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露穹共浴(孕期发情,玩X催R,T批,后X开b_恶人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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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露穹共浴(孕期发情,玩X催R,T批,后X开b

  溯月教深处,有一石池,名为露穹池。

  池中的水源自山上的活泉,却又和一般的泉水不大相同,色白如玉,至冬而暖,有疗伤益体的奇效,可媲美灵药。

  传言,是教中的先辈大能将泉水引到了无名山上,又修建了露穹池,将此地作为历代教主休养之处。

  自从得知薛戎怀有身孕后,柳隽真每日都带他来露穹池沐浴,并为他输送灵力,压制他体内的毒性。

  从前薛戎常常在露穹池小憩,当然知道这池水的妙处,至于没有柳隽真替他抑制赤珠毒,他更是一刻都撑不下去,自是不会拒绝。

  此时,薛戎正脱了衣裳,双臂架在池边,阖目歇息。

  他胸膛以下浸没在池水中,山泉呈乳白色,微微漾出波澜,越发显得深色的身躯精壮强悍,泛出一层滋润的水光。

  一头墨发披散在身后,只隐约露出结实的后背,发尾漂浮在水中,如繁密的水草。

  只是,这具身体却被烙上数道歪歪扭扭的伤疤,连带着他的左脸,也刻有一道长约两寸的剑痕,刺目得很。

  “师兄,今日休息得可好?”

  池畔缓步走来一人,他原本穿着整齐,但随着离薛戎越来越近,他逐件将身上衣物脱去,露出和那池水同色的玉白身体。

  随后,一双修长劲瘦的腿便走入了池中:“师兄,怎么不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戎睁开眼睛,双眸微黯,猝然抓住那人的小臂:“你要是厌恶本尊,一剑杀了便是,现在这样婆婆妈妈的又是做什么!”

  柳隽真任他将自己拉住,神色怡然道:“师兄的长相虽是平凡,可这具身子的滋味着实不错,何况沐微曾以师兄的身份活过,我将师兄留在身边,正好能以慰相思。再说了,我这小侄还未出世,我又怎忍心杀了师兄。”

  说着,他便将手探向薛戎的小腹。触感依然是紧实平坦,让人料想不到,里面竟然孕育着一个生灵。

  “我听宫中婢女说起,负责洒扫的王婆婆,从前在民间当过稳婆,便将她叫来,问了好些问题。她说,有了身孕的女子,一般四月后才会显怀。眼看这日子快要近了,到了那时,想必师兄穿了再厚的衣裳,也会一眼教人看出,从前大名鼎鼎的慑鬼尊,失了修为以后,竟然被男人肏大了肚子。”

  薛戎的身体微不可查地一震,故意侧开头去,凝视着别处,眼白泛出一丝猩红。

  自从西麓湖上惊鸿一瞥,他对梅临雪情根深种,便再没有考虑过绵延子嗣之事。

  被告知自己孕有梅临雪的孩子后,他除了最初感到荒谬绝伦外,并没有什么怀胎的真切感受,遑论对腹中孩儿产生感情。

  如果这个孩子会为他招致羞辱,哪怕会伤及自身,他也势必将其除去。可恨他如今身不由己,不仅没有自保之力,连这孩子的去留也无法做主。

  柳隽真见薛戎倍感屈辱,心头便涌上一种异样的愉悦,含笑道:“王婆婆还说,有那奶水足的女子,怀孕四个月之后,便能分泌乳汁了。”

  语毕,他便伸出食指,刮了一下薛戎的乳粒。

  露穹池的水位正好在薛戎的胸膛附近,凑巧,他的乳尖上挂了一滴奶白色的泉水,被柳隽真用指尖刮去后,后者又低下头,舔掉了这滴泉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戎见到这一幕,不可避免地诞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真是他体内泌出的奶水,被柳隽真尝去了。

  他浑身一激灵,忽然奋力挣扎起来,引得满池泉水哗啦作响。柳隽真并不制住他的手脚,只是将他腰身圈在怀中,不许他从这池中脱身。

  待到薛戎力竭,气喘吁吁地攀住池壁,柳隽真才幽幽道:“王婆婆做了几十年的稳婆,见过的产妇多了,她告诉我,就算迟迟没有通乳,只要多揉一揉,也会出奶的。”

