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40)_女警半朵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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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半朵淫花(40)

  第十八章:〈大爱无疆情欲无界〉我只有空班四小时,被杨雄折腾很久,几乎要担误勤务了。冲回警署,警司邓钰芳在办公室等我。被她看到我前胸纽扣扯掉,警制服皱巴巴,二人对望彼此吓一跳。

  完蛋了,一定是巷弄的邻居告发我当妓女,警司这回要来查办我了?

  邓钰芳站起来说:“倪虹,你警员的日子玩完了。”我心里知道,警察当妓,日子是玩完了。

  警司把脸一拉,用严肃的口气质问:“倪虹,你得先解释,这一身制服…是怎一回事?”

  “报告警司…我…我…”满眼通红,拉她到走道,乖乖把为了论文,我去当娼妓的事,抓重点避重就轻,向警司邓钰芳口头报告。

  她叨叨的念,“好!很好。行,你真行。香港女警之光,都升官了还干这种事。香港人眼中的女警形象,竟成妓女。女警半朵花,一朵淫花…”

  我听到关键词了,睁大眼问她:“我?升官?”

  “没错!我受命来通知,明天早上九点,警务处长要亲自为倪虹督察授阶。

  恭喜!”

  看我红了眼眶,邓钰芳拍拍我的肩说:“你因淫照疯传而倍受争议,导致破格升迁延宕。上级开了几次会后决议,私生活和工作无关,你一票险胜,破格升迁了。”

  这案子拖了很久,总算尘埃落定,我在九龙城总区原地连升二级。

  钰芳拎着我的耳朵,说:“倪虹,接下来你得好好解释,穿制服去做妓女,是怎一回事?”

  “好啦!改天请你喝咖啡,说给你听。我要去巡逻了…”

  钰芳上下打量我的制服,鄙笑:“你这样子?巡逻?”警员真的玩完了,我班表上的名字,已被用红笔注记“升迁免除”。只好脱下制服,浑浑噩噩的陪邓警司去喝咖啡。老看着时间,心里骂自己,早知道就不要去当妓女了。可是今晚,杨雄接预约,有三个客人要一起包夜。怎么办?

  我眼前全是连升二级的星星,内心那良善的力量,从无力的呼喊,变成强硬的告诫自己:好了喔!倪虹,今晚是最后一次使坏。就从明天,开始重拾精采的生活吧!

  和杨雄碰头,问他客人是何来历?他说不知。还问我:“你要润滑油吗?”

  “不用,我觉得接客也应该敬业。”

  一见客人真的会晕倒,是三个喇嘛。带头的是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和他的弟子诸格梅、帕瓦婆陀法师。

  据诸格梅法师介绍:“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是密宗双修瑜珈派的大宗师。”

  他们远从西藏来香港的主要目的,是找寻前世具有三昧与律仪的明妃。要献与仁波切双修,再取明妃的甘露,或赤白菩提心,帮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弟子秘密灌顶。

  “要我和丘高扬基巴双修?”

  “小姐!不可直叫名讳,要称上师。”喇嘛遵称丘高扬基巴为上师,说他预知明妃,这一世出生在香港。也在网路找到明妃的妙色像,但遍寻不着本人。直到看到杨雄Po我淫照,也就是喇嘛嘴里的妙色像,循线连络进而找到我。

  我被送进禅房,只见三位大师,都换上了净空僧袍,净空增袍是薄纱料,跨间一览无遗,我基于好奇,瞄了三位喇嘛跨下,三根法器都因我而隆起,我脸蛋不由的泛红。

  他们招呼我坐下来,给我喝了一杯圣水,加上房内有燃薰香,不一会儿我的身体就莫名的温暖起来、感觉燥热啊!这圣水有灵,薰香有加料,我了然于胸。

  坐在我身边的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把手压在我头顶上,我“啊…”了一声,身体马上失控抖动起来。

  那根本是丘高扬基巴的手在抖,二位弟子以为神迹出现,马上献上金钱。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继续验证,问我下身有何感觉,我有慧根又聪明,马上回说:“下身一阵骚麻、有灼热感。”一旁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法师,马上对我顶礼,改口称我明妃,也很大方的给我金钱。

