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_再不女装大汉就要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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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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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曹瞒因自身经历对道士有几分敌意,可此时此刻,他希望这些道士是有真材实料的,能够令祖父的亡魂得以超度,去往天上享福。

  脱孝仪式结束后,曹瞒死抱着祖父牌位不撒手,听闻父亲即将带领全家一同启程回洛阳,更是像一只死抱着树不松开的树懒。

  “我不,我们走了,祖父怎么办!”

  难道要将祖父的灵位放在列祖列宗祠堂里,让其他不相干的亲属来替他们上香吗?逢年过节都没人给祖父烧纸钱,万一他在天上没有钱花了怎么办?不孝子不孝孙都远在洛阳,谁还会惦记着来给祖父送一壶酒,一桌菜?

  曹嵩说道“带上,都带上,父亲的灵位,当然是由我们两个来供奉!”

  这一次曹瞒犯倔,曹嵩不仅没有生气打他屁股,反而还红了眼眶,一脸被感动的模样,他甚至感同身受地对继妻说道“咱们阿瞒小小年纪就是个孝顺的孩子,他现在孝顺他祖父,以后也会像这样孝顺我。”

  继妻眼神微妙地看了一眼聚少离多的丈夫,不是很能理解曹嵩的脑回路,都什么时候了,谁还会说这种触自己霉头的话。

  然而出身低微,又不敢管束曹瞒的继妻,看到曹嵩仍有几分惧怕,丈夫说什么,她应什么就是了。

  后娘难做,她嫁给曹嵩没能生下一儿半女,日后还要靠曹瞒为她养老送终,她不敢得罪他们,更不敢伸手去管他。曹嵩不让她沾手曹瞒的事,反而让她松了口气。

  洛阳近在眼前,马车的车轱辘走过官道,迎着清晨的朝阳往那一片曹嵩向往的京城之地赶去。

  曹瞒抱着祖父灵位,过了些日子,已是能够缓过劲儿来,死者已逝,生者背负着死者的期望继续前行。

  他拉开窗帘,望着马车外头早春猛涨的野草,看到天空中逐渐出现的飞鸟,连日来心中沉重的阴霾逐渐散去,眉目间的忧郁在阳光的照耀下渐渐消融。

  曹嵩自马车外进来,呼唤曹瞒的名字“阿瞒,你过来,我有些话要与你说。”

  曹瞒抬眸,性子比此前沉静了许多,倒是让曹嵩心中忧心更重,唯恐他心思太沉,情感太深,忧郁成疾,伤了自身五脏六腑。

  曹嵩犹疑问他“你……没事了?”

  “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曹瞒强扬起笑容“祖父希望我快乐平安,我不能令他失望。”

  所以,伤心了,他自己能调整好,如果他不快乐,他就想法子去找快乐,他想要活成滕子那样的人,勇敢、聪慧、迎难直上。他最崇拜滕子了,如果是他遇上了自己这样的处境,定是擦干眼泪,继续前进的。他从未停下过他的脚步,以至于走上了巅峰,而曹瞒,他要追随滕子的脚步,赶上他,甚至超越他,祖父若是知道了,一定会高兴地哈哈大笑。

  曹嵩颔首,钻入了马车,正襟危坐地坐于曹瞒对面“我来找你,是要提你名字的事。”

  “名字?”

  “我们谯郡老家兴盛贱名好养活,你幼时体弱,这才为你取了小名,阿瞒。你有大名的,是你祖父为你所取,说是待上小学了,就开始用大名示人。”曹嵩诉说着,以笔墨与竹简,为曹瞒写下了他的大名。

  “吉利。”

  “对,吉利,”曹嵩眉目舒展,笑问曹瞒“感受到了吗?你祖父对你的祝福与期望。”

  吉利,多么喜庆的名字!原来他叫做曹吉利!