  接着,他一双素手便包覆住薛戎肤色略深的双乳,缓缓张开又收拢,将乳肉揉捏得变了形状。乳尖在指节间时隐时现,不多时又泡进了乳白色的池水中,画面淫靡不已。

  半晌,柳隽真又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乳首,用力搓磨,似要逼得那两处喷出乳汁来。直到将薛戎的乳头亵玩至艳红,乳肉上也留下指印,他似乎才意识到月份尚早,无论他怎么揉弄,薛戎胸前也不会淌出奶水来,总算作罢。

  他转而将薛戎托起,让他背靠在池壁上,双腿大张,面向着自己。

  只见薛戎的分身软垂着,会阴处生长着有别于普通男子的部位,一滴泉水自那嫩红的一线上淌过,又滑至股缝中,瞧上去,简直就像在遭受男子阳精的濯洗一般。

  柳隽真不由得联想起,在他不知情时,薛戎不知吃了多少梅临雪的精水,原本还算和缓的面色沉下几分。

  他用两指撑开薛戎娇嫩的蚌肉,露出那枚窄小的雌花。这里上一次承受欢爱,还是在水牢中,自那以后便没被碰触过。

  陡然袒露在空气中,那花穴似是羞怯得很,敏感地瑟缩了几下,淌出一道晶亮的汁水。

  “我特地问过王婆婆,怀有身孕的女子能否与人欢爱。她说,一般而言,除却前三月和后三月外,都是可以正常行房的。不过若是坐胎坐得不稳,那便不能纵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隽真的指尖轻轻点在媚红的入口处,并不深入。倒是雌穴受了这浅浅的撩拨,便动情得很,敏感颤缩着,主动将手指含入一小截。

  “所以,我虽是很想提前和小侄打个招呼,但好像是不成了。最不巧的是,有孕的这段时间,正是女子欲望最重的时候,放在师兄身上,应当也是一样。”

  薛戎低垂着头,牙齿紧咬,竭力抵抗着体内那股躁动的热意。早在前几日,他便一直觉得欲火缠身,而且有所反应的不是他的分身,而是那处让他蒙羞的女穴。

  那里总是泛出湿意,而且空虚得很。夜里入睡时,他的双腿甚至会不自觉地夹住被褥,来回磨蹭。

  他以为在柳隽真面前掩饰住淫态,能挽回一点颜面。

  殊不知,他的下身早就暴露出了他的渴念。雌穴不舍地吸着师弟的手指,那一处窄小的凹陷盛不住丰沛的淫水,淋漓地朝下方流去,淌到了后穴上,激得本不该起情欲的入口也收缩了一下。

  柳隽真抽出手指,甩了甩上面的水渍,片刻后,一样滚烫软滑之物,携着火热的气息,像一条软溜溜的蛇,吻上了薛戎的雌穴。

  薛戎的牙关一松,便从口中传出一声闷哼:“呃啊……”

  他不敢置信地低下头,便见到柳隽真正埋首于他的胯下,伸出红润的小舌,舔舐着他的隐秘之处,还发出啧啧水声。

  不多时,舌尖便舔开了穴口,朝内部探入,甚至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在肉穴中顶弄起来。

  “唔……呜嗯……不……”薛戎仰着脑袋,随着舌尖侵入的动作,他的身体剧烈弹动了几下,连乳尖都在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头不像男根那么粗壮硕大,不会让他被破开身子时,还要承受一定的胀痛。柳隽真的舌软如春水,在舔入薛戎穴里时,甚至带了些侍奉和讨好的意味,让他酸麻酥痒无比。

  本就渴望被侵入的身子,更加欲潮汹涌。

  至于柳隽真这边,也得了另一番乐趣。对方的花唇丰润饱满,花径内则紧致娇滑,舌头被这水当当的嫩肉裹住,简直像要化掉一般。

  柳隽真将薛戎生生舔得潮吹了一次,才将唇舌从他花穴上移开,接着把他重新拖入水中,两人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

  薛戎感到有一炙热硬物贴了上来,气势汹汹地抵在雌穴入口处。

  他只觉得后腰发酥,身体仿佛生出了自己的意志,恬不知耻地嘬住了冠部,还饥渴地吮了几下,期待着对方的长驱直入。

  柳隽真的声线显然低沉了一些,不复先前的柔和动听:“师兄,别在隽真面前卖骚了。若是一时不慎,弄掉了小侄,还伤到了师兄的身子,那便不好了。”

  他并起两指,忽然捅入薛戎的女穴中,迅速插弄了几下,然后猛地抽出,带出一大股粘腻的淫液。他将这淫液抹到后穴上,将那生涩的褶皱润开了些,连同两根手指一起刺了进去。

  薛戎一惊,喘息道:“你……你做什么,放开本尊……嗯!”

