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六十三章_再不女装大汉就要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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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吕布不服道“你这是胜之不武,若我们当真是在战场上拼死厮杀……”

  话说一半,利剑的光辉闪过,吕布心头一跳,抬起方天画戟格挡,一剑与手中武器相交,另一剑的剑柄已经捅入了吕布的腹部。

  那剑柄虽是钝的,力道却极大,吕布闷哼一声,腹部给击中连退了两步。

  曹操顺势收起了双剑,冷声道“若这是战场厮杀,以你的疏忽大意,便是有再大的武力,也一样会葬身于我的剑下!”

  话音刚落,全场响起了不可置信地高呼声“州牧胜了!——”

  “吕布输了,是吕布输了,我们州牧获胜了!——”

  兵卒们响起了意外惊喜的高叫声,精彩的反转将众人的热血一并调动了起来,众人欢呼着为曹操呐喊。

  曹操就近询问吕布“还打吗吕将军,你可服气我的剑法?”

  吕布低垂着头,手中握紧了方天画戟,神色变幻莫测,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负责主持的陈宫一抬手,全场很快便安静下来,却听陈宫询问吕布道“吕将军率先喊了停,是打算认输了吗?”

  吕布抬起头,灼灼目光盯住了曹操,高声问道“貂蝉是你的谁?”

  曹操还等着他认输呢,被这么一打岔,愣住了。

  吕布冲上前来,再挥武器,曹操心下一跳,抬剑挡住,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吕布眼中的火焰越烧越旺,拉着曹操就追问个不休“你这剑法我体会过!正是貂蝉所用的招式,她是你什么人?”

  吕布的战斗直觉是从日复一日的拼杀中历练出来的,他少年时从军,在战场上从一个小兵卒搏出头到如今的地位,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对他来说,战斗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寻常,曹操的剑法,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堆水煮菜里面,突然出现了令人难忘的佳肴,吃一口就难忘的那种,想要辨认更容易,再吃一口,不久辨认出来了吗?所以突然之间出招,曹操果真上当了!

  曹操备受惊吓,冷汗瞬间就冒出来了,他厉声道“瞎说什么,我与貂蝉可没有关系。”

  吕布瞪圆了眼,高声反驳“你才瞎说,你们两人的招式分明一模一样,定是同门无疑!”

  陈宫一见吕布与曹操争执上了,上前一步去分开他们两人,疑惑询问“谁是貂蝉,主公与吕将军何不回营帐之中再聊?现在这儿众目睽睽,人多嘴杂,不合适聊这些话题吧!”

  吕布收了声,虎视眈眈地盯着曹操,深怕他跑了似地“那么便去屋内说!”

  曹操自知暴露地太多,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该怎么糊弄过去,才能将打算追根问底的吕布给打发走?

  陈宫再次询问“吕将军当真认输了?”

  “认输认输,不打了,”吕布非常干脆地应了,显然是全副心神都投入到了追问“貂蝉”此人的问题上,他那咄咄逼人的眼神,令曹操一个头两个大。

  随着陈宫宣布吕布认输,曹操获胜,全场响起了惊人的掌声与喝彩声,曹操上前去,安抚各位兵将,高声道“武场日后都对所有人开放,这里不只是我与吕将军比试的地方,日后也是你们互相切磋的场地,你们想与我一样强大吗?想要建功立业,出人头地吗?还不快加把劲操练起来!”

  万人兵卒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应喝声,这一刻,曹操在军中的声望达到了最高,人人都在传他的神勇盖世,那可是连战场杀神吕布都能打败的人!

  曹操打道回府,吕布亦步亦趋地跟着,像个扯不掉的牛皮糖,他骑着火红的赤兔,跟在曹操身边,待进入衙门,更是将赤兔丢给了小厮,一路冲到了厅堂。

  看这猴急的模样,定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曹操都快烦死了,又烦又后悔,是他太得意,以为自己无敌了,结果遇上了吕布这喜欢刨根问底的憨憨。

  而陈宫也感到奇怪,他直言道“吕将军这般急切,难道那‘貂蝉’是很重要的人物吗?”

