提醒着他这是在什么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疯了……”墨无痕极难地从交错的齿缝挤出这么一句。

  殷晋尧低低地笑,只有无尽的趣味:“很刺激,不是么?”

  “疯、疯子唔——”

  早上被咬破皮红肿着的乳头终究还是被殷晋尧捏在了指尖,像是惩罚般,殷晋尧恶意地用指甲抠弄乳孔,揪抓乳头,又重又狠,仿佛下一秒就能将红肿的乳头从他胸口拔下。

  墨无痕疼得几近痉挛,他用尽力气推他,却因为疼痛使不上力,只能艰难地抓着他的肩头。

  他这力度实在小的可怜,似推似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欲拒还迎。

  殷晋尧在亲吻间隙抬起眼眸,望进墨无痕那双又红又湿的狐狸眼,绯红的眼尾被泪意染得艳丽,眼底的委屈与气恼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一点一点溢出来,掺杂着一丝缺氧的迷离。

  鼻息愈发沉重急促,喉咙里也在不断发出难耐的唔唔声,舌头在抗拒地躲闪推拒着,一切一切的反应都在告诉殷晋尧他的体力不支。

  抓在他肩头的手不知何时攥成了拳,难受地捶打着,只是力道太小不痛不痒,反倒有种小狐狸崽子在同他玩闹的错觉,可爱有趣极了。

  不好好把玩一趟,实在可惜。

  “衣服脱了,无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无痕陡然瞪大眼,顿觉荒唐可笑,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下摆已经被殷晋尧掀了起来。

  墨无痕急忙去拉,反倒被擒住手腕,宽松的T恤被拔毛一样轻易从他身上剥落。

  明明天不冷,可这会儿他愣是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凉意扫过他裸露的每寸肌肤。

  密闭的空间开着灯。

  白岑岑的灯光让人轻易地联想到医院里冷飕飕的白,刺眼,寒冷,几乎把他整个人冻结。

  身上还残留着这两天来殷晋尧留下的痕迹,青的紫的红的,还很深。

  心脏重重一跳,倍感羞愤耻辱的他连忙在殷晋尧松开手时去抓衣服,结果再度被擒住手腕,整个人被翻了个个,这件T恤反倒绑在了他双手腕间。

  他被压在了仅有他半身高的洗手台前。

  洗手台上方有面小的四方镜子。

  镜子似乎刚被人仔细擦过,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此时此刻发生在狭小空间的肮脏情事。

  他的脖子被殷晋尧如野兽般庞大的手掌压制着,身体被迫弯曲,双手背后,不论他怎么挣扎就是摆脱不了衣服的束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垮的家居裤轻而易举被钻进一只手。

  殷晋尧似乎就在故意羞辱他一般,裤子只拉到臀部最丰满最圆润最挺翘的位置,中指的指节却是在裤腰的半遮半掩下毫不犹豫,强硬地挤进始终未曾恢复的红肿的肛口。

  墨无痕疼得短促地惨叫了一下,双手紧紧抓上束缚着手腕的衣服,闭紧的双眼在这一刹那迸溅出痛苦的泪水。

  他大张着嘴狠狠喘着气,却始终喘不上来,那种憋闷,那种不甘,那种痛恨,一点一滴又缓又急地冲击着心口,几近爆炸。

  殷晋尧。

  殷晋尧。

  殷晋尧……

  终究是被这些酸楚痛苦的滋味胀满,墨无痕眼角溢出了眼泪。

  殷晋尧在镜子里看着,看着墨无痕闭紧的眼尾羞到殷红,大张的嘴兜不住涎水,色情地徐徐外淌,布满痕迹的光裸身躯白中带红,挺立的红肿奶尖奶孔贲张,端的一副情色画卷。

  明明他还没怎么玩儿,可眼下的小狐狸却同已经被玩坏了的性爱玩具一样浑身透着烂熟的淫靡,骚气又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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