  在二者不为道侣的情形下,用后穴接纳男子阳物的,不是人之炉鼎,便是勾栏院里的小倌,在他看来,是最下贱无耻之人。

  先前雌穴被进入,他还能自欺欺人地认为,那原本就不是他身上的一部分,若是连后穴都被肏了,他不仅枉为慑鬼尊,连身为男子的尊严也要荡然无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为可怖的是,那处仅容纳了两根手指,便已经胀满了,若是被柳隽真那粗如儿臂的性器插入,还不知要受怎样的痛。

  好在柳隽真并无硬来的打算,耐心开拓之后,薛戎的后穴逐渐有了湿软之意,不知是否受情潮的影响,穴心竟泛出一点瘙痒来。

  柳隽真一手握住怒涨的男茎,另一手则扣住薛戎的臀肉,腰肢一沉,便捣入了后穴之中。

  薛戎感到那本不应承受欢爱的部位,竟一点点被填满,直感到头皮发麻,双腿胡乱踢蹬着:“滚!滚开!呃嗯……滚……”

  两人身侧水花四溅,柳隽真早已忍得辛苦,额上都渗出了细密汗珠,见薛戎毫不安分,便换了个姿势,将他压在池壁上,双手按住他的腿根,使他再不能动弹,身下肉刃逐寸进入。

  须臾,柳隽真长舒一口气,摸了摸二人的结合处,他已然齐根抵入,仅剩一对囊袋还露在外面:“全进去了呢,师兄。”

  他试探性地挺送了几下,薛戎忽然暴起,拽住他的长发,将他脑袋往池壁上撞去。

  那露穹池是以上好石料砌成,坚固无比,等柳隽真再抬起头来,额角早已磕出一片伤口,殷红鲜血顺着眉眼流下。

  “呜,好疼……师兄下手真狠。”柳隽真蹙起眉头,一双眸子可怜地望向薛戎,神情当真是楚楚动人。

  他半点没有动气的意思,反而很快又露出了浅笑:“不过无妨,师兄的身子都是我的了,我吃的这点亏,又算得了什么呢?”

  薛戎被他的话气得太阳穴直跳,却又无可奈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水中做了一会儿,柳隽真又将他抱到池外,二人赤身躺在石上交合。

  在插弄薛戎的后穴之余,柳隽真还不时抠挖他前方的肉缝,令他深陷于两种快意之中,也似是提醒他,他的两处肉穴,都已彻底被肏开。

  待到将薛戎干得出了一次精,柳隽真也加快了进犯的速度,双臂箍在薛戎身上,下身皮肉撞击之声越发响亮。

  末了,他低喘一声,忽然拔出勃发的肉杵,重重捣进薛戎腻滑的雌穴中,将浓厚雄精灌进了里头。

  柳隽真总算发泄完,还未将性器拔出,便将薛戎抱到腿上,轻抚他小腹,叹道:“等你这小崽子生下来,兴许只能管我叫爹了。”

  薛戎本就身体虚乏,被迫经历过这一遭情事,他周身大汗淋漓,根本无力理睬柳隽真,不久就昏睡了过去。

  再度醒转,他已回到了柳隽真那宏丽的寝殿之中,四周空无一人。

  睡了一觉,他仍然感到筋疲力竭,一时不想动弹,便在卧榻上趴着。

  就在这时,寝殿外的连廊处传来一阵喧哗之声,一人斥退周围的侍卫,迈着怒气冲冲的步子,径直闯了进来:

  “薛戎,赶紧给我滚出来!你这贱人,勾引教主,还有脸在教主的寝殿中赖着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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