  吕布骂骂咧咧道“她哪是我重要的人物,我见着她就想到之前被她嫁祸的事,恨不得将她给杀了。”

  曹操没好气道“既然这么讨厌她,还为什么要一个劲地盯着我问?”

  吕布在这事上反而反应灵敏了,他从曹操的语气之中判断出他知道貂蝉在哪里,顿时眼睛一亮,连忙问他“你们果然认识,她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曹操难得急躁起来,气急败坏“你都说要杀她了,我还会将她的行踪告诉你?”

  吕布“我哪敢杀她呀,州牧既然已经承认了自己认识貂蝉,何不将她的行踪告知我,好让我去将她给找出来?”

  曹操炸毛跳脚“说了我不知道!”

  陈宫不解道“貂蝉究竟是谁?”

  “貂蝉就是真正杀死了董卓的人,”吕布背黑锅背到现在,对此非常愤慨。

  陈宫惊道“竟然不是吕将军杀死了董卓吗?!”

  这下,吕布与陈宫一起看向了曹操,二人都在期待他的回答。

  “州牧与貂蝉又有什么关系?她是灵帝的宠妃,而州牧毕业于太学,当年曾在洛阳做过官,你们是否早就相识?剑法招式独一无二,我就见过你们两个人使用,你们定是师出同门!”

  “杀死董卓后她已经功成身退隐居在深山,她也不希望有人去打扰她,”曹操摇头,拒绝透露半点信息“恕我无可奉告。”

  吕布眼看撬不开曹操的嘴,万分遗憾。

  待回到家中吕布对夫人提了一嘴,没想到夫人当即挠了他两爪子,气呼呼地质问他“夫君想要杀貂蝉夫人?!”

  吕布懊恼于一时嘴贱说错了话,忙哄道“哪有,我那是随便说说。”

  “我早些时候就看出来你对貂蝉夫人记恨在心,之前还向我保证不会为难她的,现在又说要杀她了,大骗子!”

  夫人气得一指门“你给我出去,今晚不准睡我屋里,我不想看见你!”

  吕布被喷了个灰头土脸,只能低头认栽,老老实实退到屋子外,抬头高喊“夫人有孕在身,你可千万别动气啊!”

  夫人不曾回话,只听闷声巨响,枕头砸在了门框上。

  吕布摸了摸鼻子,万分无奈,睡不了屋里,那就只能睡客房了。

  自从有了身孕,蝉的脾气就见长,再也没以前那么温柔如水,可每次看她孕吐地厉害,可怜巴巴的,吕布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将军府中有不少吕布的亲兵,几乎人人都知道,他们大将军后院有个受独宠的妾室,现在成了名副其实的将军夫人。那妾室将他们将军的心给拿捏紧紧的,人也是真的美,像天仙儿似的,拿捏男人的手段也是高超。这么多年,不管到哪儿,他们将军都会带着她,几乎将她宠上天了。

  现在夫人放话要见“貂蝉”,他们将军没法子,只能捏着鼻子,垂头丧气地再次去问曹操,平白无故要求人,底气顿时就矮了一截。

  曹操惊奇地发现吕布竟然转了性子,他说要屯兵在的陈留,竟全部照做了,这可真是件新奇事,如果不是隔三差五都要来向他打探貂蝉的踪迹,曹操定是会很高兴又多了一员归心的猛将,而现在……

  “这吕布怎么那么烦!”曹操气得跺脚,远远避开,尽可能让吕布找不到他。

  一直跟在曹操身边的戏志才叹道“吕布执着于这件事,显然执念不轻,主公一直不告诉他,时间久了,定会引起他的不满。”

  “那就不满着,我偏不告诉他!”曹操赌气道。

  第一次见到曹操这样破罐破摔的赌气模样,戏志才一阵好笑“这貂蝉究竟有多么厉害,让主公与吕布二人都倾心?”

  曹操脸色忽青忽白,张张嘴,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不想继续聊这个话题了,忙将矛头指向了陈宫,询问道“公台近日心事重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吗?”

  陈宫正在出神,被曹操一点名,顿时回过神来,他勉强笑了笑“并不是什么麻烦事。”

  忧心之色溢于言表,还说不是什么麻烦事?