  丘高扬基巴示意我收下,接着说:“身份确认。那,请明妃宽衣,开始双修吧!”我回:“是。请师尊引领…”

  这个丘高扬基巴仁波切,身材高瘦,一脸白胡子,看来七十有余。而我不过是一名妓女,那来前世具有三昧?还穿着女警制服,被硬当成明妃,要和得道高僧双修,我心砰砰的狂跳。伸手逐颗解开女警衬衫纽扣,面对陌生的三名喇嘛,胡乱做出淫荡的忸怩,发出愉悦的媚笑,慢慢的脱衣,我根本是一名饥渴的骚荡女警。

  很好笑,女人下海是为了钱,女警我下海,是为了保住官位。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硬对他弟子说,我是和他订有秘密三昧耶,双修过三世,具有妙色像的明妃。

  “二位弟子,你们仔细看,明妃的妙色像,肯定与众不同。”三个喇嘛盯着我慢慢脱下女警衬杉,再脱下警裙,再更慢的脱下胸罩、内裤。还等仁波切逐处抚摸,向弟子,一一开示我与众不同之处。

  接着我要脱黑丝大腿袜时,弟子诸格梅喊停请示,他问:“为何对我的蕾丝花边黑丝袜,有莫名的亲切与喜欢。”丘高扬基巴开示:“这黑丝袜,明妃在前世即有穿,已具灵气,有助于灌顶,你就穿着。”

  我被高扬基巴仁波切捧为天人,还责饬弟子说:“你们过去献给我的双修女子不够洁净,又灵性不足以致灌顶徒然无功。”

  我心里噗…差点笑出来。这根本是性交易,淫荡的群交。听大师开示,这也才知道会接群交的,一般都是老妓女。

  用什么词形容自己?

  修长漂亮的腿┼透肤丝袜,乳房高耸、乳头嫣红,体香四溢。微微隆起的阜丘细致光滑,长着整齐的金色耻毛。

  如雪似玉的肌肤,泛出诱人的光泽,臀小而翘很圆润,浑身有点假,像极了美丽的性爱娃娃,裸裎在三个如狼似虎的喇嘛面前。

  三个喇嘛的目光,都投向因发情而微微凸起的阴蒂,那小豆蔻从粉嫩褶皱中挺起,正期待男人的揉弄与临幸。

  喔~哦,这可是我的骄傲!

  丘高扬基巴一手摸着我的头、一手轻轻掂掂我的奶子,严肃的说:“我们此回的四人双修,是透过肉体的快感,让弟子感悟人间的极乐。明妃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这是小女子三世修来的福份。”我的回答,大师又赞说有慧根。

  一口就吻了下来,舌头伸到我嘴里,猛吸着我的口水。

  另二个弟子也跟上,轻吻着我的香肩和背部,还一边摸着我的丝袜美腿。

  诸格梅说:“大师,我今晚第一发,要先射在明妃的美腿黑丝袜上,接着是肉屄,再来是…”

  帕瓦婆陀抢着说:“我爱那性感的唇,要先口爆。第二发用精液,帮明妃乌黑的秀发,做润丝…”

  丘高扬基巴听了,一脸喜,说:“呵呵!二位承让。明妃这嫣红的肉屄,是让我来启封性灵之窍,再取她的甘露,或赤白菩提心,帮二位灌顶。”

  “至于明妃赐与尔等的,是甘露?是赤或白菩提心?则端看二位弟子的欢喜供奉。”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弟子一听,马上唯唯喏喏又奉上金钱,当然是上师一份,我一份。

  随后,他们将我扛到桌子上,弟子将我双腿分开,各自上下其手,说双修之前要采阴补阳,喇嘛都开口吸吮我身上的灵气。接着把我双腿高高的托起,呈M字形之姿恭迎大师。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伸出双手接过我双脚,发现我湿漉漉,对弟子正经的说:“菩提心分五色。看,这就是白色菩提心。”

