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只想逃 第73节_大师兄只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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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只想逃 第73节

  九婴道“太丑。”

  “好看些的,有么?”

  那人犹豫道“殿下您若是要找好看的,怕是要去后清池……”

  九婴一拍手掌“对了!说得好!”

  庖丁松出口气。

  九婴起身,一把金片扇摇了摇,道“来人,我殿中那对血玉珊瑚,赏他了。”

  旁边侍从连忙跪下,道“殿下,这对血玉珊瑚,是妖后最喜欢的,您上次把东西带出来,说的是后日送回去……”

  “倒时,奴才如何向妖后解释……”

  九婴露齿笑道“自然,是实话实说嘛。”

  去了妖后寝殿,在后清池一坐半晌,千挑万选,抓中条鳍竺鲷。

  通体银白,如披霜雪。

  冠华楼的大侍女笑比哭难看,道“殿下可真会选,这只鳍竺鲷世间罕有,娘娘最是喜欢……”

  九婴佯装惊讶“是么?”

  “母后知道莫又要怪我,我到这来,可都是旁人出的主意,姑姑可要帮我解释几句……”

  九婴甩干净锅,笑的乖甜,大摇大摆出去了。

  他往回处走,外头天晴,心情自然就好。

  数百年中,这师兄第一次同他要什么东西。

  定要给他世间最好的。

  师兄若是高兴,指不定会给他什么奖赏。

  也许是个吻,万一……夜里会主动张开腿,心疼的夹住他。

  九婴想着,气息微沉,身下发热。

  今日一早,九婴醒时,身下勃勃硬翘,伸手摸了一把,根端胀大,露在外头都半成了结,滚烫极硬。

  他的情期将至。

  并非只有坤泽会有情期,乾元体内信香堆积,每月也有几日,需要发泄。

  情期之时,乾元血骨之中的暴戾难以压抑,什么丧心病狂的玩法,几人都肆无忌惮的一一玩过。

  记得有次,三个乾元情期同至,就算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也承受不了。

  娇滴滴的坤泽死去活来,小荡妇发了疯,重重痉挛中叫的太惨,挣扎时神志不清,竟敢踢了承华一脚。

  踢中一瞬,玉衡便清醒了。

  小荡妇那时的表情,言语难以形容,若非是有承华,他这辈子,兴许都无法瞧见。

  那日,玉衡骇得六神无主,后来被干的多惨,瞳仁翻白,高潮痉挛到腰肢拱得几要绷断,都不敢出声,只死死抓住殷冥衣角,不肯他走。

  殷冥在时,承华并不驳他面子,可殷冥不能一直都在栖凤殿里。

  又是一月,殷冥回来,推门刚入,瞳孔一缩,人怔住了。

  殿中浇筑了面四门宽,两拳厚的石墙,将栖凤殿中分隔前后,墙中……挂着虐痕密布的肉臀。

  闷青指印,两指粗的鞭痕交错的粗棱,凝固的红蜡烛油,臀肉被抽打的极肿,中间肉穴蠕动着,夹着条尾巴。

  墙上还有两只被锁住的手腕,还有一双被迫分开,挨不到地的腿。

  殷冥走过去,在上头细细摩挲,掌下皮肉绷紧,他听到急促的喘息,一把抽出了那根极长的“尾巴”。

  两条长腿骤然绷直,臀肉痉挛乱颤,好一会儿,哭声混着求饶,闷闷透过来。

  殷冥拿着那条玉器,那东西雕得精巧,尾端粗硬,折中分叉,一头插进菊穴,一头插入女腔,中间竟还坠着个指节大的玉夹,大抵方才夹在肉核上。

  殷冥眼底黑沉,一股邪火烧到身下,又猛的把那“尾巴”插回去。

  殷冥咬紧牙齿,扭曲愉悦的想他不知道是谁。

  他挂在这里,谁若进来,谁都可以。暴戾、情欲皆无需压抑,更无需负责。

  “啊…啊……”

  那日,殷冥掐住遍布指痕的腰,肏进被使用过度的女腔,刚进去便顶到凝在穴里的热蜡,穴中肿烫,顺着阴茎流出的骚水微微发红,大抵是烫伤了肉壁。

  玉衡在叫,似是在哭,更似求饶,还似是叫他的名字。

  肉穴疼痛抽搐,却箍得人太爽。

  他拔不出来。

  夜里,门又再开,壁奸成了轮奸。

  一墙之隔,无人去看顶撞的坤泽,已被折磨成了什么模样。

  ……

  九婴舔舔嘴唇,心下琢磨“多么刺激的,想出来的,想不出来的,承华搞出来,他都玩过了。

  偏是没有一次,师兄心甘情愿躺下,大张开腿,让他去草。”

  九婴眼中精光直冒但若是那个女人……

  也许可以。

  九婴兴致勃勃,做着美梦,刚踏进屋门,刚兴冲冲举起抓来的活鱼,头上便碎了个青花瓷瓶。

  壁穴轮奸sm虐待高能预警可跳,不影响下章剧情

  第90章

  分明玉衡说了声“好”,可当九婴踏进屋门,刚兴冲冲举起抓来的活鱼,头上便碎了个青花碗。

  逍遥仙吓得一蹦三尺高,没想到玉衡就算瞎了,也扔的如此准,朝身后拽了玉衡一把“祖宗啊,你不要命了!”