  曹操也不是陈宫肚子里的蛔虫,他不说,也就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烦恼。

  戏志才则比曹操了解得更多,他贴心地为陈宫递上梯子“可是因为陈留名士对主公不满,让你感到为难了?”

  陈宫性情刚毅直爽,交友广泛,兖州名士多是他曾经的友人,陈留名士边让更是他年少时就交好的,至今已有十个年头的交情了。

  边让才华过人,却对宦官之后的曹操不满已久,聚集在他身边的人也多数是同样不满曹操的士人,几乎成了一个大规模,只需要他登高一呼,多的是人反曹。

  陈宫承认道“确实如此,我想张太守也曾对主公说过边让等人的作为,只是他们到底是兖州当地的名流,若不能得到他们的拥戴,对主公来说将是个麻烦。”

  他已经尽力在为曹操举荐士人,如此还远远不够人手。

  “这些士人不过是嘴皮子厉害一些,喜好抹黑主公,我们总不能因为别人骂了我们两声,就杀了他们吧?”戏志才宽慰陈宫道“主公也并没有将这事往心里去,几个无权无势的读书人说几句酸话,随他们去吧!”

  陈宫不由苦笑“若真如此就好了,主公征丁挖渠让陈留的百姓少了近半人耕种,士人认为是劳民伤财,边让马上就要带人来骂主公了。”

  怕就怕他们违抗政令,公然反对主公,一次两次还能忍耐,三次四次主公还能忍受得了他们吗?

  曹操茫然道“边让,是在陈留名声很响亮的名士吗?害,张邈早就告诉我了,他以前就喜欢骂我。我又不是五铢钱,连钱都有人嫌弃庸俗,有人讨厌我再正常不过了。”

  话虽如此说,曹操政令一经下达,决不能改。

  对于世人来说地方官下达政令,甚至设置新的律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哪怕曹操下令随地吐痰要杀头,因为他是兖州的最高官员,他的政令就是奏效的。

  早在朝廷瓦解之前各地就已经是这样的情况,由此而诞生了多少鱼肉乡里的昏官,如今地方割据后,地方官的权柄进一步扩大,有了军队的地方官与土皇帝没什么两样。

  边让等人果真反对曹操征兵挖渠,甚至写告文骂曹操,时常进出张邈的太守府,扰得张邈也是烦不胜烦。

  曹操没有当面被骂过,倒是不生气,反倒有些看好戏,看到这群只会动嘴皮子的“名士”们一个个急地如同跳脚的兔子,上蹿下跳。

  曹操道“我算是明白当年刘宏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看朝臣们互相谩骂了,怪有意思的。”

  这话刚说完,边让就纠集了一群士人前来拜见曹操,对着曹操当头便喷!

  “州牧劳民伤财阻止百姓耕种,可有想过来年没有粮食的后果?你这种宦官之后,没眼界没能力,靠的也不过是父亲买官获得官职,倒是真让你能耐上了……”

  边让喷人起来,是不带脏字的,甚至有理有据,从劳民伤财挖渠,到曹操布置的其他政令,就没有他不讥讽的。

  陈宫心里头咯噔一声,暗道一声坏了!

  没想到边让当真胆大包天到冲到主公面前来斥骂。

  而曹操,抹了一把自己脸上被喷到的口水,听边让叫嚣了片刻,面无表情问道“你说完了没?用唾沫喷人脸,这就是你一个名士的礼仪?这么多年学来的圣人之言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吧!”

  边让气狠了,便有些口不择言,众所周知,若有人骂曹操,他不会生气,骂曹嵩,他也不生气,可若是有人骂了他祖父,曹操一旦发怒,那是雷霆迅猛之势,干脆利索地要人命!

  陈宫眼看事态发展逐渐失控,急地左右都劝不过来。

  张邈拉住了陈宫,冷声道“让他骂,骂丢了性命,那是活该,我忍他很久了!”

  “边让是陈留名士,在此地名望非同凡响,主公若杀死边让,会离了兖州当地士人的心,日后会成大隐患!”陈宫焦急道。

  张邈淡淡问道“包括你吗?”

  陈宫哑口无言。

  是,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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