  诸格梅和帕瓦婆陀二人,马上争相舔食,舔净后又是给我金钱。仁波切说:“你凡体的过夜资,杨雄已收。今晚你的身份是明妃,弟子们的供奉钱,全归你私有。”

  我点头。心里很想笑,杨雄下午内射的精液,被当成白菩提心,还吃的津津有味。

  帕瓦婆陀动作粗鲁,频频捏我的乳房,弄得乳头又硬又红。三人玩弄了一会儿后,按伦理由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带头,三人各自掏出法器,把金刚杵分别插入我的莲花穴和嘴里。我的丝袜美腿,则归有丝袜控的诸格梅享受。

  混战开始,我浑身赤裸觉得自己淫贱;可三个喇嘛竟说我是欢喜佛。频频出钱供养,我只好把钱塞在丝袜的大腿内侧。更卖力扭动翘而圆润的屁股,迎合喇嘛的法器。我拿钱,也不忘恭维,“喔!三位法师的金刚杵,硕硬无比,看来都非凡物。”

  轮到那位法师不重要,总有一支鸡巴在我小屄里和我双修。我召唤催情迷药五彩缤纷的光,用淫靡的表情催淫。

  今晚天主教&密教大斗法,一女大战三男,好好较量较量。

  看时辰还没过午夜,三位喇嘛各轮过一回,小嫩穴被金刚杵插得莲花瓣大开,我拚命大声的叫喊着,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因为不管了,我什么也不管了,只是大声的淫啼,双腿夹得更紧,随他们去肏。

  我一对胀卜卜的水滴奶,粉色珠圆的奶头,引来喇嘛竞相将法器放在深深的乳沟中,说什么双修?跟本就是喇嘛想伏魔,欲女我要降龙,为了钱,我伸手捧住,逐一帮他们乳交,嘴巴则又得侍候另一个,帮喇嘛口交。

  明妃也好,欢喜佛也罢,我的口技一流,用嘴唅住,伸手在阴茎根部和阴囊间轮轮流揉搓,不就是在取悦男人,只要洞悉男人的想望,接下来无论是舔、吸、咬、含,都可以任意。

  花钱男人的脸上不会有什么表情,不过喇嘛的法器,很忠实地传达兴奋情绪。

  我眼神抚媚,取悦的挑逗,认真的嘴不时地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眼前的男根对我来说,只有凡人的铜臭味,我硬要说这是凡间美味,鲜嫩多汁又可口。偶尔用舌尖撩着马眼,再用力一吸,即使是得道高僧也肯定受不了。

  “明妃手请拿开,我自己修行。”喇嘛伸出粗糙的手,握住已沾有精液,却柔软湿滑的酥胸。我的乳房随着喇嘛的阴茎,不停的变换形状。

  “太爽了,太爽了,明妃这个胸,可曾和凡人乳交过?”

  他很用力,我皱眉表情略微难受,回:“前世有。今世,三位大师并列第一哟!”

  他问:“你这表情,是舒服还是疼?”我回:“凡间是多苦闷。但有幸和大师双修,是极乐…舒…舒服~可是担心被你们捏坏了。”

  轮到比较斯文的诸格梅内射时,我很用心的迎合。觉得喇嘛花钱也是男人,每一下冲刺都用尽全力,阴茎戳进来时,都直顶到底。那猛劲,真让我呼吸急速、气喘如麻。小屄的嫩肉被阴茎拖动进进出出,连带牵引着阴蒂的包皮也前后翻动,男根一下下磨擦着敏感的豆蔻,难以形容的快感。我嘴里不能自主地淫叫:“啊…大师您的的法器,肏得人家好爽…大法师…你一定不信…在你引渡之下,妓女也会潮吹…我要死了…金刚杵让我升天了!”自己也觉得脸红,妓女潮吹不可思议,但却是真的。

  诸格梅看我用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回报他的勇猛。他在射完精后说:“看你尽心用身体供佛的表现,我很高兴!你那淫荡的表情,高潮的颤抖与呻吟,是我们寻觅多年以来,一直买不到的真。”他又给我一些金钱和一张名片,说要长期供养我。