  九婴摸了把额上的血,血渗进眼角,红了眼睛。

  须臾,九婴开口,笑道“师兄,终于发现了。”

  师兄二字一落,饶是已有心理准备,玉衡仍是一颤。

  九婴随手将鱼摔在地上,鱼肚翻白窒息前打了两挺,死了。

  “我就说,师兄分明不吃这东西,还去叫我抓来,原来是为了戏耍我。”

  逍遥仙见九婴满脸血污,煞是狰狞,两只腿骇的直抖,他护住玉衡,退了两步,在二人之中打些圆场“玉衡哪是这个心思……”

  九婴“哦?”了一声,笑道“师兄向来喜欢戏耍人的,不是么?”

  玉衡敛眉,冷声道“自不如你。”

  九婴呵呵笑道“不如我?”

  “哈哈哈,师兄是忘了么?”

  “昔时,我不爱背那些聱牙诘屈的经文,是师兄,你逼我背通什么佛论三十三经,我朝乾夕惕,熬了两月,我背下了。

  可是后来,师兄有了女人,乐而忘返,可曾听我背完一卷?”

  “……”玉衡眉心更皱。

  九婴道“我生性闲散,并不醉心道义技法,是师兄说,若我能突破元婴,便同我行五岳,游昆仑,我苦修数载,突破之后,我兴冲冲去同你讲,师兄可还记得你做了什么?”

  玉衡记不起来“什么?”

  九婴道“你说我根基浅薄,同旁人比起还是太差,把我揪出仙藤林,扔进了伏魔坑。”

  “……”玉衡无言。

  九婴又道“当年师兄从我母后手中收下那些珍奇宝贝,珊珠玉石,答应了要好好照顾我,可最为宽待的却是承华,最为看重的是他殷冥……”

  九婴露齿冷笑“若是无心,为何允诺?这非戏弄消遣,又算如何?”

  逍遥仙心下突跳,强辩道“玉衡断无此意,你那些东西,当年玉衡收下,也可还你,不必闹成今日如此……”

  九婴嗤笑“还我?”

  “他如今不就是在还我?”

  逍遥仙还要说话,玉衡道“礼书道义,功法练达,有成皆是益你,我欠你什么?”

  “你来林中,非休养玩乐,是为灵修。那日,你元婴初成,灵阀未紧,灵能之限仍可扩增,我扔你下伏魔坑,为的是你修为。”

  “我教你养你,是因为你是我师弟,我待你如何,却是随我心意……仙藤林中,我自认并对你苛责,衣食住行更无苛待,我从不欠你,更不用还你。”

  这话有理有据,九婴却磨牙冷笑,道“你要我做的,句句都说是为我好,可我半分都不想要。我想要的,你诺下来,皆是诓骗,半分都不曾给……”

  “你说你对我不曾苛待,却连对承华的喜欢十分之一都不及,比对殷冥的用心难说有其一二,倘若你能一视同仁,我都不会如此怨愤……”

  “你若不知如何应付我们之间的关系,便不要随意亲近,如今这样,全都是因为你自作自受啊,师兄!”

  逍遥仙怒道“不可理喻!”

  “你是说,玉衡当初事无巨细,悉心教导,还是有错?”

  九婴还是在笑,头上的血淌进眼中,又流进嘴里,极苦极腥“自然有错,师兄本是喜欢我的,是他后来始乱终弃,喜欢了别人。”

  逍遥仙忍不住道“玉衡他喜欢的是……”

  逍遥险些说出百花仙名字,又嚼碎了,生吞咽进肚子,道“玉衡似乎从未喜欢过你吧?”

  九婴认真道“喜欢过的。”

  “若不喜欢,为何在仙藤林中,要给我饭吃,在意我生死?

  你看师尊,你看红菱,谁多看过我?师兄若不是喜欢我,为何待我如此之好?”

  逍遥仙被九婴这诡异逻辑拗的说不出话,他道“那他还照顾了另外两个……”

  九婴冷冷地道:“所以才是师兄朝三暮四,喜新厌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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