  曹瞒也跟着笑了,现在唯有出现与他祖父有关的东西,才能让他真正展开由心的笑颜。

  曹嵩说道“阿瞒是小名,日后只有家里人和亲近的人可以叫你,其他人的话,让他们叫你吉利,你也要快些熟悉这个名字才是。”

  曹嵩没有说的是,阿瞒这名字跟小猫小狗似的,放在太学上学让人叫起不合适,还是吉利这名,能登大雅之堂一些。

  曹瞒连连点头“这是祖父为我取的名字,我一定放在心上。”

  他珍惜一切曹腾遗留给他的事物,对于这个名字,他如获至宝。

  曹腾在洛阳是有宅子的,坐落于良好的地段,一座有山有水的大庄园,在这寸土寸金的洛阳能够有这样一处大宅子,还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官员。

  当年,曹腾忙于张罗先帝与其皇后的婚事,几乎没有时间回家,刘志私底下称呼曹腾兄长,心里也将他当做兄长来爱戴,偷偷派遣有名望的工匠前来为他扩建宅院,打算给曹腾一个大惊喜,也就在那时候,曹腾的故居形成了如今这般宏伟的规模。

  这里头有整个帝国最全的书屋,每逢晒书的时候,曹家的仆从全数出动,才能将这摆满了四间书屋的竹简全都搬出,这里头,尽是曹腾一辈子的学问,更是先帝驾崩后,老宦官对他唯一悼念的媒介。

  而这让曹腾珍之重之的旧宅,如今却被封了大门,一队官兵在外头守着,待曹嵩上前,为首的官兵客气拱手,对曹嵩说道“此处乃是先帝故居,不适合费亭侯居住,陛下已为费亭侯赏赐了新的宅院,还请费亭侯移步。”

  曹嵩怔了怔,脱口而出道“这是曹家旧宅,怎得成了先帝故居?”

  那官兵冷笑一声“陛下说是,那就是了。”

  言下之意,这宅子陛下看上了,要强行占去,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曹瞒悄悄撩开帘子,见父亲与那官兵说了两句话,而后风度翩翩地恭声道谢,回来率领大家往别的方向走。

  他望了一眼陌生的曹家旧宅,微微有些不解,脑海中模糊的记忆告诉他这里就是自己家了,怎么父亲反而带队往别的地方走呢?

  曹瞒有不解的地方从来都不会藏着掩着,他蹭蹭跑到马车前,撩开车帘,叫住了曹嵩“父亲,我们不回家吗?”

  “不回了,皇恩浩荡,陛下赏赐了我们新的宅院,就在洛阳东街的达官贵人区,我们去住新家,”曹嵩面无表情地回答,眉目间无意思喜悦。

  “要住新房子了!”曹瞒单纯,听到要去新的地方,还是住满了达官贵人的好地方,眉目上涌上喜悦“陛下这么重视父亲的吗?听说父亲回来还为父亲准备了新房子。”

  曹嵩摇了摇头,没有与他过多的解释。

  整个洛阳东街都是达官贵人住的地方,而陛下赏赐的新家,地理位置优异,距离太学尤其近,街坊邻居不是高官,就是豪门大族,这里聚集了朝廷中心的高门重臣,家家户户都是底蕴深厚的人家。

  曹瞒从乡下地方,突然到了大城市里头,看哪儿哪儿新鲜,尤其是到了粉刷一新的新家,更是发出了哇哦的惊叹声。

  这里大大小小的房屋竟有三十几间,整整四个错落有致的院落,地上铺的砖,墙上刷的粉都是那样新颖、高大。

  离开曹腾故宅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小宝宝,自然不知道,对比起曹腾故宅的气派与宏伟,这新家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到了新家的曹瞒兴奋了起来,好奇心旺盛地东瞧瞧、西看看。

  曹嵩看上去兴致并不高昂,安顿好了女眷,又将曹腾的灵位放在单独开辟的屋子里,上供齐了东西,又点上一炷香,噗通一声跪在了他的灵前,声泪俱下“父亲,愚子不孝,未能坚守住您所看重的老宅,”

  究竟问题出在了哪里,好端端的陛下占他们曹家故宅做什么?曹嵩想不通,可形势逼迫人,他不得不在此时退让,没有一官半职的他,面对大汉帝国的帝王,只能被动屈不敢反抗。

  不久,给予曹嵩的官职也落了下来,上头派遣来人宣读圣旨,陛下开恩,封曹嵩为司隶校尉,管理洛阳的治安,这是唯一令曹嵩欣慰的事情了,虽然失去了老宅,可陛下仍然惦念着他们家,有了这个官职,再不必托别人的关系,他也能将吉利送到太学的小学部去上学了。

