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姓埋名做男侍(H)_公主很忙(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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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姓埋名做男侍(H)

  盛阳与阿准大婚。

  因是侍君,规格有限。但启云宫内外挂满了红绸,阿准心里已经很是开心。

  洞房花烛夜,盛阳轻轻挑开了他的红盖头。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害羞的样子,他居然低着头不敢看她。

  盛阳挑起他的下巴,故意让他与自己对视。

  阿准有些慌乱,“盛阳……你、你很美。”

  “我知道。”她轻启朱唇。

  “我、我……”他忽然失语,只觉得天下最大的幸福也不过如此。

  盛阳俯身吻住他,她吻得很轻、很温柔,直到慢慢把他放倒在床上。

  尽管他们已经来了很多次,但阿准还是紧张得像个新手。

  “我……”他紧张得咽了口水。

  “放轻松。”盛阳用大拇指摩挲着他锁骨,伏在他身上前后试探着。

  “不……不行。”她快要进去的时候,阿准忽然推开她坐起来,“我、缓缓。”

  他坐在床边深呼吸。

  盛阳从后面抱着他,一点点啃咬着他的脖颈、他宽阔的肩膀、他遍布伤痕的背,直到感受他呼吸逐渐平稳,她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开始亲吻他胸前的箭伤。

  “痛么?”她小心翼翼地吻着它。

  “已经不痛了。”阿准抚着她的头发。

  “我说——当时痛么?”盛阳仰起脸,心疼地看着他。

  “不痛。”阿准温柔地看着她,低头与她亲吻,“因为是你射的,所以不痛。”

  盛阳与他唇舌相缠,情至浓时,不自觉地扭动着胯部。腿心的湿润已让她难以自禁,阿准若实在紧张,她只好强来了。

  “我想要你……”她在他耳边渴求,胯部在凸起的硬物上不安的蹭着,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以便紧密契合。

  “我、给你。”他深呼吸一口气,慢慢伸手扶起了那根可让她欲仙欲死的物事,配合着她坐下。

  腿心的欲望得到舒缓,她快乐地动了起来。

  “啊啊啊……”她疯狂地摇动着,一对浑圆白嫩的酥胸不住颤抖,引着他去吮吸那粉红的嫩尖。他的腰线紧实精壮,她颇为满意,奖励似地夹了下体内的巨物,它便懂事地又硬了几分。

  “阿准……哥哥……”她忘情地叫着他,胯部动得越来越快,恨不得紧紧与他贴合在一起。

  他被她撞击得已出了汗,只能靠在墙上无力地揽住她。硕物被浸湿,他的心也湿润起来,只觉得恨不得把所有一切都掏给眼前心上的这个人儿。

  “盛阳……”随着他一声抑制不住的呓语,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她却贴得更近了,感受着体内的阵阵酥麻,“哥哥,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新婚第二日,盛阳与阿准回到了竹林小屋。

  小屋多日无人,却依然保持着主人还在的样子。阿准给案台上的牌位上了香,虔诚道:“阿嬷,阿准如您所愿。”

  盛阳道:“阿嬷,从今往后,盛阳必会守护阿准。不让他受欺辱,不让他忍孤苦,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二人十指相扣,心心相印。盛阳与阿准相拥,跨过曾经的恩怨与苦痛,迈过往日的纠缠与煎熬,迎接下一段崭新的美好。

  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顾舒叶小甜饼:今日仍是想你

  盛阳与阿准成婚那日,顾舒叶不肯去喝喜酒。

  他醉醺醺:“我只喝……自己的喜酒。”

  林朗看劝不动他,便叫小厮松了手,“罢了,让他留在这里。”

  顾舒叶却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小朗,你也、你也不许走。”

  林朗没有办法,只好温言劝道:“我还要去招呼众人。”

  他若不出现,大家只会说驸马善妒。

  顾舒叶不懂这个,他只觉得自己很难受很难受。他好不容易迈出那一步,同喜欢的女子坦白心意,但谁知那人一转身却纳了旁人。

  “告诉我……”顾舒叶抓着他,脸醉得通红,“要怎么才可以……接受她有别人。”

  林朗低声道:“她幸福,我便幸福。”

  顾舒叶醉在启云宫的事被传了千里。全天下都知道顾小将军喜欢皇太女,在她纳男侍君的那日悔得痛哭流涕。

  “这都什么跟什么!”顾舒叶烦躁地把茶杯扔到一边。

  林朗将茶杯摆正,又倒了一杯给他:“清清心,去去火。”

  顾舒叶喝了一口,依然还是很焦躁:“不是,这盛阳什么时候能到?她同那卫准到底有完没完?”

  林朗嘘了一下:“现在要叫阿准。”

  “我才不叫,恶心心。”顾舒叶坚决拒绝这个称呼。

  等到了快晌午,盛阳才风风火火地赶来。

  “你倒是新婚——蜜里调油,害得我们兄弟二人在这吃冷茶。”顾舒叶阴阳怪气。

  盛阳拿起他的茶杯闻了一下,“你别是把醋当成茶喝了,我怎么闻着那么酸。”

  顾舒叶气哼哼地不理她。

  盛阳入了座,轻描淡写地问:“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林朗用手指了指那个抱着臂背过身子的那个人,“他要回西南。”

  “什么?”盛阳一下子跳起来,“顾舒叶你怎么回事?”

  那人没理她。

  她坐下又想了想,“之前成婚的物件还都在,要不再办一次?”

  “我!不!要!”顾舒叶站起身来,“你休想!”

  “你不要就算了。”盛阳站起身子准备打道回府。“你回去后记得给我写信。”

  “老子一封都不写!”

  “那两封。”

  “两封也不写!”

  “那叁封。”

  “叁封也不写!”

  ………

  西南。

  顾舒叶在伏案奋笔疾书。一旁的信使皱着眉头很是为难。

  “小将军……这……”

  “怎么了?”

  “这信昨日送过了。”

  “昨日是昨日的,今日是今日的,不一样。”

  信使看着手里的信,这哪有不一样?

  昨日是“我想你”。

  今日仍是“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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