  帕瓦婆陀比较粗犷,看我被诸格梅操得如痴如醉,有点吃味,骑了上来埋头苦干。只要是男人都爱较劲,我被他肏得全身酥软、畅快莫名,可是就是感觉不对,来不了高潮。

  他不服输更加快速度,一下下着实地撞向子宫,两个卵蛋好大,猛甩不时打在我屁眼上。

  他用狂风扫落叶般的冲刺,直插到自己忍不住,表情有点冏,看来要射精了。

  他有暂停考虑了几秒,还是禁不住我的诱惑,将龟头抵着子宫口,一阵抽搐将沸腾的精液注入我子宫深处。

  我的子宫被精液烫到,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全身骨头松软四散,开口配合他们演绎:“啊…我飞仙了…啊啊啊…灵魂出窍…要见佛祖了…啊嗯…啊嗯…啊嗯,甘露要丢了…喔~喔~快出来了!啊啊啊~甘露快要出来了啊”

  仁波切夸明祀有慧根,宣布要进行双修仪式的重要步骤了。

  其弟子又供奉我金钱,再让我盘腿,二人合力将我扛起来,让我的身体悬空。

  我从高处往下看,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仰躺在白色哈达上,他的金刚杵法器直直地指向空中,青筋环绕、昂头吐舌,显露威风,上下跳动。

  我这才发现他有入珠,扛我的弟子,将我的小屄对准大师的龟头。这时我被慢慢放下,我以坐莲之姿缓缓吞入法器。

  到底,又掂二下,感觉金刚杵插进小腹里去了,他们又把我抬起,缓缓地把法器向外抽出,我只觉得一根滚烫的鸡巴从体内被拉出,连带我的唇瓣也跟随向外翻开。

  仁波切开示:“莲花开,甘露出来了!”密宗把女性器比拟为莲花,男性器比为金刚杵。主张阴阳两性的结合,是宇宙万物诞生的主因。

  被往上拔出金刚杵后,那入珠又有如鸡蛋大的血红色龟头上,闪着白澕澕的汁液,那是三人之前射入的精液,但怎会微有落红呢?算算日子也差不多。

  双修来回几十下之后,我高潮泄尽;看来扛我的弟子也累了,把我放下来,我双腿大开呈M字形,躺在金色哈达上。丘高扬基巴说:“弟子们,看,这就是双修产生的合欢甘露,微有桃红,是我加持之功,你们赶快分食吧!”

  二名弟子,又再竞相舔食我的莲花。至于仁波切的金刚杵,则由我负责舔净。

  在我和仁波切收取供奉钱后,二名弟子又再呼请:“大师可否和明妃再双修,再赐一回合欢甘露?”

  仁波切应吮,指示再让我喝一杯圣水,房内又再燃点薰香,他自己则去浴室许久。

  我当然知道那圣水是催淫药,举杯一饮而尽。我早年被浩文学长,长期施催情迷药,身上淫毒已深,坊间淫药对我早已不具威胁。

  大师再插进来时,我肯定丘高扬基巴使坏,他去浴室许久就是用药,出来时阴茎变得又红又粗、青筋毕露,热得烫手,不住跳动状如怒蛙,那龟头大上一倍像蘑菇,加上入珠塞进小屄里,令我有一种窒息感。在催淫药作用下,我陷入了更加疯狂的状态中。又被肏了半小时,好不容易撑到丘高扬基巴即将射精,以为他要内射,没想到他要改口爆。

  他猛的把我放平,我的头正好对着他两腿中间,他提着鸡巴毫不客气地插进我嘴里,我努力合紧嘴唇含着。

  一旁二名弟子,诸格梅揪着我的奶,不停地揉捏着,乳房被不断搓圆按扁,奶头被弹得酥麻,红胀发硬,有时被拉曳痛得直掉眼泪。

  不是只有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有用药。那帕瓦婆陀也是。惊。他怎又硬了?