  传达旨意的宦官名为曹节,他姓曹,当然是与曹腾有些关系的宦官,曾经蒙受大恩,将曹腾称呼为恩师。

  只是如今他在宫中混得并不好,不然也不会有这类似于跑腿的“劳苦差事”落在他头上了。

  而事实上,曹节很乐意接手这样的劳苦差事。

  他趁此机会与曹嵩说了几句话“费亭侯能得此职位,靠的是大司徒之功,他老人家临终前打起精神去上了朝会,为陛下举荐了您的文章,只是,哎……”

  “恩师曾言,‘笔下易生灾,刀下有横祸’,您在文章中写了些什么,让‘五侯’知道了。士大夫们欣喜您的才华,可‘五侯’们,却对您恨意交加啊!”

  曹嵩胆大包天,写了一篇论述宦官执掌大权压迫士大夫害处的《防务论》。

  曹腾在世的时候,提拔士大夫,为栋梁之才说情,不是所有的宦官都像曹腾这样有智慧,知进退的,比如现在在高位的“五侯”宦官,他们不仅是曹腾的政敌,还是一群鼠目寸光,为把持权力迫害士大夫的蠢货!

  士大夫们与宦官之间的关系,也因这“五侯”而变得你死我活。

  曹节摇了摇头,暗示曹嵩我在宫中,你在外头,我两都是曹腾的养子与弟子,不如联手如何?

  曹嵩假装没听懂曹节的暗示,只作恍然大悟状,连连道谢于他。

  曹瞒躲在后头,好奇地张望着在厅堂打着机锋的两位大人,他没能听懂他们推来推去的话,可他听到了曹节称呼曹腾为恩师,当即瞪大眼睛,更加好奇地探出了头去。

  恩师?!

  那那个人不就是祖父的弟子啦!

  曹节微微一笑,知道一次不足以说服曹嵩与他联合,他的底牌还不足够让曹嵩来信任他。

  不急,日后还有的是机会。

  他微微抬眸,看见曹嵩身后那探头探脑的小影子,柜子后面伸出了一只肉嘟嘟的小手,又露出了半颗梳了小丫髻的脑袋。

  曹节愣了下,嘴角微微上扬。

  像他这样的无根之人,看到了小儿最是心生欢喜,若是这小儿还是他恩师的养孙,为他恩师传宗接代的象征,就更令曹节爱屋及乌了。

  曹节轻笑着,向曹瞒招了招手。

  曹嵩见状,扭头一看,就见自家那熊儿子像个树袋熊似的趴在自己身后的柜子上,傻乎乎地露出半个头,顿时气歪了鼻子,厉声呵斥道“吉利!还不快出来!客人在此,你贼头贼脑地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无妨,这孩子我看了也觉得欢喜,是恩师最喜爱的孙儿吧?”曹节笑眯了眼,取出身侧悬挂着的玉佩,递到曹瞒面前“这是恩师赠我的玉佩,是先帝赏赐的好玉,养人的呢!恩师戴了它数十载,我又戴了五年,现在将它送给你,全当是长辈送给小辈的祝福了。”

  曹节自称为曹瞒的长辈,可不正是与曹嵩在套近乎?

  曹瞒一脸懵,转头去看曹嵩,曹嵩毫无反应,一副全由他做主的模样。

  “拿着吧,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曹节将玉佩挂在了曹瞒腰侧,满意地点了点头“上好的玉佩一戴,整个人都贵气许多呢!恩师的孙子,当然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也不为过,兄长您说呢?”

  曹瞒???

  刚才还叫父亲费亭侯的人,怎么突然之间称呼兄长了?

  曹瞒不明白,一头雾水地挠了挠头。

  曹嵩终于有了反应,他起身来干脆利落说道“时候不早了,公公早些回宫吧,免得陛下挂念。”

  “陛下才不在乎我一个小宦官,他的身边有‘五侯’围着,哪里会想到我这位旧人呢?”

  “中常侍说笑了,您虽不及单超、徐璜、具瑷、左倌、唐衡等五侯宦官权势大,却也是陛下身边的近人,又何必自谦为小宦官呢?”曹嵩紧张极了,目光如炬,紧盯着曹节搭在自家儿子肩头的手。

  曹节又笑了一下,他笑起来尤其讨喜,看上去非常无害。他离开了曹瞒,目光瞥到曹嵩紧绷的眉头稍稍松开,自知不能逼迫太紧,顺势告辞离去。

  曹节走后,曹瞒翻来覆去看这玉佩,里头似乎有光芒在流淌,看上去尊贵又典雅,他两眼放光地询问曹嵩“父亲父亲,他真的是祖父的弟子啊?”

  曹嵩揉了揉眉心,为这洛阳城暗潮汹涌的危机而感到头疼,他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梳理这些,早日融入官场。

  “是真是假,那是大人的事情,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他就像是许多封建大家长一样,搬出了一套小孩子不要管的硬道理,什么都藏在心里,不愿意与孩子沟通,也不肯与他多说。

  曹瞒受其冷落,暗自生起了闷气。

  回到洛阳后,曹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忙碌了起来,整日里早出晚归,就连休息在家中的时候也是关在书房里头不与人交流,曹瞒几次去找他,都被他含糊打发了过去,这让失去了祖父,特别黏父亲的曹瞒感到沮丧与委屈。

  他蹲在自家门口,撅着嘴,嘟哝着父亲最坏,思索着靠离家出走能不能引起父亲注意?

  护卫在暗中盯着曹瞒,见他不过是在门口徘徊,没有其他举动,也就由着他去了。

  不久,曹瞒听见了马车咄咄驾驶靠近的声音,他抬头,看到门外路过了一辆敞开的马车,看上去特别阔气,有三个与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坐在马车上,前头的孩子穿着绫罗绸缎,瞥到蹲在家门口的曹瞒,不屑地用鼻孔看人,还转头与另外两个孩子叫道“快看,这就是住在我们家隔壁的小宦官!”

  曹瞒眼神瞬间犀利了起来,他猛地站起来,眼看那辆马车驾驶去了隔壁袁府,气得直跺脚“混蛋,我记住你的脸了,有本事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打得你满地找牙!”

  若要k能胜利,学好武才是根本。

  现为玩家开启无限制任务每学会基础武学招式一式,奖励曹腾的故事1。每练会基础舞姿一种,奖励曹嵩的故事1

  曹瞒惊呆了“奖励祖父的故事,还有父亲的故事?!”

  采集信息完成的系统,在沉寂了一阵子以后,放大招了,它死死捏住了曹瞒的命脉,令他舍不得忽视系统提示。

  曹瞒哪里还顾得上被羞辱的气愤,全身心都投入到了研究新任务上面。

  曹瞒气得小脸通红,刚想跳起来骂人,先生的戒尺无情地落在他手心,疼得他泪花直冒。

  “第六下了!先生,说好了五下,为什么多打我一下!”

  曹瞒说话条理清晰,连声音都清脆洪亮。

  先生冷冷盯着他“你若再想惹是生非,就不止六下了,老夫不仅要惩戒你,还要将你家长叫来。”

  叫家长?!

  想到一路絮絮叨叨将他送到太学门口的曹嵩,曹瞒脸僵住了,若是让爹知道他惹了事,可不得揪住他耳朵再唠叨上好几个时辰?

  将两个小孩给震慑服了,先生拿着戒尺,微微合上眼眸,安排众位一年级生落座,而此前惹是生非的曹瞒与袁术二人,因为个子小,被他安排在了眼皮子底下盯着。两人成了冤家路窄的同桌,稍有异动,来自先生的戒尺就会横在眼前。

  于是,这对小公鸡只能大眼瞪小眼,以时而交汇的眼神进行厮杀。

  此前劝阻袁术的男孩子个子稍稍高一些,坐在二人身后,他们差点打起来的时候,也是他拦在二人之间,防止曹瞒与袁术扭打在一起。

  曹瞒听到先生叫他名字“袁绍”。

  原来也是姓袁的,姓袁的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曹瞒连着袁绍一起瞪。

  虚长二人半岁的袁绍安静沉稳地不像是个同龄的孩子,与趾高气昂如同公鸡的袁术不同,小小年纪的袁绍身上似乎有一种别样的气质,对待师长有礼,对待同学友善,曹瞒的挑衅并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看他上课那认真听讲的劲儿,倒是个乖学生的模样。

  曹瞒嘀咕了句“没意思。”

  他观察了几下袁绍,扭头又与袁术的斗鸡眼对上了,又是一番噼里啪啦的电光四射。

  这才是劲敌!