  不服输,用药还戴上龟头增强套,又开始肏我的屄,猛烈地撞击挺动,插得我直翻白眼。

  嘴里有一根,我完全讲不出话来,只能“呜…噢~呜…噢~”。

  而下面,感觉那鸡巴要插进子宫里去了。伸手推,想要他轻一点,反而更用力,肏得更深。只好夹紧嫩肉,死死地夹住他的大鸡巴。

  顾下难顾上,手又要侍奉另一根,好忙。“呜…噢~呜…噢~”仁波切的金刚杵在我嘴里,涨得又大又硬,我完全无法言语。

  脑袋一片空白,等待着精液的灌顶。果然,他又深顶了几下,凡人的肉棒,令我快要窒息,龟头几乎捅进我喉咙里,接着仁波切身子抖颤了几下…噗~噗~噗…精液爆满我口腔内,实在没空间,就从嘴边的缝隙流出来。

  丘高扬基巴射完抽出阴茎,我只觉得嘴里全是黏黏的热浆,滑潺潺的,本想吐出来,看他一眼只好皱着眉头一口全吞下去。

  “呜呜呜呜…大师!你的明妃…我不行了…放过我吧!”我求饶没用。帕瓦婆陀用药的阴茎,还在我小屄里忙着。看仁波切比他早射精,得意的加快了抽插速度。

  他们都各射二轮了,我扭动着娇躯,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不知自己还要撑几轮,才会天亮?

  凌晨四点,趁三个喇嘛中场休息时,我打电话叫杨雄进来。他倒酒给我漱口,贴心的问:“你…还好吗?真不需要润滑剂?”

  “我还好,放纵,任由男人发泄呗!你以后不要接群交的生意,我怕会坏掉。”

  杨雄说:“我在一旁看你表现,别再告诉我你从没做过鸡,说了我也不信。”

  他根本不信,我是真心抵偿他牢狱之灾才接群交。

  “那你也不能容许他们用药…唉!不说了。”我说话的语气是越来越软。

  “得了吧,你走上这条路,你就别当自己还是淑女,就当,就当…”

  “就当什么?”杨雄还没回答,屋子里的喇嘛在叫了:“明妃!快进来,仁波切开示,第三轮双修要开始了。”

  他们三人躺在哈达上互叠呈三角形,要我轮流逐一坐在他们身上,用小肉穴把金刚杵吃进去。我的嘴还要给另一人口交,手则套弄另一支鸡巴。

  唔~唔~唔~啊!嗯~嗯~嗯~白澕澕的白菩提心,如涌泉往下滴落成双修甘露。

  小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我胡言乱语,哦…哦…哦…哎…哎…哎…爽…耶…耶…噢…噢…噢…噢…有一个名人说:阴道感情,不等于精神感情。正如我当下,心是清醒的。感觉过瘾,不见得我就下贱。

  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难得同时被三个喇嘛占领,被肆意撩弄,我怎能不淫荡?被轮着肏很投入享受其中,我差点爽昏了,这回是真的淫水流了一大片。那还需要润滑剂?

  野兽,饥渴…奔放…没感情,但淫秽的场面,却恣意舔噬着心中的美梦五彩缤纷的光,带我回到了最原始的初衷,嘶吼~激情爱液…汗水…一点一滴交融在沸腾的临界点费再大气力,也很难讲清楚,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灵魂性=色即是空淫=空即是色三名喇嘛要离去前,仁波切摒退二名弟子。夸赞我领俉力好配合度高,说要长期和我合作。只要我谨记,自己的职业是女警官,也是修行三世欢喜佛,是密宗双修瑜珈派下的明妃。

  丘高扬基巴要求,今后除非他亲自找我,凡是外人约我双修,都要拒绝。我说多人双修身体受不了,他说会考量,必要时多安排一名明妃,当我的入室弟子,帮我顶场面。

  ●天亮了!香港从金色的阳光中苏醒。

  人事令下达,我正式挂上督察的官阶。

  媒体大幅报导,有人错愕,有人眼红。被浩文贴在〈黄警论坛〉里的不雅照,又再一次开始往外疯传。没错!水滴奶,是我特有。金色耻毛,是我的屄。

  警司邓钰芳又再接到投诉,列印相片来调查,但也只是局部,我一概不承认。

  “就说那不是我的东西,不信你来验一下。”钰芳没验我身。用同仁眼红,图片张冠李戴,故意中伤结案。说官官相护也好,强权无真理也行,但小女警升官,着着实实的进入另一个世界。

  只是心里,还是有小委曲,网路上疯传的,那是我的奶子,是我的屄,是我如假包换的金色秘毛…为什么我不能承认?