  先生戒尺啪一声敲在曹瞒的桌上,严厉说道“怎么,你们两个看对眼儿了?是圣人之言没有意思,还是知识不够有吸引力,让你们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对方身上?看来是书案阻止了你们相亲,不如拉开案子,让你两面对面贴着对方如何?”

  先生说完,全班响起了哄堂大笑,曹瞒与袁术虽互相敌视对方,到底是两脸皮薄的孩子,先生一发怒,二人又蔫了。

  能在太学教授的学者,哪怕是教导小学,也不会是平凡的人,这位先生名为何颙,在太学名声显赫,不仅仅是他的才华,更为众人所知的还有他那刚直不阿的脾性。

  何颙最见不得学生偷奸耍滑,也不喜欢不爱学习,还总是惹是生非的“差学生”。

  他吹胡子瞪眼,一扭头,发现那袁术看到他训斥曹瞒,竟捂着嘴在身后偷笑,当即高声道“袁术!此前吾所教授的‘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此圣人之言何解?”

  袁术被何颙喊地站了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满脑子都是浆糊,他刚才压根就没有认真听讲,哪里会知道圣人之言是什么意思?

  太学教学乃是片段式教学,放养式教学,先生教授课程随心所欲,学生学习全靠自觉,对于这个时代的学子们而言,能够学习,能够读到太学之中集历代积累而成的绝版书籍与竹简,近距离与圣人思想接触,那是此生最难能可贵的时候,没有谁会对学习懈怠,全都珍惜着呢!也没有人允许有人践踏这一片求学圣地。这里的学子,是大汉帝国的未来。

  像曹嵩那一代学子,可全都是高度自律自觉的,主动去求知,孜孜不倦地去学习。可随着时间推移,随着越来越多的贵族子弟为安逸浮华的生活所腐蚀,太学学生的质量一届比一届差。

  何颙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见那出身汝南袁氏大族,母亲贵为公主的袁术如此不求上进,摇头叹息,又转而叫起了曹瞒“曹吉利,你来说!”

  他也没指望曹瞒能回答这样的问题,像袁术与曹瞒这样惹是生非的学生,在何颙心目中已经打上了差生的标签。

  这两孩子,全都是家世不错,由家长带来太学混资历的,等太学的顺风车将他们送上官场,再谋个一官半职,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何颙严厉无情的眼底闪过一抹忧思与悲哀,为的是如今太学越来越浮夸的风气,忧得是国家的未来。

  太学,那可是未来大汉帝国肱骨之臣的摇篮地,这里的学生们全都是他们未来的接班人,这让眼睁睁看着学生质量一代不如一代却又无可奈何的何颙情何以堪?

  曹瞒被喊地站了起来,他面露不解之色。

  先生为什么要问小孩子启蒙的问题呢?

  孔圣人的这句论语,他七岁的时候就跟着美人先生们学习过了。

  看到他这副表情,何颙刚想顺势训斥他们二人,却听曹瞒流利地将这句话的解释给直白说了出来。

  “哦?你竟然知道?”何颙露出意外的神色,微微挑了挑眉,接着问道“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此句何解?”

  曹瞒又说出了解释,何颙点了点头“你倒是挺会三心二意。”

  说的是他边与袁术较劲,边竖起耳朵听他讲课。

  何颙不由重新打量起了曹瞒,这孩子,粉雕玉琢的,有一双明亮单纯的眼睛。

  他暗暗点头天资不错,只希望日后能将他引到正道上,莫要走了歪路。

  班级里其他同学也纷纷露出了意外的神色,原以为曹瞒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没想到他也会认真听课?

  何颙沉重的心情稍稍缓解,他批评了袁术几句,又打了他掌心一戒尺,缓缓从二人身边走过,继续说起了今日的课业。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可以没有胆,我赵子龙浑身是胆,痛哭!感谢在2020031823:59:34~2020032114:27: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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