  美吗?很想听,想听男人讲出心里的真话。

  开始回味,在警署里真实见过我内在美的男人,有谁?

  一个是不敢承认的志杰督察,目前是我妈跟前的嘘嘘狗。

  另一个是被调去看海,不会说话的浩文。

  如今,我淫照满天飞没被处分,抓珠宝大盗二次,破格连升二级,官拜香港女督察。

  我的奶、我的屄…物随官阶而贵,今后我不属于任何人,我想给谁,就给谁。

  听好了!

  是《我想》给谁?前提是,得要我想给。

  夜里还是会被叫春的猫吵醒,看着墙上的制服,星星熠熠,人却在另一个世界。

  当年一起在街头打拼的小警员,离我愈来愈远,像远去的脚步声。

  人生事一个个经历,甘甜苦涩过后,接下来是知足与没牵挂。

  我的世界可以辉煌至此,接下来的人生,什么都可以做。不用说话,日子就会发光。

  唯一不同的是,我要顾及形象,赶快把叫春的猫关起来,不敢让杨雄帮我接生意。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有邀约双修,我也不敢。

  我不用再熬夜服深夜勤,每天有更多的时间,运动、保养身体,自己做早餐,打一颗土鸡蛋,让它滋滋做响在煎锅里。

  一开始,还很得意,但单纯的日过久之后,无聊。

  叫春的猫,老是关不住。沮丧的心被猫叨着,随着叫春声,我又回到原来的世界。

  蹑手蹑脚,耳朵朝四面八方打开,跟着猫往前走。跨越山脉海洋,看到晨光从远方来,亮丽!

  半年后,我悄悄开始和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合作。

  顶着女督察的光环,和仁波切出席上流社会的餐会。丘高扬基巴向信众说,我是欢喜佛转世,是密宗双修瑜珈派的明妃,也是仁波切的接班人。

  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明着是花钱供活佛,暗地是花钱和我双修。仁波切有时只带来一男;有时带一男一女来和我双修。如有三男与修时,仁波切会派给我女弟子,帮我顶场面。

  我偶儿去杨雄的砖瓦房,听卖菜的广播车,在巷子口唱歌。没办法,当再大的官,欠债就是要还。浩文栽赃杨雄充我的续效,害他受牢狱之灾,我得帮他洗门风翻修房子。

  砖瓦房没有拆除,也是我拿钱就原来样式大肆整修,凤楼完工后,十分干净,不再有霉味。

  就因有我,加上我的欲念。自此,那曾经缭绕心头有过的梦,不再是梦!

  每当我心情低落,或者心情亢奋,或身体不乖的时候,我就过去凤楼,把自己打扮得很妖艳,显露很淫荡的样子。

  房间的布置是埃及风,我蒙着面纱,塔配飞魅腰炼、臀巾、金色手环、镶钻手链…让自己躺在珠帘后的华丽软床上。在昏暗的小灯下,听杨雄和客人,在大门口讨价还价。

  杨雄很会做生意,从不受理预约。三教九流的人,想品尝我,就得来这里等。

  人一多巷弄就繁荣起来,连卖菜的广播车,也来巷子口唱歌。

  我没有每天过来,过来也不一定接客。点上精油熏灯,氤氤氲氲宛如雾中。

  躺在软床上,轻轻巧巧如叶落,安安静静看着书。

  客人可以从小窗往内看我,飘飘柔柔是飘柔,想一亲稀翼宝贝,就得等,今天等不到,明天来。

  问交易价格?杨雄决定,像股市涨跌每日不同。贵时有钱买不到;却有乞丐进来行乞,收了钱的乞丐转身,又把钱递给杨雄说想嫖我。

  “蛤!你拿我钱,付我嫖金?”

  “杨雄,钱没写名字,让他上床来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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